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星汉灿烂：结成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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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这便是她肖悯行的命，既不能反抗，也不能逃跑，求生不得，求死更不能。

房间里，明明还有光亮，可肖悯行的世界，却彻底的沉入了黑暗里。

“悯行，为何非要特意给她寻摸礼物？反正我送她什么她自是都瞧不上的，何必要把自己送到她面前去，给她一个由头让她奚落。”

楼垚跟肖悯行两人并肩行走在街上，没有叫上何昭君单独相约，因为肖悯行提议给何昭君买个礼物，让楼垚给何昭君一个惊喜。

“阿垚兄长，昭君阿姊素日里是对你言语轻慢了些，可阿垚兄长没有发现，自悯行与阿垚兄长和昭君阿姊这段时日的相处以来，你俩的关系已经缓和不少了吗？”

肖悯行说到此处轻轻笑了笑，似乎是在肯定自己这段时间为他俩关系的拉近作出的努力。

“话虽如此，不过悯行你可知道，比聊胜于无多一点的，那不过是微乎其微罢了。”

“悯行，如若用一口枯井来比喻我和何昭君的感情，那悯行这些时日里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往枯井里倒进去了一桶水而已，可有何作用？”

肖悯行：“………………”

听到楼垚竟然用枯井来形容他和何昭君的关系，肖悯行一时间也有些语塞了。

她偏头上仰看着楼垚，有些呆呆的开口：“阿垚兄长倒也不用形容得如此悲观吧？”

“这还未正式完婚了，就已经干枯成此等程度了，未来婚后可还有那么多年岁呢，到时候可要如何挨过去？往后这桩婚事把结亲熬成了结怨可如何是好？”

听到肖悯行这么说，楼垚脸上的表情反而平和许多了。

“结亲如何？结怨又如何？婚姻本就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循例遵从便是，又有何可埋怨的，人这一生，婚姻本就不应是全部。”

“娶妻生子也不过只是为了血脉的延续而必须所为之事罢了，若有幸能与自己所婚配之人相濡以沫，琴瑟和谐，那当然自是最好不过，可若是…………”

楼垚说到这时突兀的停了下来，他怅然若失的看着前方，一时有些愣神，所以没能第一时间继续对肖悯行说下去。

而听到楼垚说到此处便停了下来的肖悯行，也抬头看向了楼垚，在她看到楼垚此时的表情后，也便就明白了楼垚后面那些未说完之话为何。

是以，说与不说，便也无甚关系了。

不过，楼垚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不能有幸体味一番情爱滋味也无妨，毕竟，那不过就是锦上添花之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