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年了吧,来十八楼。
时间太快了,转眼,贺儿也十八岁了。
看着当年一个个小团子们长大,变得闪闪发光,心里真的好高兴好高兴。
晚上我和马嘉祺说,我好庆幸。他说庆幸什么。我说,庆幸当年我们没放弃。马嘉祺感叹了一下,是啊,若是当年我们听他们的,可能,就不会有时团了吧。
我笑了笑,会啊。
他看了我一眼,为什么。
静了一会儿,我伸了个懒腰,道,不会是七个人。
他静静地看着我,眸子里带着平和与温柔。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马哥,我们成年了。
我听见他那根叫“理智”的弦断了。他将我搂在怀里,惩罚似的捏着我腰间的肉。他说,阿程,别招惹我。我笑了,轻咬上他的喉结,轻轻舔了一下,感受到他浑身僵硬,说,明天休息,你真的不想,做吗?
然后我就被压在身底下,耳畔还回荡着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阿程,你自找的。
我白他一眼:做不做,废话那么多。
他道:你别说话。
我笑出声来:哈,好啊,那你就干我,狠狠干我,把我干得说不出话。
这是我说得最后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