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曾真多次尝试打断,但都未成功,终于在整整两个时辰后,感到口渴的帆缄给自己倒了杯水。
趁着帆缄喝水的空挡,曾真连忙给帆缄揉肩捶背:“那个,天色不早了,你也讲累了,不如回去休息吧?”
原以为帆缄会听从自己的建议回去睡觉,却没想到他听到这话后却是轻轻放柔了语气:“哦?催我回去睡觉?”
轻缓阴柔的语气瞬间激起曾真一身鸡皮疙瘩,他下意识搓了搓手臂,还未回应便听他继续道:“我回去睡觉可以,但有些事我们要讲明白......”
帆缄突然凑近曾真的脸,长长的头发扫过曾真的脸颊,幽深的眸子注视着曾真,伸出手掌慢慢接近曾真的腰间,同时释放威压将曾真压制在原地。
曾真动弹不得,只能惊恐地睁大眼,眼睁睁看着帆缄的手离自己越来越近...
距离十毫米!曾真的冷汗下来了!
距离五毫米!曾真害怕地身体颤抖!
...距离自己只有一毫米了!
“不!!”曾真在心底呐喊:“难道...今天就要...不、不可以的...”
眼泪不自觉越聚越多,汇成一团,摇摇欲坠地挂在眼眶边。
曾真感觉帆缄的手轻轻落到了自己身上,这种被陌生人触碰的感觉击溃了曾真内心的防线,眼泪泛滥如不可控制地流了满脸。
曾真啜泣着微微低头,看见帆缄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腰带...旁边的荷花上。
曾真:……?
刚拿回荷花就看见曾真泪流了满脸的帆缄:??
“那个,我!”
“我不知道你这么喜欢这个荷花...”帆缄吓得立马把荷花放回曾真的腰间,并收回威压:“你、你别哭了,我还给你就是了!”
误以为...实际上...的曾真表示:谢谢,有被无语到。
“谢谢,不用。”曾真面无表情地擦掉眼泪,接着拔出腰带上绑着的荷花扔向了帆缄。
然后用力抓住帆缄的手臂,在他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中将他赶出门。
可以挣脱但顾及着曾真情绪的帆缄就这样被推出了门外。
门外月朗星疏,天色浓重得像墨一样,帆缄望着天上洁白的月亮,内心有淡淡的忧愁。
完全不懂的帆缄懵逼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洗漱完后躺到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荷花都还给曾真了,曾真却还是那么生气?
“唉。”帆缄拨弄着床边的床幔,无奈地叹息一声:“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啊...”
…………
这边曾真将帆缄赶出去后,内心充满着羞耻和无语,在狠狠吐槽完帆缄后,两种情绪皆化为了对帆缄的愤恨。
“都怪他!都怪他!”曾真气的原地跳脚,用力蹦到床上躺下翻滚,重重滚了几圈后,困意来袭,逐渐合上眼皮。
曾真临睡前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是什么呢?
算了,不想了,明天再说吧。曾真嘟嚷着沉沉睡去。
…………
从他们冲出门起就一直等待,以为他们会回来的陆子之:“……”我懂了,都是我的天真惹的祸。
这边在等了半天,等到黑夜也没见他们二人回来的陆子之逐渐失去了耐心,决定出来寻找他们,在来到他们的院子后,却发现他们早已入睡...
乌鸦 乌鸦 乌鸦 乌鸦 乌鸦(嘎)
陆子之站在黑夜中半响,心中思索着要不要把他们喊醒,想来想去,最终君子行为占了上风,在吹了很久冷风后,还是决定明天再来跟他们商量。
陆子之:我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向兄长一样将他们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