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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星汉灿烂:一见知君即断肠

【提示】本文半原著,半私设,本文对程少商,宣皇后不友好。

宣皇后终究是没敢生病,只是终日神情落寞呆呆的坐着。翟媪程少商一死一关,宣皇后身边是彻底没人了,她唯有文帝。文帝心中怜惜总陪着她,愈发把越妃扔在脑后,索性越妃不在乎只自顾自的过日子。倒是卫太后看文帝这个样子心里被噎的厉害,时常与阿然说文帝这么做不公平,没来的让人心寒。

裕昌在宫中住了几日,等脖子上的伤好了才向卫太后请辞回家。卫太后拉着她的手,低低道“好孩子,委屈你了”

裕昌摇摇头,温然笑道“太后护着女莹,女莹不委屈”

卫太后笑了,拍拍她的头,“话是这样说,但委屈是真的。你回头好好跟子晟说,别闹僵了”裕昌应下,就听卫太后柔声道“还有一事我想托给你”

说着就取出一个木盒递给裕昌,裕昌接过拿在手里看,不过一个寻常木盒,分量又轻。她目带疑惑的看着卫太后。卫太后轻声道“这个你收好,将来要是陛下与阿姮闹出事情,你就把东西交给阿姮”

裕昌微微一震,急忙道“太后,……”

卫太后长叹一声“女莹,我都这把年纪了。将来的事谁也说不清。若不趁我清醒的时候把事情都料理清楚,你们将来可怎么办”

裕昌听得卫太后慈爱之言,不禁落泪。她一开始苏醒于这个世界,对骤然出现的卫太后心中多少都有些惧怕,害怕她和文帝宣皇后一样心里眼里只有霍不疑和即将出现的程少商。可是经过一件件事情,她明白,卫太后和文帝宣皇后不一样,她心中眼中所有孩子都是一样的,哪怕太子在不得她心,也是尽力教。到实在不行的时候,才脱手不管。

裕昌低头抵上卫太后的手背上,轻泣道“太后,不会的”

卫太后澹澹而笑,“女莹,这没什么。生老病死人之常事,更何况我也老了。”她深吸一口气,话锋一转“女莹,旁观者清,你懂的”她轻嗤一声,“陛下对两宫偏颇过大,偏偏他还需要老三替他干活,在前替他做马前卒,实在令人寒心。”

裕昌大吃一惊,连眼泪都来不及擦,就掩口深吸一口气。卫太后这话实在直白,算是骂文帝忘恩负义了。

“女莹,我把东西交给你,日后我若不在了,这东西能护到阿姮一二,也没有辜负她那些年的付出。”她越说越激动,话没完就急促喘息起来。裕昌忙为卫太后拍背,她眼眶湿润了,“阿姮十六岁嫁阿崇,一年没到就被迫分离,她照顾家里,又……总之那几年她吃了不少苦头”她顿了顿,叹了一口气,“直到阿崇娶宣氏,我劝了又劝。阿姮其一为与阿崇的情谊,其二为越氏,所以放任自流。我想他们总归都有年少时的情份,阿崇护护着她的。不想帝王不需要这些,阿姮骨子里又重情。”

卫太后仰靠在软枕上声音飘渺如云雾拢山,但裕昌却拨开云雾见青山,“太后,裕昌明白。定不负太后所托”

卫太后拍拍她的手背,低声道“你去吧”

“是”裕昌行礼告退,她在殿外遇见阿然,“阿然姑姑,我有一事相求”

阿然一愣,忙道“郡主说,什么求不求的”

“我想见程少商”裕昌缓缓道

阿然露出了然之色,笑道“郡主为太后解忧,是我该谢谢郡主才是”

裕昌深深低下头去,她知道程少商在闹绝食不肯嫁给小越侯世子,她除了想要帮忙,也是想看看这个不可一世的程少商究竟变成何等模样了。

阿然温柔浅笑,招手唤来宫人带裕昌去见程少商。

裕昌进去的时候,屋子暗腾腾的,只有点点日光透进来。她微眯了一会眼睛,才逐渐适应。她不觉皱眉,道“为何如此”

