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
可无论宿海如何叫白,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不是醒了吗?难道又昏过去了?
宿海心里拿不定主意,索性去药房喊顾老头。
出门时,正面撞上了个人。
“靠,谁呀!”
看清来人是谁后,宿海语气没那么冲了:“哑哥?是你呀。”
但哑哥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跑了。
宿海挠了挠头,满眼疑惑:“发生什么了?我撞疼他啦?”
*
哑哥没管身后的人说什么,就玩儿命的向前跑,什么都不管。
她醒了,她醒了。
她醒了!她没事了!
不知跑了多久,他终于停下来。哑哥看着自己手中被捏坏的草药,眼眶发红。
药被他糟蹋了。
他要重新采一份,服了药,白才能好起来。
这时候哑哥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忘了忐忑,忘了害怕,忘了石桥上的那一剑,忘了十多年前他们之间的剑拔弩张。
只有对爱人的担忧。就像一个寻常丈夫对待重病的妻子那样。
虔诚的向上天祈祷,保佑她平安无事。
先让她好起来吧,别的他都不在乎了。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那个只会让白伤心难过的柒已经死了,现在世上只有哑哥。
……
“顾老头,顾老头。她醒啦,她醒啦!”
顾老头还在对着药炉扇风,听见宿海吵嚷的话,想都没想,就一扇子打过去。
“吵什么?没看见我正忙着呢嘛。”
宿海揉了揉被他打痛的地方。
“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吗?倒是你,你女儿醒了,都不去看看。”
“我女儿?你个死小子,胡说什么?我老头子孤家寡人一个,哪来的女儿?”
“啊?那在病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是谁呀?”
顾老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我让你别动医馆里的东西,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吗?”
宿海自知理亏,心虚的挠了挠头。
“我好奇嘛……你还没告诉我她到底是谁呢?”
*
小二逼从5月份写到现在,一直卡在这张还没有写完。
小二逼现在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