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禾“夫人,这字条是谁放进来的?”
程锦予“我也不大清楚,我进出之时遇到了许多守卫狱卒,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程锦予的心头一颤,她垂眸一遍一遍的看着字条,心头没来由的一阵无力感。
秀禾见程锦予心慌意乱,连忙将那纸条揉成团丢进食盒里眼不见心为净。
秀禾“夫人,这许是骗人的,大人又没真做过通敌叛国的事儿,一定会没事的。”
程锦予“但愿吧……”
程锦予的语气带着几分希翼,但心里还是没来由的越发的沉重。
第二天袁父和程锦予亲自去寻了袁慎从前帮衬过得几个朝臣府中。
希望他们这些曾经得过袁慎帮扶的寒门臣子能够帮袁慎说说话。
但无一例外是吃了闭门羹,现在人人自危不敢为袁慎担保,生怕自己也被牵连其中。
袁父和程锦予回尚书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袁父一夜之间变得苍老无比,步伐也变得蹒跚了许多,程锦予先让下人扶着袁父回房休息了。
程锦予疲惫的回到了后院卧房,秀禾在一边帮她锤着腿。
秀禾“那些人可真是白眼狼,大人念及他们也是寒门出身,在官场对他们多有照拂,可他们现在连句话都不敢帮大人说。”
秀禾“这可怎么办啊……明天再没有转机,大人这罪名怕是要坐实了。”
秀禾长叹了一口气说道,程锦予端坐在软榻上不由得紧握住了手里的锦帕。
时辰一点点的已经过了亥时,程锦予心不在焉的依旧坐在原地。
一刻钟后,她握紧了锦帕子眸色坚毅的看向了秀禾。
程锦予“我要去趟后门深巷。”
程锦予和秀禾二人趁着夜色暗中从后门走了出去,这尚书府后门便是直通深巷的。
白日里深巷里头都没什么人,现在大晚上的更是寂寥。
秀禾“夫人,咱们是不是被什么人给骗了啊…”
秀禾一只手提着灯笼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走在漆黑的巷子里。
周围漆黑阴森,程锦予心里也没有底,但是实在没有其他法子了。
她忍着心里的害怕往巷子更前方走去,果然在绕过一处拐角后便看见了一架马车
马车旁还守着几个提着灯笼的侍从,为首的那人戴着高帽,似乎有些眼熟。
秀禾“夫人,他、他长得好像陛下身边的那宦官……”
秀禾小声的在程锦予身边说道,程锦予也渐渐回想起来了,顿时觉得脑中轰隆一响。
引她来见面的人难不成是陛下?怎么可能呢……
程锦予心里一通乱想依旧是想不通,而这时梁邱飞也看见了她走来,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迎了上去。
梁邱飞“夫人可算是来了,奴才在这儿恭候多时了。”
程锦予“敢问梁公公……是陛下要见我?可是夫君出事另有隐情?”
程锦予有些迫切的询问道,梁邱飞的脸上依旧带着如出一辙的笑容。
他微微侧过身子做出了请的手势,身后马车的帘子便被人拉开了。
梁邱飞“请夫人上轿,到时候便能知晓了。”
程锦予最后终是上了马车,但是秀禾不能跟她同行,她便让她先回府守着,不要让人知晓她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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