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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心悦你

星汉灿烂:日月之行

——皇宫

凌不疑一路上劝了司岄悬好几次让她回去,她都罔若无闻。

司岄悬弄死雍王也有我的一份功劳,你可别想跟我抢。

两手叉腰,她走到了凌不疑前头。

凌不疑十分无奈,从小到大她想做的事情,凌不疑就没劝退她成功过。

之前征战路过一座被敌军劫掠过的村庄,在她得知有无辜女娘被凌辱自尽后,她深夜打算只身潜入敌军营地,被凌不疑当场抓获。

凌不疑揪着她说了一个多时辰,司岄悬就被他揪着瞪了他一个多时辰,最后凌不疑让两名侍卫看好她,别让她跑了。

没想到他第二日醒来就看见司岄悬浑身血迹,在让阿起阿飞给她倒水洗手洗脸。

他这才知道,昨夜她消停了两个时辰,故意假装要休息让侍卫放松了警惕,结果就是她把那两名侍卫都敲晕了,自己摸黑潜了出去。

一个人趁着夜色士兵休憩,抹了十几个人的脖子……

从那以后,凌不疑再遇上这种情况,都得把她绑在自己休息的营帐亲自看着,绑在其他地方压根没用。

她能言善道,几句话就能让士兵放松警惕,她身姿轻巧,被绑住了为了溜走的愿意将自己骨头卸下来。

凌不疑叹了口气,任由她蹦跶在前头。

……

曹常侍哎呀凌将军,公主,就给圣上低个头吧!

曹常侍您们这一直跪着,圣上心疼啊!

见两个人无动于衷,曹常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曹常侍哎呀,您们听老奴说,这圣上啊……

文帝竖子!

文帝怒气冲冲的声音从偏殿传来。

文帝你们可知错!

文帝就是平时太纵容你们了,如今未审之要犯,你们都敢杀!

文帝这是欺君之罪啊,你们让朕如何处置?!

曹常侍陛下息怒,凌将军和公主已经在这跪了三个时辰了,况且,他们这身上还有旧伤……

曹常侍要不……

文帝要不什么?

文帝给朕滚进来!

二人还是不动于衷。

曹常侍哎哎,凌将军、公主,圣上让你们进去了,快起来吧,老奴扶你们……

说着,曹常侍去扶凌不疑。

说是“扶”,还不如说是“拔”。

可惜压根拔不动……

司岄悬斜瞄一眼他们的动作,努力憋笑。

文帝你不用扶他!

文帝指着凌不疑。

文帝你是很硬是吧!

文帝好!

文帝跨过门槛,不知道是因为步履匆忙还是门槛太高,他还被绊了一下。

文帝哎呀……

他赶忙站稳,指着凌不疑就疾步而来。

文帝你很硬啊,好你个竖子!

曹常侍赶忙要过去拦着文帝。

曹常侍哎呀陛下,陛下!

文帝我让你硬!

他提着衣裳就踹了凌不疑一脚,凌不疑往旁边一倒,又跪直了起来。

司岄悬瞪大了眼睛,暗自庆幸自己跪在凌不疑斜后侧……

文帝你硬!

文帝见凌不疑又起来了,抬脚又是补了一下。

凌不疑又倒了下去,凌不疑又直了起来。

活像一个不倒翁……

文帝气坏了,他气冲冲的指着凌不疑。

文帝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是在等着朕的第三脚吗!

凌不疑陛下所赐皆为君恩,臣,不敢躲。

文帝听他这话更生气了,又打算抬脚给他来一下子,抬到一半又放下了。

司岄悬陛下,别踹子晟了,小心您的腰啊……

文帝看了一眼也跪着的司岄悬,气冲冲的把手指指向她。

文帝还有你!你也跟着子晟胡来!

文帝哎呀,你们私审雍王,还先斩后奏,你们把廷尉府和朕还放在眼里吗?!

文帝还有你,你这心里还有不敢二字吗!

