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记（6）三会小玄子

你回去后和海公公练了整整一晚，挨了许多下，腰酸背痛，第二天来到布库房还是一肚子气。

你：臭小玄子，仗着自己武功高了不起，我就不信我今天还输给你！

小玄子哦？那你要是输了，可给我个什么彩头？

　　你看着他又换了一身漂亮的新衣服，有些不忿。

你：你这小子，天天穿得这么漂亮，你上妓院会相好的吗？

小玄子我要是会来相好的，那你成什么了。

你：……，好你个小玄子，敢调戏你小爷我，看我不把你的漂亮衣服撕烂！

小玄子好啊，有本事就来吧！

　　你故意引得小玄子扑过来，使出那招仙鹤梳翎，去切对方手腕，小玄子急忙缩手，伸拳欲打，这一招已给你料到，一把抓住他手腕，将他按倒在地。

　　你胜了一招，显然出乎你二人意料，小玄子兴头更盛，缠着你又斗了几个回合，有输有赢，到后来两人都没了力气，只得罢休，小玄子干脆气喘吁吁地靠在你身上。

小玄子你今天……今天的本事长进了，跟你比武有点味道，是谁……谁教你了？

你：这本事我早就有的，不过前两天没使出来。【伸手推了推他】你要靠靠到一边去，别赖我身上。

小玄子【顺势抓住你的手】我累得很，你身上软，让我靠一会。

　　不同于丽春院里脂粉气，少年身上戴着的香囊散发出十分清爽的香气，你看着他闭起的双眼，心跳也变快了些。你又推了他两下，见推不动他，干脆伸手搂住他，把头也靠在他身上。

你：别歪着了，明儿我还有更厉害的手段，你敢不敢领教？

小玄子自然是要领教的，不过可别是大叫投降的手段。

　　你气的伸腿便向他踢去，却被他逮了个正着，你二人顺势又嬉闹了起来，直到时候不早才依依不舍地散去。

　　从此你白日里和温家兄弟赌博，同小玄子斗武，夜里和海公公学武功，不知不觉，已是在宫中过了两个月。而温家兄弟也如同海公公所说的一样，答应让你去上书房了。

小玄子小桂子，你怎么了，怎地心不在焉的。

你：没什么，不过是有些想家了而已。

小玄子听你的口音，似乎不是京城人。

你：我是扬州人。

小玄子扬州是个好地方，一直听说那里风景秀丽，只可惜一直无缘得去。你既然想家，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是想阿玛和额娘了吗？

你：我又没见过我爹娘，怎么想。

小玄子你没见过你爹娘？那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你：我娘是个妓女，也不知道我爹是谁，生下我没多久就得病死了，是韦大宝把我养大的。想他含辛茹苦把我养这么大，就是怕我掉到火坑里去，可现在倒好，离了丽春院，又到了这更大的笼子里来了。

小玄子韦大宝，那是谁？

你：是我哥哥

小玄子那你本名叫什么？不会是叫韦小宝吧。

你：是又怎么样，你名字有多好听吗，写出来看看啊！

　　小玄子听了后微微一笑，走到桌边蘸着茶水写下两个字。

你：嗯……玄华……好吧，这名字是比韦小宝强。

小玄子……，那字念烨。

你：我当然知道！不小心看错了嘛。你这名字太复杂了，我以后还是叫你小玄子，你还是叫我小桂子吧。

小玄子那是自然。不过你是怎么会入宫的呢，不可能是你哥哥送你进宫的吧。

你：我……我是被拍花子的卖到京城的。那你呢，你爹娘呢，他们怎么会舍得你入宫的。

小玄子听了这话，却是神色黯然。

小玄子我额娘已经死了……我阿玛……也死了……你说得对，若是他们活着，怎么会舍得丢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空荡的皇宫里。

你：你瞧你说的，什么叫空荡的皇宫啊，那外面走的太监宫女不是人，那宫里面的皇上娘娘不是人，现在在你面前的我不是人啊。我忙的要死都还来陪你玩，你倒好，还孤零零的，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啊。

小玄子【看着你苦笑了一下】是啊，我至少还有你这个朋友，我也算不上孤家寡人了。

你：你叫什么孤家寡人，只有皇上他老人家才能说自己是孤家寡人呢……不对，听说皇上身边有三千个美女，那可是一百个丽春院都比不上的，怎么还会是寡人。

小玄子【嘴角抽搐】你……都是听谁说的……

你：说书的啊，大明的皇帝是这样，你们满人的皇帝肯定也会是这样。不对，明朝的皇帝听说还有一个只有一个老婆的呢，不过我估计，咱们的皇上恐怕是不成。

小玄子为什么？

你：你想啊，那可是皇上，平常人家都三妻四妾的呢，皇上只娶一个老婆的话会被人笑的。更何况这皇宫这么大，不多娶几个女人，那么多屋子，岂不是都空着落灰了？

小玄子我倒不这么觉得，娶那么多老婆，若是没自己真心喜欢的，也没什么意思。

你：【一脸坏笑】你个小太监，当然不知道娶老婆有什么意思了。

小玄子哼，我不懂，你就懂了吗？你也想娶很多老婆吗？

你：我？我可不想。能享齐人之福是好，但大宝也曾经说过，找个贴心的人过一辈子，白头不相离才好，但我觉得，还是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比较好，想去哪就去哪，想干嘛就干嘛，无拘无束的，不过想了也白想，我又没有那个条件……

小玄子小桂子，你不要灰心，娶不成老婆，你还有我这个朋友呢，有我在，你不用怕以后会一个人。

　　你想到等自己找到机会离开以后，剩下一个人的就是小玄子了，从小到大除了哥哥，他是对我最好的人，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他，心里还真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