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往事再现

萧元漪看着葛氏的样子，接着说道“你这十几年对婠婠和嫋嫋做的所有事情我都清楚。”

葛氏笑了，反正都要在这里也待不下去了，也改变不了，那只有接受了“那你又能拿我如何，大不了我带着姎姎回到娘家。”

萧元漪看着葛氏，“你想得倒是美，姎姎现在是程家子，自然便是程家的人。但你得走，我要让你知道当年你假脱老神仙之名，逼着我抛下婠婠和嫋嫋的时候，我心里的滋味。”

葛氏呆呆看着萧元漪，半天说不出话来，萧元漪眼里的恨意，还有眼泪她看得很清楚。

她回忆起当年来，萧元漪生产，她和程老太在门外，萧元漪生下两位女公子，她劝程老太说是老神仙说的很准，让程老太记住老神仙都话，务必要把程汐钰和程少商留在身边，程老太都身体才会康健。

程始觉得这是江湖术士的骗人话，劝他们不要相信，可是葛氏却说出征在即自然舍不得孩子是人之常情，但萧元漪生产身体虚弱，让他们把程汐钰，程少商和小公子都留下。

言辞凿凿，都是为了程老太好，程老太又是个迷信的，自然是深信不疑，而刚生产完虚弱的萧元漪抱着孩子出来，程承赶紧去扶着。

萧元漪虽然不想，可是到底还是忍了，把程汐钰和程少商留下来，产婆这才抱着他们出来，说萧元漪此胎是三胞胎。

那时候程承看了看有怎么舍得，但军情紧急，霍氏危机，不可耽误，萧元漪和程始忍痛将程汐钰金和程少商留下，萧元漪不舍都看了看两个孩子。

最终她和程始带着儿子们一起奔赴战场，将要出家门是传来了程汐钰和程少商的哭声，那哭声让他们都停下了脚步。

两人转身看着身后，眼里都不舍自然是倾盆而出。

显然那时候萧元漪都心境葛氏又怎么可能体会，萧元漪眼里含泪，声音强硬“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出此屋半步!”

门口的武婢回答是，这次萧元漪头也不回离开了，武婢将门关上，青灯已经在外面侯着“二叔呢？”

“家主陪着，女君放心。”

“多派一些人看着葛氏，眼下马上就要迁居了，别让她坏了我们的黄道正气。”

“女君放心，不是我瞧不起仲夫人，现在就算给她把刀子让她自尽也不敢。”青灯笑着说道。

萧元漪斥责“家门不幸，也并非什么好事，莫要喜形于色。”

“女君说的是。”

萧元漪四处看着这家里，“若是她安分些，我自然会把这老宅留给她，如今看来是用不上。”

凌不疑查到城内可疑的铺子，便带人包围这里，凭借着蛛丝马迹寻到失踪多日的许尽忠。

进屋搜查，人不在菜也尚且还有余温，凌不疑看了看，铁匠最注重的便是祝融，定然不会让神像脏污，凌不疑最终在密室里面抓到了许尽忠。

“能查到这里算你有本事，不过你想知道的，我一个字都不会说。我无儿无女无亲眷，难道你还要诛我九族不成？”许尽忠说道。

“我知道你让人开口的手段多的是，落在你手里也不能讨个好，所以…………”许尽忠在已经在嘴里含了毒药，一口咬破毒药，变死了。

梁邱起还是迟了一步，许尽忠死了，梁邱起看着凌不疑“是剧毒，就不活了。”许尽忠被放下。

凌不疑却注意到了许尽忠脖子上的胎记，忽然想起年幼时目睹此人调换兵器。

凌不疑眼神变得凶狠“阿起阿飞，把他府上所有的仆人，这个铁匠铺做过活的所有伙计所有的人都要给我抓过来，我要一个一个审，我倒要看看我能诛他几族!!!”凌不疑红着眼睛，眼神里透露着杀意。

梁邱起问道“少主公可是认得这个胎记？”

“便是化成灰，我也忘不了。当年调换劣等军械入库之人，就是他。我竟然让他这般轻易就死了。”凌不疑心里万般的愤恨和痛苦交织在一起。

“把这间铺子给我拆了，掘地三尺都要给我查。”

“是”

梁邱起领命，这时候凌不疑似乎想起来什么，“等等，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许尽忠死了。暗查他跟所有人的来往和消息进出，不要放过任何的线索。”凌不疑脸上有泪痕。他伸手擦了擦眼泪，看着许尽忠。

距离上次禁足葛氏不过数日，葛老太公便携长媳远道而来，尽管是长途跋涉，面上尽是风霜之色，依旧难掩其温雅礼数。

程家众人出面相迎，尤其是程姎看到葛舅母，当即扑向对方怀里泫然欲泣。

看着大家围在程姎身边，关注安抚她的情绪变化，才这样程少商一言不发地倚到门廊边上，努力将她们隐没在角落里，直到众人寒暄过后往内堂走去。

萧元漪无暇顾及女儿，仓促之间，既要张罗着接风宴，还得安排客房。程汐钰和程少商自然也不添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