文帝对着凌不疑一顿吼。

凌不疑雍王父子手沾无辜将士鲜血,又逼得何将军全家战死,臣杀他,何罪之有。

文帝那也不用你亲自动手!

文帝要杀要剐,一道诏书就可以,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司岄悬听到这话,暗自叹了口气。

凌不疑臣已经查得雍王父子还身负其他重案,他死不足惜。

文帝他们死不足惜,也不用你亲自动手!

凌不疑我要给枉死者讨个公道!

文帝讨公道?

文帝死者死矣,你为什么还要揪着不放呢!

司岄悬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司岄悬陛下!

文帝都别说了!

文帝子晟啊,昭昭啊,朕纵容你也是有底线的!天下百姓的安宁,就是朕的底线!

文帝戾帝余孽作乱几十年,黎民百姓翘首以盼的平静安宁日子才过了多久啊?

文帝你们就想搅乱朝堂,再搞一个天下大乱不成?!

凌不疑与她皆低下了头。

凌不疑臣不敢。

司岄悬臣女不敢。

文帝叹了好几回气。

文帝今日,你们诛杀未审要犯之事,朕罚你半年食邑,官降半职。

文帝昭昭是从犯,就罚半年食邑。

文帝都回去反省吧。

凌不疑是。

司岄悬

司岄悬如获大赦,连忙起身走了。

——第二日

程少商与程夫人找楼家退亲,结果程夫人气坏了扔下少商就走,连马车都没给她留。

袁善见与楼垚的兄长楼犇是至交好友,听闻楼垚摔伤了腿,就来楼府看看顺便拜访一下楼犇,结果刚好就被他碰上了这出退亲闹剧。

他看程少商独自站在楼府门口张望,让她上了自家的马车送她回曲陵侯府。

一上马车,两个人就怼了起来。

程少商还是袁夫子教我们男女不同席的道理,如今袁夫子让我上马车,夫子莫不是忘了?

袁善见噢,确实是忘了,原来你是女娘啊?

程少商十分无语,转身就要下马车。

袁善见用羽扇抵住了她。

袁善见你就不想知道,何将军为何非要何昭君嫁给楼垚?

程少商听到这话,又乖乖坐下了。

程少商为何?

袁善见摇了摇羽扇,开始了十分详细的解释。

从楼家背景,到何家现状,以及各种利弊制衡,袁善见都说的十分清楚。

他得出的结论就是:何昭君只愿意嫁楼垚。

程少商不理解,她皱了皱眉头。

程少商不如,袁夫子,你娶了何昭君吧?你心地磊落,定不会吞没何家部曲的,再说你的才干、学识、相貌,比阿垚强百倍,若是你提出来,何昭君她定是不会……

袁善见不会什么?

袁善见不耐烦的打断她的天马行空。

袁善见若不是看在你与公主交好,我才不同你讲这些。

程少商公主?昭昭阿姊?

程少商一脸疑惑。

程少商这关阿姊何事?

她又仔细琢磨了一番。

然后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

程少商袁夫子,你若是想收买我让我为你对付昭昭阿姊,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袁善见看着一脸坚定的程少商,不禁扶额无语。

袁善见谁说我要对付她了?

程少商眨了眨眼睛。

程少商那你……该不会是……心慕于她?

她一脸不可置信。

袁善见咳咳。

袁善见不自觉加快了扇羽扇的速度。

程少商还真是?!

程少商心想:不是吧,阿姊怎么这么可怜啊……

袁善见那你可知……她是否有爱慕之人?

他故意用那种不在乎的语气提问。

少商一副见鬼的样子盯着他。

程少商阿姊未曾向我们提起过。

袁善见听见这个答案,松了口气。

没提及也好,这样他还有机会。

程少商不过我觉得凌将军就挺不错的。

袁善见皱了皱眉。

程少商像凌将军那般的男子,配昭昭阿姊,定是极好的。

袁善见已经开始表情不善了。

袁善见今日天色不早了,就此别过。停车!

袁善见程娘子,慢走不送。

程少商愣了愣,此时的外面还下着小雨。

袁善见不送!

