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急着谈这个。”陆子之向曾真的位置怒了努嘴,开口道:“这位小公子是谁家的,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介绍?”
“你想干嘛?”帆缄如临大敌般看着陆子之,随后像母猪护犊般将曾真牢牢裹在怀中,宣誓道:“你不要打他的主意,他是我的!”
曾真:“……”我呸!
瞧见帆缄这幅反应,陆白止顿感惊奇:“你什么时候这么在乎一个人了?”
世人皆知帆公子是个多情浪子,却不知实际上帆缄对任何事都不上心,那双含着风流笑意的眸子里在深处隐藏着鲜为人知的冷漠。
他是怎么发现的呢?
起因是上次他来做客的时候,看见他亲手将一美娇娘的手骨折断,问起缘由后,得知那女子半夜偷偷溜进帆缄的房间,想借此攀上高枝,一步高升。
却被帆缄发现后强行折断她的骨头,以此警戒那女子,让她不敢再犯。
陆子之听完后忍不住啧啧称奇,看似浪荡的纨绔子弟帆缄却有一个守身如玉的高尚品格。
......
话题又说回来,在他拒绝美娇娘之后,陆子之是对他彻底改观了,认为他是一个不好美色的人,所以在他抱住曾真宣誓主权的时候,陆子之是无比震惊的。
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陆子之头顶逐渐打出一个问号。
不等陆子之问出口,曾真就先不乐意了,张嘴咬了口帆缄的脖子,帆缄吃痛放开手,曾真借此挣开帆缄的怀抱,大声怒骂道:“娘炮,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帆缄一听,将眉头皱成八字,翘着兰花指回道:“你说谁是娘炮呢你?!”
曾真不认输地双手叉腰,撅着嘴:“说你呢,娘炮!”
帆缄上前一步,趁曾真不注意挠他的痒:“你是娘炮!”
“哈哈哈……”曾真被挠地哈哈大笑,往门口跑去,边跑边继续骂道:“你是!你是!你才是娘炮呢!”
“嘿,你这孩子,看我不教训你!”帆缄撸起袖子,朝曾真追去。
两人皆出了门,在门外追赶着。
堂中的陆子之:“……”谢谢,有被忽视到。
…………
一大一小你追我赶来到了湖中心的庭院,曾真见四周没有遮挡物,连忙施展避水决跳进了水里。
曾真前脚刚进水,帆缄后脚就来了,他找来找去,哪怕用神识来回搜查四五遍都找不到。
最后实在找不到曾真,气愤地一跺脚:“哼!可恶的小孩,讨厌你讨厌你!我走了,不找你了!”而后拂袖离去。
直到帆缄的气息消失不见,曾真才敢瞧瞧冒出头,仔细查看确认帆缄不在后,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地爬上岸。
刚取消避水决,曾真就感觉后脖一紧!
曾真:是谁掐住了我命运的后脖颈!
“呦,舍得上来啊,我还以为你要在水下待一天呢!”帆缄说完这句话后并没有放开曾真的打算,就这样像提小鸡仔一样一路把曾真提回房间。
将曾真放到椅子上后,曾真立马道歉:“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说你是娘炮!”说完虔诚地鞠了个躬。
曾真是真怕了,怎么会有人在水边守一天啊!要知道他可是躲到晚上,看天黑了才敢出来的啊!
面对曾真的道歉,帆缄欣然接受了,满意道:“不错不错,知道自己做错了就好”
还没等曾真开口赶人,就听他继续教导道:“小孩嘛,知道错误改正就好了,可不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啊,这可不行啊,首先得知道自己做错了,知道错误呢就得……”帆缄说起这个话题那是一个口若悬河,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