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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余恨

长月烬明:赏春景

结尾ing~

  

  【十一】

  

  眼见得那桑酒已经蓄力提剑刺过来,不等天边的侍卫出手,天欢左手捻诀,轻松把她剑打掉,又反手把她囚禁在灵力光环里。

  

  那桑酒没料到居然会那么轻易把她囚锢住,反应过来后挣扎着攻击光坏,眼睛发红,这是入魔前兆。

  

  冥夜有心救她,可惜已经被一剑刺伤来不及出手。

  

  天欢欣赏着桑酒如困兽之斗般的狼狈,接着慢慢的说道:“桑酒,漠河蚌族生了个好女儿,你知我灭了漠河蚌族又如何?你不照样为我天欢守着冥夜……可怜你的父兄惨死之时,还在哭求我饶过你一命,焉知你正躺在情郎怀里快活啊。”

  

  “啧啧啧,死的倒是惨,被我把骨头都搅碎了……你的族人们吸附漠河修炼多年,最后能化作光华反哺漠河,也算你们一族的作用了。”

  

  周围的人不知为何天欢这样说,她分明没有对漠河灭族,却要这样去刺激濒临入魔的桑酒,但也有一两位侍卫发现天欢是在故意加快桑酒入魔的步伐……不过他们自然也不会点出来,为臣者自然不会去揣测违抗主君。

  

  果不其然,桑酒魔气骤然炸裂,额间魔印已现,冥夜听闻,觉得天欢太过恶毒,桑酒为了救他才消失,而天欢居然趁机灭族!心思怎可歹毒至此!

  

  “天欢,你怎么会这样!”他语气里透着痛心疾首,仿佛对天欢误入歧途很是痛心。

  

  天欢可不管,她就是要逼桑酒入魔,眼看桑酒越来越痛苦,魔气已经完全入体,但她依然被怨恨支配着,源源不断吸收魔气,大有爆体而亡的架势。

  

  冥夜连忙出手想要打碎天欢的禁锢救出桑酒,没料到天欢在察觉他的意图后,瞬间麻利撤了光环,在自己周围重新围了一圈,冥夜措不及防直面桑酒炸开的魔气,那是犹如凌厉刀片的冲击。

  

  瞬间把他千刀万剐。

  

  “不自量力。”冥夜勉强聚集起护体罡气,就听见天欢的嗤笑。

  

  本来伤只是堪堪养好,回来后天欢根本没安排人去给他利用天材地宝医治,刚才又被桑酒捅了一剑,还发疯要去接近入魔的桑酒,被千刀万剐,落了个伤痕累累体无完肤的下场。

  

  好在蛟皮厚,多少只是出点血皮肉伤。天欢蔑视看了他一眼,又确保桑酒彻底入了魔,绝无可能变回来了,慢悠悠的燃起火焰。

  

  圣洁的冰蓝色火焰跃跃欲试,沿着魔气吞了过去,天火最喜欢就是吞噬点燃“气”——妖气魔气灵气,这种它燃烧的更厉害。

  

  冰蓝色火焰烧过去,奇怪的是居然让人感觉不到热,只有幽幽的寒意不断凝结,空气都要凝霜。

  

  不过一个呼吸间,桑酒的魔气已经全被吞噬殆尽,本来只有一簇的火苗不断膨胀分裂,滚雪球般有了一丈高,跳跃的焰火像猛兽的目光,虎视眈眈盯着正中央已经跌坐于地的桑酒。

  

  那里是魔气的来源,烧起来定然愉快。天欢心情大好的想着,可惜暂时她还得留着桑酒。

  

  冥夜看天欢那么快的制止了桑酒,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是也被她展现的实力震惊了,没想到短短时间,天欢得了如此造化,她是有底气对于他的。

  

  桑酒魔气被烧光,颓靡的跌坐于地,长发散乱,面带黑气,活脱脱一位令人唾弃的魔女。

  

  桑佑此时也到了,他一眼看见地上的妹妹桑酒,连忙奔袭过去,扶起她,桑酒一怔,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她还能看见她哥哥!

  

  她呜咽哭起来:“兄长!我错了!我害了你们!”桑佑本来心惊于她的入魔,见此也说不出别的话来,只能先安慰撒酒稳定她的状态。

  

  “桑酒与魔族有勾结,已然入魔混入上清天,甚至妄图行刺……桑佑下尉可还记得上清天律法啊?”天欢冷漠的嗓音响起,桑佑心内不禁重重一跳。

  

  【勾结魔族者,诛灭。】

  

  【行刺上清天者,夷灭三族,流放九族,百年为奴。】

  

  桑佑连忙冲天欢重重跪拜,匍匐于地:“主君息怒!”卑微姿态做足。一旁的桑酒却无法接受哥哥拜天欢,她试图去拉桑佑:“兄长!你怎么可以跪她!她是我们的仇人……”

  

  “闭嘴!”桑佑低喊,语气充满斥责,又对天欢道:“小妹无状,误入歧途,罪臣罪该万死!”