袁善见又强调了一遍。

程少商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起身出去,重重的关上了车门。

——另一边

司岄悬一大早就呆在廷尉府,又是同纪大人说一大堆话,又是处理雍王事件的事宜,等到下起小雨来才打算回府。

她乘着马车觉得烦闷,便开了车窗通风,结果就看见了带着莲房在街上走着的程少商。

她赶忙让车夫去请她们上马车送她们回府。

程少商多亏遇到了阿姊,要不然我就要淋成落汤鸡回府了。

司岄悬拿出自己常备的手帕给她们擦拭雨水。

司岄悬你怎会独自在街上,还未乘马车呢?

程少商将去楼家议事以及袁善见将她放半路上的事情都告知了她。

司岄悬这袁善见真是……

司岄悬叹了口气。

程少商阿姊,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司岄悬尽管问吧。

程少商阿姊……是否心悦凌不疑?

听到这话,司岄悬愣了愣,然后笑了。

司岄悬哈哈哈,你怎会如此觉得?

司岄悬我与子晟一同征战生活十余年,若是我们互相有意早就成亲了,也不用待至今日,他已二十有一。

司岄悬我们自小相识,他只当我是妹妹,我也当他是兄长,要说感情,也只有亲情罢了。

程少商点了点头。

司岄悬瞧着她还是愁眉不展的模样。

司岄悬在为亲事烦恼吗?

程少商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司岄悬过几日,安成君便要返回都城了,届时你去找她说说吧。

她并没有告诉少商,何昭君回都城是为了亲手将肖世子枭首的。

她要让她自己选择,不提前做影响干预。

程少商我试试吧……

将程少商送回了曲陵侯府,司岄悬转道去了凌府。

凌府便是凌不疑自己的府邸,他早已不在城阳侯府居住了。

她将程少商要去找安成举君的事情告诉了凌不疑,让他届时护着点少商。

其实她自己也能去,不过她想给凌不疑机会。

毕竟“天若有道,定不会让有情人分离”。

办完这一切,司岄悬便打道回府。

结果在路上,又遇到了袁善见……

他骑着马,与她的马车随行。

司岄悬袁公子可真是悠闲,哪儿都能碰上你。

司岄悬倚着车窗,故意说道。

袁善见也不恼,只是笑了笑。

袁善见缘分天注定,半点不由人。

袁善见公主也是忙碌得很呐,在哪都能被在下遇到。

司岄悬给袁善见回了一个假笑。

司岄悬是啊,袁公子也知道我刚被圣上罚了半年俸禄,你,出门可得小心。

袁善见噢?那在下,就多谢公主关心了。

看着他这副欠揍的模样,司岄悬十分无奈。

司岄悬袁公子这才将少商送半路上多久,又骑着马出门了,这行情可真是不错啊?

明明是一句阴阳怪气他的话,到了袁善见耳中,便成了她在吃醋。

是的,袁善见觉得她定是吃醋了。

因为他让程少商与他同乘了。

原来她这么在乎喜欢啊……

袁善见不禁语气软了些。

袁善见清润风光雨后天,蔷薇花谢绿窗前。

袁善见在下自然是出来闲逛,欣赏这雨后初晴。

(才不会说是回了府又急匆匆出来找你的……)

司岄悬袁公子真是富有闲情雅致。

司岄悬只是不知冯翊郡前一约,可还算数?

袁善见特地又出来,正是为了此事。

袁善见自然。

袁善见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司岄悬那我便在府中等你。

司岄悬淡淡的说。

袁善见致意,策马回府取琴。

——恒阳王府

庭院中,雨后这院中的花草更加富有生机,水珠挂在花瓣上摇摇欲滴。

即使司岄悬经常不在府中,下人也不敢懈怠,府中院落上上下下都打理的十分到位。

袁善见轻抚琴音,她坐在他的对面聆听,还特意买了几坛千里醉。

一曲毕,那是袁善见曾在住跸别院教她的曲子。

司岄悬喝了一口酒,左手抵着桌案撑着脑袋,看着眼前低眉抚琴的男子。

袁善见理了理衣裳,整好衣袖,纤长的手指又抚上琴弦。

袁善见缓缓开口,温柔的歌声和着琴声。

这是司岄悬第一次听他唱歌。

袁善见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袁善见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袁善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余音绕梁,动人心扉。

