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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顿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没有，他无话可说，平静的看着这四个人，就好像这群人他一个也不认识一样，他似乎自从母亲死后就一直是扑克脸。

卢基诺见诺顿没什么要说的，淡淡的垂下眼帘看向地面，口袋里握着银质大口径手枪的手用力的指节泛白。“伊德海拉，见见你的'孩子'吧！”小丑扶着墙站起来，用手拍拍衣服上的灰，柔声说。

伊德海拉应声出现，她看见卢基诺后，眼神变得十分慈爱，她温柔道：“孩子，你真没眼光，瞧瞧你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卢基诺保持着这个表情，迅速拿出枪开枪打烂了伊德海拉半边嘴。“我为你泪干了，你就不感动？”伊德海拉的再生能力比怪物快多了。卢基诺连一句话的不愿意对她说，他变成不死的怪物到底是因为谁？

诺顿含住拇指尖端，按伊德海拉的话那几句话可以翻译了。

卢基诺伤了（伤哪不知道），小丑疯了，哈斯塔心碎了（诅咒小丑的媒介【裘克告诉他的】），伊德海拉泪干了（她诅咒卢基诺的媒介）。他们说后面是什么就无从得知了。

“这的吸血鬼已经被奥尔菲斯杀死了，赏脸让我们带走他吧。”诺顿不认识的那个人说。小丑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那卢基诺和诺顿解除主仆关系，人归我们，行吧？”

问的是行吧，语气很坚定。

“好啊。”诺顿没拒绝也没意见，毫不犹豫的说，他甚至有点期待卢基诺会有什么反应。

卢基诺看向别处，沉默了，又露出思考时若有所思的样子，好久才缓缓开口：“你喜欢过我吗？哪怕只有一瞬间。”哈斯塔笑了，转看向诺顿一副准备看热闹的模样。诺顿整个身体好像被重物压住，呼吸都慢了一拍，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去。

回忆往昔他是在和卢基诺试试后才加入的多兰特，那时卢基诺刚救过他不久，虽说是试试，但两人完全没有在一起的样子，他讨厌卢基诺吗？还是喜欢？不行，他不知道，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以前完全没有机会去想这些，他不知道。

“从来，没有。”诺顿不知道，但他说了没有。

“讨厌啦讨厌啦！谁会喜欢怪物呀？！”小丑在自言自语，诺顿则一直盯着卢基诺像无底洞般深的眼睛。诺顿不认识那人瞪着卢基诺，催促他选择，伊莱从始至终没说话。

卢基诺眼眶红了，他把头低得很低很低。

“解除吧。”卢基诺声音带上一点哭腔，语气除了积极类的什么都有，诺顿看不见他的脸，他自己面无表情。

所以说，过去他珍惜的日子对于他的爱人而言是什么？为什么他要承受这些？为什么天下的倒霉事好像都在他身上？这样好痛苦，可是……他真的从来没有像爱诺顿•坎贝尔一样这么爱过一个人呀，他不可能再像爱上诺顿一样爱上别人了。

但他精神支柱说的话好伤人好伤人。

城堡在一夜之间，空旷寂静，教堂的钟声再也不会掩盖住任何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