  

  “然小妹自小心性纯善,不可能与魔族为伍,其中必有误会,望主君能网开一面,查明实情!”

  

  天欢依然不回答,神色莫测,让人猜不透她怎么想的,可是底下熟悉她的人此刻噤若寒蝉,他们很熟悉这是天欢主君极其厌恶的表情,即使是天欢主君加剧了桑酒入魔,可这妖女也是在牢中发狂,有入魔之兆,何况刺伤冥夜仙君,把剑尖指向天欢主君。

  

  桑佑一而再再而三为她开脱,过了。哪里来的权利和天欢讲理呢?

  

  “兄长!是天欢杀了父皇,灭了蚌族!你不可以向她屈服!”

  

  桑佑忍无可忍,他直接转身给了桑酒一巴掌:“闭嘴!桑酒你到底要干什么!入魔脑子也坏了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要漠河给你陪葬么?”

  

  他以前以为这个妹妹只是天性纯良,不懂俗事不通情理,但凭她漠河公主地位,他们可以护一生无忧,然而她怎么对他们呢?

  

  她从小疲懒,修为低微,后来更是痴缠外男冥夜,不惜奉出定水印神芯,与家中父亲几进决裂,父亲无可奈何只能让她作冥夜的妻,以保漠河清澈。可是她在上清天百年依然毫无进益;后面又抛弃父母失踪救冥夜,多年来一丝风声不漏,漠河王庭被废,受尽打压,已成天下妖族之敌,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可是她呢?一回来便是在上清天入魔,刺杀天欢主君和冥夜,明明白白把上清天仙族全得罪了,她非要把族灭了才满意么!

  

  天真无邪?呵,蠢笨如猪才对!在他为她求情之时,为全族博一线生机之时,她依然看不清形势!

  

  再如何宠爱她,桑佑心里也满是失望,甚至生了怨怼。这样的妹妹,他已经心凉了。

  

  或许是桑佑目光太过冰冷失望,桑酒从那一巴掌回过神来,也觉脊背一寒,捂着脸,木讷不再说话。

  

  不该是这样,桑酒本来愤怒的脑子慢慢冷静下了,她明明记得天欢灭族,她要来上清天取她仙髓,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冥夜看桑酒挨了一巴掌后心如死灰的样子,突然心里一阵怜惜,她毕竟救了他,还是他的妻子,他不能就这样置身事外。

  

  “欢儿,桑酒救了我,她此前从未有入魔迹象……恐有内情。”

  

  天欢反倒笑了,如画的容颜随着这一笑艳丽四溅,叫人不敢逼视:“既然作为桑酒丈夫的你都发话了,此事确实可以容后再议……”冥夜松了一口气,正想再说却被打断。

  

  “不过桑酒状态很危险,扣押在哪里都很麻烦,既然冥夜你提出来桑酒对你有救命之恩,桑酒就囚在你的宫里吧,你修为不低,看管桑酒倒是妥帖。”

  

  冥夜一怔,但天欢已经念诀把桑酒移到冥夜宫中,容不得拒绝:“最近冥夜你便安心养伤看管妻子吧,无事不必出殿门了。”冥夜反应过来反问:“可军中要事想来积聚甚多……”

  

  “军中暂时无事让你担忧。”天欢冷冷看了他一眼:“你在殿中,多做修养即可。”

  

  身边侍卫眼观鼻鼻观心,一致对冥夜进行了忽视。

  

  处理完冥夜这边,天欢行至桑佑身边,冷哼:“为了一罪犯反复跪拜,堂堂八尺男儿你的气节居然如此不值,可为天下人耻笑也。”

  

  “漠河赋税加重三倍,征兵年龄下压五百岁!”还要继续下压五百岁,这样的话,漠河除了小儿妇孺,全部青壮年皆参军了,魔族越发疯狂,他们这种马前小卒,得到的庇佑少之又少,只有被撕碎吞噬的命运,十不存一!

  

  加重三倍赋税更是要掘干漠河蚌族资源!

  

  “主君!请再三……”

  

  “这是我个人喜恶决定的,确实不符合规矩。如若桑佑下尉不服,可采用夷三族律法。”

  

  桑佑失声了,他只能怔怔看着天欢,对方漆黑的眼瞳找不到一丝色彩,像在看死物。下一刻,他眼眶剧痛,视线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只听见如同梵音般冷而清净的嗓音:“有眼无珠,不堪任用,既然桑佑下尉那么舍不得看妹妹的惨状,我帮你把眼睛剜了便是。”

  

  “这双眼睛抵了你百年的充军行,滚回去。”

  

  【十二】

  

  仙界人人都知道原战神冥夜仙君为一介漠河蚌妖所迷,战事吃紧之时和蚌妖躲在外界逍遥,回来后,蚌妖入魔,不知天高地厚刺杀女君天欢,冥夜仙君居然阻拦了对蚌妖的惩罚,只把蚌妖扣押在自己宫殿日夜坚守,其情感天动地。

  

  那可是魔!他们一直抗击的魔!冥夜居然以身饲魔,连军队和本是未婚妻子的天欢都不管啦!

