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我】殊途同归-5

本故事纯属虚构

请勿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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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年龄差

第五章

生活中需要穿礼服的场合并不是很多，上一次大概是两年前的毕业典礼，也幸亏科谢尼娅帮我准备的礼服是白色的，能配上我翻箱倒柜找出来的白色高跟鞋。等我收拾妥帖的时候，科谢尼娅已经到了楼下。

科谢尼娅看着眼前精致的女人，忽然回想起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情景……

08年是一个多事之年，在当年的俄罗斯——金融危机，车臣战争，俄格战争是三个重大事件。对于科谢尼娅来说，公司的资金链出现断裂，家族施加的婚姻压力，挤压的不甘和愤怒原本在酒精的挥发下也逐渐消失，然而雨夜中一通电话的争吵让她的情绪直至崩溃。

当科谢尼娅以为她会淋一整晚雨的时候，一个精致小巧的中国女孩把伞撑在她的头顶，尽管她自己已经有半边的身子淋湿了，她没有说话，只是把伞递给了她。后来的事情在酒精的作用下，科谢尼娅已经记不清了。她再次醒来时人却在警局，警察告诉她，是一个中国女孩把她送过来的，留下一把伞和一些卢布。

后来科谢尼娅再回忆起这一晚时，感觉那个女孩……绝望又充满希望。这种感觉在公司再次见到她时愈发明显。

我意识到科谢尼娅透过我回忆什么，并没有出声，只是等待她的情绪回归现实。等她回神之后，又恢复了之前的热情爽朗“你要是在公司也能这么打扮，这追你的人，早就排队了”。我只是无奈地看着她，歪头贴在车窗上，看着模糊的被填满绿色的树列，淡淡道“春天是真的来了，圣彼得堡终于暖和起来了”，在两个人不同心思的揣测中，逐渐到了目的地——康斯坦丁宫。

门口正在等待的人让我不太确定地问康谢尼娅“今天是列大校友的舞会？”，我看到了几个并不相熟的同学……康谢尼娅莞尔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就知道你能猜到，快下去吧，重头人物还没来呢”。

许是太久不穿高跟鞋，走起路来实在是有些不方便，正纠结要不要脱下来的时候，一只手扶了过来，我顺着这骨节分明的手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伊万。他是我的同学，起初因为他负责留学生的相关事宜就有了很多交集，后来发现和他一起就像老友一样，是我难得的会表露真实情绪的人。毕业舞会的时候，也是因为高跟鞋脚崴了，是他一直扶着我，帮我挡住很多不必要的人。所以我欠了他不少人情。

他低笑地问我“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又漂亮又笨的”我揽住他，回怼道“本仙女不是一直漂亮？”

伊万挑了挑眉，疑惑地问“你怎么在这？以我对你的了解，这舞会不会很浪费你睡觉的时间吗？”

指了指前面受着众人簇拥、谈笑风生的科谢尼娅，我无奈地回答“看到前面那个美女了吗？我的老板”，我停顿了一下“其实你是想问我以什么身份来的吧？”伊万的父亲是俄罗斯某个跨国集团的大亨，而康斯坦丁宫的舞会一向是俄罗斯的达官显贵、绅士名媛才可以参加。我……自然没身份、没资格。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情绪，“行了，行了，本少爷现在给你一个身份”伊万停下走楼梯的脚步，弯下腰，向我伸出手，好看的桃花眼看向我，话语轻启“Bledsoe小姐，请问可以邀请您做我今晚的舞伴吗？”我忍不住笑出声，把手轻放在他的手里，用手肘怼他“你真的很喜欢搞这些诶，赶紧进去吧”。

走在前面的科谢尼娅看向后面的人，似乎起了一丝不忍和后悔，这个中国女孩，已经无法跳脱出这场游戏，只希望她是聪明的……

趁着不注意的时候，我在角落找了个位置玩起了手机，科谢尼娅拿着两杯红酒放在桌上，把其中一杯推向我，拖着脸问我“真的不学一下跳舞？你看”，她抬起下巴，伊万正在和一个s型美女跳舞，我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她的，眼神迷离地看向伊万，慢慢说道“你想说的我明白，但我和他确实只是同学而已，怎么最近那么多人关注我的感情生活呢？”看了一眼科谢尼娅，仰头喝下。

闲聊的时候，门口传来一些躁动，我还没有看清来的人，科谢尼娅就拉着我走向被围着的人，等我站稳时，科谢尼娅已经开口“弗拉基米尔，您又迟到了”，她把我往前推了一下“这是Bledsoe，你们前段时间见过的”。

普京看着和昨天完全不一样的女人：露肩的白色鱼尾裙把面前女人的身材包裹的恰到好处，浓墨卷曲的长发凌乱缠绵的搭在细腻白皙的皮肤上，淡粉色的唇瓣欲言又止。

他想……应该很软吧？

今天的他不再是扣在最上的白衬衫+领带，而是穿着我最喜欢的黑衬衫，解开的两颗衬衫扣子，露出隐隐若现的锁骨，带着些许的性感。

我想……不应该是我想的。

普京和一众人握完手之后，才开口“今天大家都很漂亮，跳舞吧，不用太拘谨”。我刚想转身离开，科谢尼娅一把扯着我“弗拉基米尔没有舞伴，Bledsoe也没有”，男人伸出的手打断了我拒绝的话，只剩下科谢尼娅对我一直眨眼。

他也不催我，只是看着我，就像是说：你能怎么拒绝呢？

我的手微抬起来，他就握住我的手，这是我和他第一次牵手。很久之后，我才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这一次牵手，我犹豫不决，他不给退路。

恍惚之中我记起他在采访的时候曾说过：机会只有一次，有了就要抓住。

我有些尴尬的说“其实，我不会跳舞”。

普京没有说话，只是把我带到他的怀里，走到中间，他环住我搂着腰，靠近我的耳边，说“我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靠的太近，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颊上，或许也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我下意识的抱紧了他。普京感受到我的动作，低低的笑出了声。

事实上，在我不喜欢的事情上，无论是谁，都教不好我。在我踩到他的脚第n次之后，我终于忍不住的出声“总统，要不你换个人吧”。普京搂紧我，在我耳边说“叫我什么？”回想起上次的对话，我立刻改口“弗拉基米尔”。

歌曲结束的时候，他牵起我的手落下一吻，虽然我知道这是礼节，但是我也知道有些东西正在逐渐失控，而我显然……承受不起失控的后果。

普京把我牵到桌边，接过刚刚拿给服务员的外套盖在我的腿上，又把红酒拿给服务员“换杯果汁过来”。我看着他的一连串动作，什么是敢怒不敢言？我算是体会到了，普京看到我的小动作，笑了笑“等下送你回去”。

伊万看到普京离开，悄悄溜到我旁边，一脸坏笑的调侃我“有情况啊，这可是大人物，你今晚可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看着手里的果汁，我仰头看着站着的伊万，有些迷茫的说“我不是最没得选的吗？你认识我的时候，我就是一直被动接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