司岄悬感觉自己的心跳好像漏了一拍。

她佯装淡定的继续喝酒,眼睛却一直不敢看他。

正在给自家女公子留点私人空间谈恋爱的下人们听见袁善见的歌声,都不禁感叹。

都城女娘想嫁榜第一名,真是当之无愧!

一曲毕,袁善见抬头看向司岄悬,见她脸颊已抹上两片绯红,嘴角勾起。

司岄悬善见公子果然名不虚传,连歌声都如此令人神往。

袁善见公主过奖。

司岄悬倒了一碗酒给袁善见,示意他过来喝酒。

袁善见起身,理了理衣裳,坐到了司岄悬对面。

他拿起酒碗以袖掩面,将酒一饮而尽。

司岄悬扒拉了两下他掩面那只手的衣袖,袁善见一脸疑惑的看向她。

她摇了摇头。

司岄悬这样。

司岄悬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仰头一饮而尽。

然后大大咧咧的用手背抹了一下流到下巴的酒液。

袁善见看着她这副模样,笑了。

袁善见你一届女子,怎跟糙汉子一般?

司岄悬蹙眉。

司岄悬我们在军中,都这么喝酒的!

看着她有些微醉的模样,袁善见起了小心思。

袁善见那你……在军中与谁的关系最好?

她听到这话,抬头作思考状。

她掰着手指头,念一个数一个。

司岄悬子晟、阿起、阿飞……

司岄悬还有阿申、阿正、阿宇、阿勇……

袁善见汗颜。

袁善见好了好了。

他按住了她还在数数的手,让她消停下来。

袁善见那你……可是爱慕凌不疑?

司岄悬胡说!

司岄悬一锤桌案。

司岄悬你怎么也胡说?

司岄悬我跟子晟,那可是兄妹之情。

司岄悬不许胡说!

袁善见看她眯着眼睛一脸严肃,十分配合的闭上了嘴。

他想了想,还想问些什么,刚张口便被半个身子猛的越过桌案的司岄悬吓住。

袁善见唇上是司岄悬冰凉的右手食指。

他感觉一阵暖流从脖子流到耳朵,然后停留在了他的脸颊上。

司岄悬嘘!

司岄悬我以后,可是要出嫁的,不许胡说!

看到袁善见乖乖闭嘴(其实是呆住了),她满意的收回了手,又坐了回去。

袁善见抿了抿唇。

袁善见好。

司岄悬你说,心悦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司岄悬皱着眉,又倒了一碗酒。

袁善见也许是,一日不见,便思之如狂。

袁善见看着满满当当的酒碗,犹豫了一下,还是学着司岄悬刚刚喝酒的样子仰头一饮而尽。

司岄悬满意的点了点头。

司岄悬那你呢。

司岄悬你有没有念人至此?

他听到这话,笑弯了眼睛,活像一只精明的狐狸。

袁善见自然。

袁善见而且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司岄悬点了点头。

司岄悬嗯嗯嗯……

她已经有些迷糊了。

袁善见我心悦你。

她猛的睁开眼睛。

司岄悬!!!

司岄悬你你你你你说什么?!

一下句话让她酒醒了大半。

袁善见我说,我,袁慎,心悦你。

司岄悬不对不对不对。

司岄悬拍了拍额头。

袁善见有何不对?

司岄悬哪哪都不对。

司岄悬袁善见,你不会诓我呢吧?

袁善见睁大了眼睛。

袁善见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司岄悬?什么婚姻大事,谁要嫁你了!

司岄悬我我我……

袁善见不必多言,在下明白。

说着,袁善见佯装起身要走。

司岄悬哎哎哎!