宫人低声答道“程娘子闹绝食,姑姑们怕程娘子点燃屋子,不敢给她用烛火。”

裕昌笑着摇摇头,程少商最是惜命,才不会自焚呢。

此刻程少商独自蜷缩在屋子一角,衣衫虽整齐,但多日不进水米已经让她面容憔悴。不过就这样看程少商倒是显出与众不同的孱弱之姿,容貌不减分毫,上天果然爱惜她的美貌。

程少商听到脚步声,也不抬头只嘶哑着道“我不吃,出去”

裕昌嘴角轻轻向上扬,“程娘子想死啊”

程少商一听是裕昌的声音,暴怒而起,就要扑上来掐她的脖子。程少商不吃不喝,哪有什么力气,被裕昌侧身躲过,她见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喊道“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裕昌毫不在意,淡淡道“程娘子你是一个惜命的人,不然也不会绝食了”

程少商神色变了又变,转而弱弱的道:“我不要嫁给越舒禹,我不要嫁”她蹒跚的要靠近裕昌,却被裕昌避开,“郡主,帮帮我。我不想嫁,我可以出宫,可以永远都不出现都城”

她这样的柔弱可怜,仿佛被困的小兽袒露肚皮,祈求强者放过自己。裕昌看她却只有刺骨寒冷的嫌恶,“程娘子要是今日是我倒霉,请你帮忙,你大约会说,活,该。”

裕昌至今还记得上辈子的程少商在一次宴会时,听见五公主与小越侯世子互殴受伤,以致卧床不起。这位权势滔天的贵妇人缓缓吐出活该二字,周围的贵妇们也随声应和合。那时的程少商早已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以前连骂人都装出一副自己被伤害,无奈反抗的样子,现在却可以无所顾忌的说一位公主。而裕昌心底却是一阵胆战,程少商不是一个好人但也不算一个恶人,她是一个极度的自我意识强烈的人,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今日有人得罪她,她高兴就当没听见,不高兴十年二十年她都会记得,还会再次给予对方沉痛一击。所以从那时起裕昌再也没有回到都城,因为她不敢赌,赌程少商是否记恨自己当年非要嫁给霍不疑的事。她不会再出现在程少商的面前,给她任何会伤害自己的机会。

程少商姣好的脸孔失了血色,明白了裕昌不吃她这套,干脆了当的直言道“郡主,为何算计我”

裕昌微微摇头,看着程少商,“不是程娘子先给我下药的吗”

程少商看着那清冷夺目的笑容浑身战栗,只能靠掌心带来的阵阵疼痛勉强稳住心神。

“没有人让程娘子去与人一夜春宵,也没有人让程娘子四处得罪人”裕昌声音清冽冷澈,如利刀刺身,刀刀见血。“是程娘子自己要这么做的,是程娘子自己仗势欺人,事事争先”

“不是的,不是的”程少商争辩道“我,我照顾皇后,我酿酒,制糖,我让皇后开心”她指着裕昌,愤恨不平,“是你,你们鱼肉百姓,毫无人性。肆意挥霍权力,决定他人的人生”

裕昌平静审视程少商,直到她不安的咽了口水,才缓缓道“你说的我不否认,但陛下旰食宵衣,方有今日太平盛世;子晟南征北战,才令百姓不必流离失所;三公主广开善堂,赠医施药;五殿下种稻米鲜蔬让百姓可以有饭吃;我开放藏书,让许多百姓可以读书。程少商,你的话以偏概全,你又做过什么为国为民的好事。酿酒,制糖,享受到的只有皇后,只有那些位高权重之人,带给百姓们的却是沉痛伤害。”她语气异常的平静,却句句见血。程少商睁大眼睛,无言以对。

裕昌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程娘子你要想死”她指着墙,一字一顿,“那就撞”

