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传之卫嬿婉（94）

皇上“你怎么来了?”

五阿哥垂下脸，似乎有些不安，很快伸出手摸了摸皇帝的脸。

永琪“皇阿玛，您别伤心了。您要伤心，永琪也会跟着伤心的。”

皇帝脸上闪过一丝温柔，接过李玉拿过来的经书翻阅起来，脸上的笑容不觉多了几分，不可置信地看着五岁的五阿哥。

皇上“这些都是你抄录的？”

五阿哥看着皇上手中的经书，慎重地点了点了头。

永琪“是，是不是儿臣抄录得不好？”

皇上“好，好，来皇阿玛带你到养心殿去抄写，这边的笔墨纸砚比你额娘那边好多了，写的字肯定更好看。”

皇上满眼的欣喜，搂着五阿哥就像养心殿内走去，刚刚走进门口又转头吩咐道。

皇上“你们三个先回去吧！永琪朕一会儿会派进忠送回去的。”

三人行完礼才一同离去，皇上看着五阿哥坐在一旁的书案上有模有样地抄录着，转头压低了声音对进忠说道。

皇上“进忠你说说看，今日永琪过来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娴贵妃授意故意来朕的面前讨好来的？”

进忠“皇上，这五阿哥今年才五岁，哪里会记得这么多话，奴才看五阿哥说话的神情那是瞒不了人的。”

皇上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皇上“永琪的额娘字都不识几个，一问三不知的，没想到给朕生了一个好儿子这般聪慧。”

进忠“皇上说的哪里话，娴贵妃的才情当今可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皇上怕是忘了吧！”

皇上看了看进忠，龙颜大悦，他都快忘了五阿哥已经在娴贵妃名下了。

皇上“朕叫你盯着长春宫那几个阿哥，可有什么动静？”

皇上见进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脸一下就垮了下来。

皇上“有什么就说，还有什么朕听不得的事情吗？”

进忠“今日大阿哥和他的福晋在偏殿说什么明神宗宠爱郑贵妃的儿子朱常洵，不喜欢恭妃的儿子朱常洛，还说什么明朝有忠臣，所以才有国本之争，自己却连朱常洛都不如。奴才们也听不懂这些，朱常洛又是谁，大阿哥怎么拿他和自己比呢? 这大阿哥自从先皇后仙世之后，经常和福晋在一旁窃窃私语具体说着什么奴才们也不敢靠得太近。"

皇上眉头一皱，

皇上“既是在给你皇额娘尽哀礼，他们夫妻俩又窃窃私语什么?”

进忠“其他的倒是没有听到什么，大哥经常把弟兄之中唯我居长，他自然要多担当些挂在嘴边。奴才想着大阿哥也说得没错，如今皇上的几个皇子中，只有大阿哥和三阿哥成年了，其次就是四阿哥稍微大一些，其他的阿哥年纪都还小，暂时倒没有其他什么动静。"

皇上默默不语，面孔渐渐发青下去，如青瓦冷霜，望之生寒。

皇上“呵，永璜果然是朕的好儿子，可以自比朱常洛了。那么永璋，是不是也有朱常洵的样子，敢有他不该有的心思了，也是仗着生母的缘故么?"

五阿哥写完手中的字，抬头看向皇上这边，有些害怕起来，跑过来摇了摇皇上的手关切地道。

永琪“皇阿玛，您怎么了?是不是怕儿臣写得不好，丢了您的颜面？放心把儿臣写的字可好了，连令娘娘和舒娘娘都夸我呢！"

皇上摸了摸五阿哥的头，又拉着他在养心殿看了一会儿书才让进忠把他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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