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连程始也震惊了!
连忙问道:”阿母,你说这话何意?“
”不在府中,又不跟嫋嫋去了乡下的庄子,那她去了何处啊?“
看着程始和萧元漪直直的眼神,想逃避又不能逃,便摊开说了出来。
”丢~丢了。“
”四岁时,看花灯时便丢了!“
”什么!“
”什么!“
程始和萧元漪同时震惊,满眼的不可置信,连忙摇头说:”不可能!“
”绝不可能!“
萧元漪更是被打击到不能站立,一旁的青苁赶忙扶好她。
萧元漪低声喃喃,不敢相信,她满心欢喜期待的女儿,自幼时便丢了,她还未见过女儿的模样,她还未听见女儿叫过她阿母,她还未亲手抱过她的女儿,怎么可能会丢了!
她不相信,她不信!
”媱媱怎么可能会丢~她不是在家好好的等着她的阿母回来吗?“
”不能啊!不能啊!“
萧元漪把悲痛欲绝强行忍住,双眼猩红的的死死盯住程老太,喉咙像是有一块东西把她的语言死死的顶住,没法让她发出一点声响。
她只能像一头狠厉绝决母狼,用最凶狠的眼神盯死程老太,而程始用力紧紧的抱住萧元漪,不让她丧失理智,做出忤逆之举。
失去了一个女儿,程始怎能不难过,那是他的亲生骨肉,他与元漪的孩子。
他也在前线每年都期盼着能与自己的女儿见上一面,每年也都写信寄语,盼她好好长大。
可是,堂上坐着的是他的阿母,元漪的君姑,他不能让元漪背上骂名!
所以,程始用尽力气将萧元漪紧紧的抱在怀里。
大堂上,无人敢高声语,恐惊家主痛楚。
连程老太和葛氏也不敢说话,生怕受到牵连。
萧元漪抬起头,死死的逼住眼泪,不让它落下,猩红的双眸被泛起的水雾遮掩。
然后,继续狠狠的盯着程老太,那决绝的狠厉,似要不计一切代价咬掉伤害她女儿的人的肉!
沙哑如生锈的锉刀打磨着磨刀石的生声音从萧元漪的口中响起。
”这便是为我好!“
”媱媱在四岁丢时,为何不告知与我。“
”这么多年来,为何不去寻她!“
”为何~为何不去!“
最后这一句,耗尽了萧元漪存储的忍耐,说完,便泪如雨下,决堤之口,难以重建。
萧元漪也就这,在难以把控制自己的眼泪,任由它落下,也任由程始将它擦尽。
程老太见事态已经变得不可控制,心想不过是一个丫头片子,又不是孙子!
有什么好哭的,要不是她自己把那媱媱丫头留在这,那丫头能丢。
可程老太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抿了抿嘴,用帕子也上象征性的擦了下虚无缥缈的泪水。
弱弱的开口:”去了,找过,可没找到。“
随后的开口更是气虚飘渺,心虚的一批。
其实,她也找了。
差不都把整个京城都翻了一遍,能翻的都翻了,也不敢张贴告示,怕丢人现眼。
"何况,老神仙都说了,媱媱与我程府无缘,离去也是去寻找更好的缘分了。”
这程老太不开口还行,一开口连她的儿子程始也不愿意。
这简直是没有脑子!
他阿母怎么能糊涂成这样。
随后,程始安慰着萧元漪好久,她才踉跄的站好,正要回屋,便听到一阵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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