程少商被无名的恐惧死死揪住,觉得眼前的裕昌令人不寒而栗,她经受不住那锐利的目光,只能蜷缩成一团保护自己。

裕昌笑了,笑容中还带了三分嘲讽,“既然不想死,就乖乖嫁过去。”她弹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太后不在乎你是生是死,只在乎你能不能跨进小越侯府的大门,哪怕你真的撞墙了,太后也会命人吊着你最后一口气,送进小越侯府。那时…”她停一停,冷笑道“你就什么价值也没有了”

程少商良久无语,突然又强撑着力气道:“太后需要一个活着的我,不然五公主还是要嫁小越侯世子”

裕昌打量着程少商,觉得她还是挺聪明的,只是有些时候拎不清。她点点头,道“是啊”她凑近程少商,低声道“但你有没有想过,成婚不一定非要你出现,哪怕你当夜暴毙,也算完成任务”

程少商力气一松,颓然倒地。裕昌缓步离开。程少商不知何时哭的衣襟皆是泪水。过得片刻,她泪水干涸,朝门外大声喊道“我要吃饭。我有东西交给你们”

阿然收到从程少商递出玉佩,心中松了口气,她旋即吩咐道“将玉佩交给岑安知”

“是”宫人遵命退下。

阿然转身往内殿服侍卫太后,卫太后喝着汤药见阿然进来了问道“怎么样”

阿然笑道“太后放心,郡主出马可不就成了”

卫太后叹了一声,放下汤药,“如此我也算没白受小五那么多年孝敬”

阿然来到卫太后身边,给她掖了掖被子,宽慰道“太后,放心。等事情一了,过些日子五公主在寻个如意郎君,太后就等着含饴弄孙吧”

卫太后静了片刻,淡淡道:“阿然,我和你说句实话。我和阿崇母子之情是到头了,不然小五的婚事上我也能再说几句。”

“太后,不至于”阿然皱眉,急切的道“陛下孝顺太后,不会把那些事情放在心上”

卫太后长叹一声,抚着手腕上的玉镯道:“皇帝不需要一个事事掣肘他的母亲,我必须抽头退步。”她和煦浅笑,“有你守着小五,我放心。等来年开春,我就回丰县。有山有水有田,还有旧屋子,足够了”

“太后”阿然怯怯唤道

卫太后拍拍她的手,唇边扬起灿烂笑容,“我啊,这辈子足够了。落叶归根,你该为我高兴才是”

“太后”阿然低唤一声,伏在卫太后的膝上。

不知道文帝用了什么法子,总之小越侯同意了婚事,只不过越舒禹却没少挨揍,要不是顾忌婚期定的近,怕越舒禹带伤出门不好交代,小越侯都能把人打废了。

等都城开始传这事时,三书六礼已经完成,程家也才收到消息。程始没想到程少商切断与程府所有关系,一应仪式嫁妆都从宫中走,摆明了自己嫁进小越侯府,和程府无关。果然应了萧元漪,此女冷心冷情的话。如果因为程少商所带来的噩运到此为止,程始虽然难过,但也不是不能承受。问题是噩运接踵而至,许多被程少商欺负过的贵女们,看程少商败落,都央着父兄给自己出气。可程少商在宫里,又是小越侯的儿媳没处发力,所以一切的倒霉事都往程始父子身上去了。程始也不是没想过向万尹两家寻求帮助,万松柏和尹大人一提程咏如何如何,程始就被掐住了七寸,他可以把万尹两家拉到外面当挡箭牌,问题是程咏怎么办,那可以他的长子,升迁性命全捏在万尹两家手里。没办法了的他,只能舔着脸用亲家的身份去找小越侯。小越侯虽不在意多个穷亲家,但能没有是最好。加上这事是程少商起的头,他也乐得少个穷亲家。于是直言程少商时宣皇后养女,与程家无关。摆明态度,告诉所有人程家之事与他无关,他不管也不会问。如此,程始父子的日子更难过了。程始终究是撑不住了,两眼一翻,重病不起,无奈之下程颂只能带着程始回乡养病。程始意气风发的来到都城,预备大展拳脚,给自家挣一个前程似锦。没想到因为程少商而灰溜溜的回去,一家人还弄得四分五裂,实在悔不当初。

