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栎脸色骤然变化,他的脑中回忆起往日的画面,语气有些带着些气愤,“
拓跋栎本王子和黎王当然有不可割分开的关系。
她看着他的表情,难道他们之间并不像是旁人想象的那般简单,莫不是……
凤倾九如何个不可分割法?
凤倾九顺着他的话问下去,想要从里面套出一些话来。
拓跋栎突然对上她的眼睛,她直直的看过去,两个人的目光交汇着,拓跋栎突然说起:
拓跋栎如果不是往日发生的事情,我也不会带你到这里来。
凤倾九没有想到西域王子也会跟大周朝的黎王有过节
凤倾九话音刚落的一刻,便看见拓跋栎的眼睛里面一闪而过。
她猜的果然没错!
大门口外,突然传来打斗的声音,几个男人的沉闷声传来,拓跋栎的身后一道剑光闪过。
拓跋栎他来了!
拓跋栎挑眉对着凤倾九轻声说道。
胡服壮汉护在拓跋栎的身前,眼神防备的看向来的人,拔出身侧的弯刀,将尖端对着他。
凤倾九刘耀文!
凤倾九大声喊着,拔腿就往他身边跑过去。
拓跋栎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将凤倾九的手腕抓住,两个人的方位一转,她便面对着刘耀文,被抓住了脖子。
刘耀文放开她,拓跋栎!
刘耀文右手提着剑走进来,脸色阴厉的盯着拓跋栎的手,眼神如刀般要将他碎尸万段。
见着他的样子,拓跋栎勾起嘴角来,淡然的说着,
拓跋栎别急,我又不会将她如何。
凤倾九抬着下巴,她感觉到那只手只是握在自己的脖子上面,并没有怎么用力,她的身子挣扎了一下。
拓跋栎低着头看向她,手指用力,语气带着威胁,
拓跋栎你以为我不会将你怎么样吗?
她瞬间感觉到有些阴冷,不敢再乱动,只能够寄托希望在刘耀文的身上。
用力的手落在他的眼中,刘耀文提着剑的手用力的握紧,那剑端都在颤抖,
刘耀文拓跋栎,你到底想要如何!
拓跋栎堂堂黎王殿下就是如此跟人谈条件了不成?
”他抬起头来继续看向刘耀文,嘴角带着笑意。
可刘耀文一点都笑不出来,他往前走了几步,那几个护着拓跋栎的胡服壮汉动了动手,示意着他不要再靠近。
拓跋栎现在你成为他的软肋了。
拓跋栎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
拓跋栎从后面带着凤倾九走出来,他对着刘耀文痞笑说道:
拓跋栎只是跟你开一个小小的玩笑,为何你如此大的反应。
凤倾九还未反应过来,就猛地被他往外面一推,直接摔进了刘耀文的怀抱中。
他扔掉手中拿着的剑,双手抱住了凤倾九,马上问着她说道:
刘耀文没事吧,有没有哪里手上了?
凤倾九摇了摇头,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往地上掉下去,刘耀文眼疾手快将人公主抱起来。
刘耀文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他抱着人往外面走去。
西域人挡在门口,拓跋栎开口说道:
拓跋栎让我们的黎王和黎王妃离开这里,谁也不准拦。
凤倾九全身狼狈的被抱着离开,往外走的那一刻,她的眼睛看向站在原地的拓跋栎,她有些摸不透他的想法。
离开院子的一刻,外面倒着几个壮汉,但是穿着大周朝的衣服,仔细看去可以发现全都是西域人。
这个时候她才彻底看清关着她的地方,那牌匾上面写的是周宅,已经完全被废弃。
清明和元宵在外面的马车旁边等候着,元宵看见凤倾九的那一刻都快要急哭了,
元宵夫人,夫人你怎么会变得这样啊?
凤倾九我没事的,我们先回去吧。
凤倾九安慰着元宵说道,这件事情解释起来一时也不好说清楚,更何况拓跋栎还在里面没有离开。
元宵还想要再说些什么话,突然被旁边的清明拉着,他对着她摇了摇头,元宵看着他不明所以。
刘耀文抱着凤倾九脸色严肃的看着他们说道:
刘耀文先回客栈。
两人上了马车,清明和元宵坐在马车外面,几人往刚刚的客栈走过去。
刘耀文是他把你绑到这里来的?
刘耀文坐在她的对面,面无表情的问着她。
凤倾九一时有些心虚,想必他已经知道是自己自愿跟着拓跋栎的人来到这里的。
她的心里面纠结了一番,最终还是对着他说了实话,
凤倾九我只是想要知道这段时间来是谁在故意针对我,算计我,所以我才会跟着他们到这里来。
刘耀文你真的太大胆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要是我找不到你在这里该怎么办。
刘耀文责怪着她,害怕真的像他口中说的那样,他再也找不到她了。
凤倾九这样想要也是自己没有跟他们说过,但是事发突然,这也不好找到他们说清楚。
凤倾九这也不能够全部都怪我啊,还不是那拓跋栎故意针对我。
凤倾九脸色不悦的说着,她现在浑身还湿透冷的厉害。
刘耀文皱眉看着她,
刘耀文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以后可不要轻易离开我身边。
凤倾九啊切!
凤倾九打了一个喷嚏,外面的风从窗帘吹进来,她冷的起了鸡皮疙瘩。
时刻关注着她的刘耀文将窗户关上,
刘耀文很快就到客栈了。
两个人在马车上面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到达了客栈,凤倾九直起身来跟着刘耀文往马车外面走去。
刚准备踩着那小板凳下马车,就被刘耀文抱在了怀中,往客栈里面走去。
元宵从包袱里面拿出一套干净的换洗衣服,凤倾九泡了一个热水澡快速的将新衣服换上,坐下的那一刻脑袋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元宵夫人,您这样子是不是生病了?怎么气色不太好。
元宵对着她说道。
凤倾九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有什么变化,
凤倾九没事,应该就只是被风吹了,我早点休息就好了。
半夜,刘耀文突然从睡梦中醒过来,放在身侧的手臂感觉到温度骤然上升,发觉到不对劲的刘耀文立刻起身。
他伸手摸到凤倾九身上,一触摸就感觉烫的很,刘耀文开口喊着旁边躺着的凤倾九,
刘耀文倾九,倾九。
她一点反应也没有,脸色变得异常。
他快速起身点燃蜡烛,转过身去担心的看向凤倾九,那模样完全就是发烧了。
凤倾九难受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面前的刘耀文的身影,
凤倾九我这是发烧了,用湿的子热敷就好,我的药在包袱里面,那瓶绿色的瓶子。
她将这番话说完之后,就难受的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过去,一切都交给了刘耀文。
按照凤倾九说的话,刘耀文一一照做,他走出去喊着外面守着的清明,
刘耀文去打一盘热水进来,还有一张干净的帕子。
清明从外面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他开口说道:
清明殿下,需要去找一个大夫来给夫人看看吗?
刘耀文不用,夫人说了她吃了药就好了,夫人的药比大夫更好。
刘耀文开口说道。
清明听到他说的话之后便转身离开,刘耀文把帕子放在盆子里面的热水中,取出热的帕子放在她的额头上面,又将绿色瓶子里面的药喂给凤倾九吃。
吃完药之后,凤倾九就彻底的睡了过去,刘耀文不放心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面守着她,将被子往她的身上盖了盖。
屋中的烛光一夜未灭,第二天早上起来,蜡烛已经燃尽,凤倾九从睡梦当中清醒过来,烧已经完全退去。
她睁开眼便看到刘耀文睡在旁边,昨日的画面浮现在眼前,他这是守了自己一夜,她的心中有些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