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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累了,司徒年干脆就跳到张起灵身上挂着,死活不愿下地。
张起灵也任由着她挂在他背上,丝毫不影响他装泥抹帐篷。
司徒年见他这般纵容,更是怡情悦性,时不时地戳一戳他的脸,动一动他的瓶盖。
张起灵“再动就下来。”
起初张起灵还由着她碰,但是她碰着碰着,就开始上下其手,让张起灵心中的诡异感难耐至极。
司徒年“……哦。”
他一开口,司徒年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张起灵练过缩骨功,虽然整个人肌肉发达,但身上却依然很软,让司徒年趴着很舒服,一下子就有了困意。
张起灵“去睡会吧。”
司徒年“嗯,好。”
司徒年“是你背上太舒服了~”
司徒年打了个哈欠,对抗了一夜的野鸡脖子,她确实有些困了。
也不推辞,她跳到地上就回了帐篷。
等一行人抹完泥巴的时候,依然日落西山。
又要入夜了,吴邪跟胖子想着昨天晚上的野鸡脖子群,担心今晚又是一场硬仗。
吴邪“小哥,司徒年呢?”
吴邪收拾着工具,问着旁边的张起灵。
#张起灵“睡觉。”
吴邪“哦。”
吴邪“胖子说要做顿大餐,要不你去看看她醒了没有吧。”
#张起灵“好。”
张起灵点头,却发现了石壁上的字迹。
他没有迈步,反而盯着旁边的吴邪看。
后者看他眼里有些许不忍与同情,立马纳闷了起来:
吴邪“怎么了?”
#张起灵“你自己看。”
张起灵蹲下身把那石头翻了个面,将那字迹朝天,随即站起身往后撤了一步,把空间留给吴邪。
吴邪“三叔留的话!!”
吴邪惊奇地发现了吴三省留下的字迹,见自己三叔抱着必死的决心离开,心情顿时跌落谷底,像一只被抛弃的羔羊,心中满是失落。
张起灵没有说话,陪了他一会,见胖子来了这才离开去了帐篷找司徒年。
司徒年“怎么了?”
外面的动静吵醒了司徒年,她刚伸着懒腰,就见张起灵从外面进来。
张起灵“吴三省留了话。”
司徒年“哦。”
司徒年“哦”了一声,往身后挪出一个位置,示意张起灵坐过来。
男人坐了过去,看着她没有说话。
见他就愣在那,司徒年忍俊不禁,干脆坐起把他抱在了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司徒年“睡一会。”
司徒年“黑眼圈都要出来了。”
搂着他,司徒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但很快便停止了手里的动作。
常年在外,张起灵早就养成了随意而眠的习惯。
这人警惕性又强,所以他已入睡她便不再有动作,不然很容易将他惊醒。
……
是夜,王胖子用营地里的食材给众人做了顿大餐,也想因此转移一下吴邪的注意力,犒劳众人。
可却没想到因此发现了蛇潮。
吴邪“这石头上还有蛇爬过的痕迹啊?”
接过食物的吴邪顺着张起灵指的方向看去,却看见两条手腕粗的痕迹出现在石面上。
#张起灵“蛇潮。”
张起灵淡定的开口。
几人的谈话丝毫不影响一旁干饭的司徒年。
张起灵有些无奈地给她递了杯水,
张起灵“慢点。”
司徒年“吃完好干活!”
司徒年不以为意,反而叮嘱张起灵好好吃饭。
王胖子“今晚我们轮流值班。”
为了安全起见,王胖子提出。
#张起灵“我守全夜。”
王胖子“我陪你半宿,明天赶紧走。”
吴邪“我轮班!”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一旁的司徒年放下碗筷,擦了擦嘴道:
司徒年“行了,你俩回帐篷里休息去吧。”
司徒年推了推张起灵,示意他快点吃饭,又继而对吴邪胖子开口:
司徒年“照顾好伤员。”
吴邪“那你俩有事叫我们。”
见司徒年说话,吴邪应和了一句。
#张起灵“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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