在寿春战事结束前

等太子霍不疑他们回来的时候,越舒禹与程少商的婚期已经确定下来,把太子吓了一大跳。霍不疑打从知道了程少商与越舒禹成婚之事,心里就有些疑惑,他趁入宫述职之隙,问了五皇子几句,得知事情始末。当夜就闯了裕昌香闺,他把裕昌抱到榻上,仔细观察她脖颈,最后看确实没事,才放下心。“你不该这么莽撞,可以假意答应,等出了长秋宫,再寻太后帮忙。”

“是是,我莽撞了,请霍将军原谅”裕昌搂着霍不疑的脖子,秋水的眼眸望着他。

“你啊,总是答应的好听”霍不疑拧拧裕昌的腮帮,笑道“我去寻些上好的去疤药,记得涂”

裕昌温柔笑道“子晟,早就好了”她顿了顿“还是说我留了疤,子晟就不喜欢我了”说着,就背过身去,佯做生气。

霍不疑揽过裕昌,含笑道“我哪有这个胆子,不过是怕你有疤会不高兴”

裕昌扑哧一笑,“我倒没有这种感觉”霍不疑手臂圈着她的腰,稍稍使力,抱人起来坐在他腿上。手指往上攀附,摩挲着她脊背凹陷处,“女莹,我想你。我从没感觉过打仗的日子是这么难熬”他边吻在裕昌胸口白嫩的肌肤上,边含糊地说道“我好想阿姊,日日都想。”

裕昌随着霍不疑的动作,呼吸渐重,由着他半褪下自己轻薄的中衣。******************************

“阿狰”裕昌不禁仰脖低声轻呼

“我在”霍不疑嗓音沾染上了欲念,轻而缓,“想我吗?阿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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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昌觉得她被霍不疑挑起感觉了,但是时机不对,不能由着霍不疑。她推开霍不疑,低声道“不行”

霍不疑眉头一挑,瞥了眼四周,立马明白了裕昌的顾虑。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裕昌的脖颈,“阿姊,我就蹭蹭,保证不闹”

往常霍不疑撒娇,裕昌定会半推半就地同意。但这回她推开霍不疑的脑袋,定定的望着他,“别撩拨,我身上不方便”

霍不疑身子一僵,只能停下动作,他咬咬牙,勉强压下眼底的欲望,“我知道了,只是下次”他声调一转,拇指抵在裕昌的唇,轻轻摩擦,“阿姊,补偿我可好。”

暗示意味太浓,裕昌立刻就明白了霍不疑的意思。裕昌怒瞪一眼,颇有些无可奈何地咬唇道,“无耻”

裕昌此刻衣裳半解,面颊酡红,一双眼睛水润润的,似像含着情,双唇一张,吐出的言辞都仿佛是在撒娇撩拨,媚态十足。

**************大手游离在她的腰肢,所过之处,无不惹火,教裕昌的身子又软了几分。霍不疑赤裸裸的情欲豪无遮掩,对她从来都是实话实说。

“女莹,我想要你,只你一个”

裕昌被他直白噎住,最后只能低声道“看你本事”她舔了舔唇,挑起霍不疑的下巴,“只要将军哄的我高兴,我自然愿意”她在霍不疑耳边低语几句,使得他眸色加深,颇为认真的追问道“真的?”

