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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基诺没有加入多兰特，与我们而言算好事。”废弃昏暗的疯人院里，五个人零散的坐在病房各处，卡尔沉默的玩弄手指上的戒指，听他们说，自己不怎么开口，约瑟夫站在他旁边，视线漫无目的的四处扫，他讨厌这种无聊的会议。

“亚茨拉尔。”卡尔轻声提醒，后者敷衍的嗯一声不紧不慢的挪回视线。

“伪绅士，你脑子秀逗了吗？他不靠近我们，我们对他可是一无所知。”小丑从一叠扑克牌中，抽出一张小丑牌，一边举起牌对着斜射进来的月光看一边娴熟的嘲讽。

杰克淡淡的看这个疯子一眼，站在他旁边的狼人也冷冷的扫向小丑，冷漠无情真是和这对主仆绝配。

“也不是一无所知，诺顿•坎贝尔加入了多兰特。”“哦？卢基诺那个情妇？”小丑玩味的笑起来，收回对光的纸牌。约瑟夫听到情妇这个词，微挑起一边眉。

“那个人战斗经验很丰富，格斗技巧不赖，没有再生能力也能很干脆冷静的舍弃手臂，他有敢死的勇气，唔……嘛！把他变成怪物吧，就像对亚茨拉尔那样。”小丑笑得很诡异，显然在盘算着什么。

约瑟夫深吸一口气，吐不出去又下不来，淡紫色的皮肤，恶魔的羊角，破碎的面容，他现在的模样惨不忍睹。

卡尔不清楚小丑是不是在讽刺，微不可查的握住约瑟夫已经算不上人类的手，约瑟夫注意到这个小动作，不语也没有抽出手。

之前约瑟夫因为卢基诺的嘱咐，半故意半自愿的靠近卡尔，却知道了一些他不该知道的，于是他被小丑的祖神变成了怪物，（多兰特或诅蛇教成员都每人可在自己组织已收容怪物中选择一位作为自己的保护者，该怪物同意后两人进行一段吟唱后可称怪物为祖神，祖神必须保证对此人有一定的帮助）在卡尔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卡尔的祖神（小丑怎么做到的他不知道），他被迫，背叛了诅蛇教，背叛了卢基诺。

“小丑，卡尔，你们做这件事吧，随便带诺顿去完成一次任务，我和小先生去拜访下诅蛇教的祭司菲欧娜。”杰克翘着双腿，一只手肘靠在边上，食指缓慢的转动一小缕卷发，帽子半掩了他的面容。

小丑咯咯怪笑，他肯定是没什么意见的了，卡尔则也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