司岄悬小脸通红,看他要走,连忙起身要去按住他。

刚起身绕过桌案,结果被绊了一下整个人失重倒在了刚要起身的袁善见身上。

就这样,两个人面对面倒在了凉亭。

袁善见一低头,看见的便是司岄悬头顶的那些发簪。

她直接脸砸他胸膛上了……

司岄悬一紧张,手脚慌忙乱动,结果这一动,袁善见感觉不好了。

袁善见你你你你,别动!

她赶紧停下动作。

刚刚好,他们现在的姿势是,袁善见躺着,而司岄悬两只手撑在他胸膛上,而膝盖则跪在他双腿之间……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僵持着,司岄悬面红耳赤。

愣了一分钟,司岄悬赶忙小心翼翼站起来。

袁善见连忙整理衣衫端坐起来,他的耳朵已经完全通红了。

司岄悬咳咳,内个……

司岄悬我会对你负责的。

听到这话,袁善见猛的转头看向司岄悬。

对他负责?

是的,对他负责。

从他踏入恒阳王府的那一刻,她便决定对他负责了。

说得正常些,便是答应嫁与他。

虽然她自己也觉得有些稀里糊涂的,但是她愿意赌一把。

赌这个人,值得。

袁善见你若是不心仪我,那便算了。

袁善见是故意说出这句话的。

他怕她不喜欢他,拒绝他,他又怕她喜欢他,他不知道。

他需要一个答案。

司岄悬没有!

司岄悬我…亦心悦你。

司岄悬十分艰难的吐出那五个字,她现在满头汗。

袁善见忍不住想笑。

袁善见平日里何等威武的安平公主,竟在此等小事上紧张难言。

袁善见可真是善见之幸啊~

听到这话,司岄悬没好气的回到位置坐下。

司岄悬如此看来,与人告白之事善见公子可真是没少干。

袁善见在下不才,公主乃是第一人。

司岄悬无语。

司岄悬是是是,善见公子说得是。

她将他的酒碗倒满,试图让他多喝点少说话。

两人一来一往,谈星星,谈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还探讨孔孟之道……

结果画面就是这样的——

司岄悬举起酒碗,朝着袁善见示意。

司岄悬善…善见兄,真是高见啊!

袁善见笑眯眯的,举起酒杯回敬。

袁善见阿悬,甚有见解!

到最后场面演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竟决定当场拜月结义。

要不是了芯过来拦着,要不然他们俩就成义兄妹了……

了芯让袁善见的侍从进来将他带回府,结果二人还演上了生离死别的戏码。

在送走他们后了芯回来扶自家女公子,她口中还一直喊着:

司岄悬善见!把我的善见还我!

了芯女公子咱消停些吧……

一场闹剧随着司岄悬平稳的呼吸声落幕。

……

第二日醒来,司岄悬只觉得头痛欲裂。

昨夜的事她只零星记得一些,不过她肯定她与袁善见肯定没干好事。

想着,她从榻上弹了起来。

司岄悬了芯!袁公子呢?!

了芯拿着水盆进来,一脸无奈。

了芯女公子放心,昨夜已将袁公子送回袁府了。

司岄悬那就好那就好……

了芯将面巾浸湿拧干,递给了司岄悬。

了芯女公子,你往后还要择婿,如此与袁公子来往,怕是……

司岄悬擦完脸,将面巾递给她。

司岄悬那你看看袁公子合适吗?

了芯自然是合适的……哎?哎哎???

了芯下巴快掉下来了。

十几年,十几年啊!第一次听自家女公子问这种事!

她觉得很有必要传信给家主知道……

——另一边,袁府

袁善见的侍从正叽里呱啦的说着他。

袁家侍从公子……

说了一大堆,袁善见听都没听。

他正坐在榻上回想昨夜。

忍不住还是想笑,他把被子蒙在头上又躺了回去。

袁善见我再睡会儿,你出去罢。

侍从一脸懵,自家公子一直自律,怎的今日不想按时起身了?

袁家侍从可是……

袁善见还是蒙着被子,没回答。

他叹了口气。

真是活久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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