裕昌点了点头,“我要是高兴,陪你胡闹也不是不可,但你要是没本事让我答应,你就自认倒霉。”

霍不疑的欲火再度窜起来,“臣定不让郡主扫兴”

裕昌嗯了声,眼神示意霍不疑规矩一点,霍不疑埋头磨了又磨,才把裕昌的衣裳重新系好。头凑到她身边,温声道“我乖不乖”

裕昌摸了他两下头,笑道“乖,特别乖”她拍拍霍不疑的肩膀,“我们说正事,我这么做也了断了你和长秋宫的关系,你生气吗”

裕昌有些迟疑,毕竟上辈子霍不疑可是尽心尽力为宣氏为东海王付出了一辈子。不厌其烦的给他们扫尾巴,幸好二殿下他们不怎么惹事,霍不疑烦心的只有宣氏和东海王,不然霍不疑没为国捐躯,就先被这些给压垮了。

霍不疑沉吟片刻,凝视着裕昌,“女莹,说句心里话,我感觉到的只有轻松。”他长吁一口气,才继续道“我从十二岁入朝,除了为复仇积蓄力量,就是在不停为东宫处理烂摊子。”

裕昌感觉搂着自己的手臂不断收紧,她把手放在霍不疑头上轻抚着。霍不疑倚在她肩头,“我很累,我有自己的生活,偶尔也想轻松一些。但太子总有源源不断的事情,不是他的就是他身边的人,哪怕和他痛陈利弊,他依旧我行我素。”他颓然的道“大家都说太子善良宽宏,但在我看来倔的跟头驴一样,”裕昌没忍住笑出了声,霍不疑抬头看她,也笑道“不是和你说玩笑话,是真的。你若与太子共事过,你就会明白那是何种痛苦,储妃虽然肆意妄为,但她知道害怕,只需吓唬几句就会按我说的做。但太子不同,什么也不怕,又犟的厉害。任你破嘴皮子,只要想干,绝对会背着你干。”

裕昌轻抚着霍不疑的头,安慰道“都过去了,以后陛下也不会把你绑在太子身上。”她捏着霍不疑的耳朵,笑道“大家只会说裕昌郡主是个红颜祸水,让霍将军居然忘恩负义至此。”

霍不疑扑哧一笑,“忘恩负义,什么是恩,什么是义。女莹,我九岁进宫,陛下教我弓马骑射,教我读书理政。姑父教我人情世故,带着我四处交际。姑母对我更是恩重如山,我此生偿还不清。这才是恩,才是义。”他停了停,“皇后照顾我,衣食住行是宫人处置,二殿下时常言语攻击,太子和皇后不过是日常生活问一问”他自嘲的笑了,“这算什么照顾,这样的照顾是姑父给不了我,还是越娘娘给不了我。谁都给的了的照顾有恩有义,但绝不值得我霍不疑为此舍生忘死。”

“子晟,都过去了”裕昌轻声的安慰他“好了,我陪着你,不要想那么多了”

“是啊,都过去了。”霍不疑把裕昌压在榻上,一边说着,一边轻啄着她的唇瓣,一下一下,若有似无地点在她的皮肤上,时而重时而轻,无时无刻不挑逗着她的神经感官,容不得她半分松懈。

“子晟,我们说好了”裕昌软糯糯的说道

霍不疑轻笑一声,温声道“我知道,睡吧”他抚着裕昌的长发,“等你睡着了我在走”

裕昌莞尔一笑,在霍不疑怀里找了个舒服位置,就闭目浅眠。霍不疑轻吻她的脸颊,低沉的笑浅浅溢出。这样的日子真好,他收紧了臂弯也闭目入眠。屋内烛火越来越暗,最终只剩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作者所有感情都是相互的,原著宣皇后一直说希望有真挚纯粹的母子之情,夫妻之情,那她付出了什么换取别人的真挚情感。她是为儿子不顾一切,还是为女儿的终身幸福奋力一搏,或者她为文帝的大业舍生忘死。宣皇后希望得到对方的感情,首先也要付出才行。或许她认为自己付出了,比如道德绑架霍不疑帮太子处理烂事,劝五公主安心嫁给小越侯世子。问题上是她的付出不在点子上,不被人需要,对方自然无法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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