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择言?四兄你说,放在以前,阿垚何事与我顶过嘴,事事都是把我放在心上的,可打他从白鹿山书院回来,竟然敢说起我来了!你说,他是不是变了!”
何昭君的问题四兄可不好回答,敷衍了几句就赶紧溜了,留下何昭君一人在原处荡秋千。
心情烦闷不已。
……
接连几日,楼垚都带了些东西去了范府帮忙。
范喆的大兄已然归家,去他们阿母那说了好些好话,他阿母才勉强答应回范家,顺便将从范府搬出来的东西全部搬了回去。
这可真是让楼垚目瞪口呆,原本范府还算得上是富裕,到头来,全被这范夫人搬了个空,就堪堪剩了些许看病的银两。
范喆将前些日子楼垚借他的钱一并还清,将他们去当铺当掉了配饰也都赎了回来。
这范喆的小妹是第一次见着楼垚,顿时就被这新面孔吸引住了。
她将范喆拉到里屋说悄悄话,她本不喜与范喆讲话的,如今又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范喆觉得,准没好事。
“二兄,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楼二公子?怎么都不曾与我提起过。”这还是多年来小妹为数不多的叫范喆二兄。
“楼兄已经有未婚妻了,是何将军之女,你配不上人家,最好别打他的主意。”范喆也是难得像今天一样说话这么硬气。
小妹顿时就变了脸,“叫你一声二兄你还真敢应,我管他什么未婚妻,这不是还没成亲呐,我配不配得上也不用你操心。”
说完便摔门而出,屁颠屁颠跑去看楼垚了。
她用平生最掐媚的嗓音对楼垚说话,“楼公子,这几日还多亏了你的帮助,要不今晚就留下来用晚膳吧。”边说还要边向楼垚的身上靠。
楼垚后退两步拉开距离,恭敬的作揖,“多谢女公子邀约,但楼某今日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范喆追出来看到楼垚拒绝了,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
楼垚告辞,回到楼府。
彼时,楼大夫人、楼二夫人、何昭君,都在楼府等他回来。
楼大夫人:“听说这几日你都在范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范家公子呐。”
楼垚回复,“大伯母说笑了,范兄是楼垚结实的好兄弟,他为人正直,性情温柔,颇有学识……”
楼二夫人赶紧拉了拉楼垚的衣袖,小声示意他别再说了。
“那范家不过是个小家小户,要势力没势力,要银两没银两,真不知道你脑袋怎么想的,跟他们来往,你图什么!……”
那楼大夫人越说越来劲,楼垚不敢反驳,只得站在旁边默默听着。
楼二夫人好不容易插上句话,“娰妇莫要再说了,让昭君和阿垚好好聊聊吧,这几日阿垚着实是冷落了昭君,两人都没说上几句话。”
楼大夫人不阻拦,何昭君便拉起楼垚径直进去了。
楼垚:“这几日我不在,昭君的病可好些了?”
“我本就未曾生病,何来好些了一说。我装病就是为了不想与你一同去那范家,你若是答应我今后不再去管那范家的闲事,我便原谅你那日惹我生气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