  

  负心薄幸至此,令人窒息。大家陆陆续续想起来冥夜原身妖胎,终究改不掉本性。

  

  但也有一些本来就站冥夜的势力不愿相信,冥夜从回来就没正式露面过,反而很快受伤闭门不出,天欢压根没去管过,合理怀疑这是天欢为了夺权造势!

  

  他们贼心不死,依然希望冥夜能出面解释,他有能力威望也重,怎么可能会发生传言里那么离谱的事,为了一介小妖放弃权利。

  

  对此天欢表示呵呵,这个离谱的谣言虽然有她的艺术加工,但是内容就是八九不离十,冥夜就是那种脑子有坑,为情闭目的货色。

  

  别不信,她很快就能揭露冥夜脑子有坑事实。

  

  众人等啊等啊,等到了开战那天,桑酒在战场上跳出来众目睽睽刺杀。

  

  天欢故意没出手,让桑酒把那一身魔气展示出来,桑酒红着眼:“天欢,你怎么敢毁坏我兄长的眼睛!你怎么敢对漠河这样!”有不少人去拦,反而被魔气打伤,这样浓郁的魔气,绝非一介刚入魔的小妖可以拥有的!

  

  脑海里的声音突然笑了起来:“这是天道偏袒,桑酒的古怪,她一入魔,能力极高……”是的,但这也是她的机会。

  

  她轻松把桑酒囚禁,皱眉以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桑酒,你怎么在这?”对方却狠狠看她,恨不得生啖其肉。

  

  “天欢女君,此魔猖狂非凡,接连出手打伤数人,动摇军心,理应当斩军前!”

  

  “可……”天欢皱眉,“冥夜仙君呢?你把他怎么了?”众人一惊,对啊,说不定冥夜已被此女魔所害。

  

  “冥夜,不过是一个懦夫罢了,他怎敢对我如何……”说得好!多说点把冥夜搞臭,你们一起比烂最好。天欢早就留了一手,用神识叫醒昏迷的冥夜,让他赶紧过来处理。

  

  果然冥夜意识到桑酒迷晕他之后,快速按天欢所说来到现场,就见群情慷慨,一致叫嚣让魔付出血的代价。

  

  他心里一沉。

  

  “冥夜,看在你的面子上,桑酒我已经饶了一命,可她不知悔改到这个地步,搅乱行军,理应重罚永下阎罗!”

  

  冥夜不知道为何天欢如此狠心,桑酒最是良善,可却因为救了他就被桑酒灭族(那天之后,天欢故意对冥夜隐瞒了没有灭族的消息)桑酒偏激是正常的,桑酒杀不了他天欢的啊。为何天欢总是苦苦相逼,对桑酒唯一的哥哥也下毒手!

  

  众人看冥夜沉默,心里是越来越凉,不会吧,冥夜不会在舍不得吧。

  

  果不其然,冥夜开口求情,愿意用自己的神髓换给桑酒已报救命恩。

  

  现场本来一片吵闹,突然被这句话静了一瞬,接着一片哗然……冥夜居然用修为前途去换这个妖魔?要知道,这天资修为可是仙看的除了性命外,最重要的天赋!

  

  他们就算是中蛊了也不会对个邪魔这样说。

  

  天欢却意料之中,冥夜脑子有病不是一天两天,这个说辞他前世提出来过,可笑那时父亲与她皆怜惜冥夜,不愿夺了他成神的大好前途……今生可就不一样了,她就要等他开口!

  

  “你执意要救这个妖女?即使我们非要杀了她。”冥夜不答,几乎默认。

  

  天欢哈哈大笑,全是讽刺。众人看来她已经气疯了。

  

  “枉你习了千年的道,现在却跟未闻经,未遇师一样。”

  

  “不能醒觉,自避阳光,任性肆意,念念不停,思维不返,”

  

  “竟被贪、嗔、痴、淫、杀、盗,恶口绮语两舌妄言十恶,并沉浸外缘,扰乱身心,致使六根妄动,甘受驱驰劳苦,流浪生死无休。”

  

  天欢的话如一巴掌又一巴掌扇在冥夜脸上,藏着气性和血泪,围观者无不动容。

  

  冥夜恍惚:“欢儿我……”可是桑酒却在此时笑了起来:“虚伪。”冥夜突然不说话了,天欢也不在意他如何,仿佛已经对他完全失望。

  

  “冥夜,你不配当仙君,我宁愿当年父亲救得是一条狗而不是你。”

  

  “你愿意为她付出神髓,那就此脱离我天家,不再享受任何仙君待遇,神髓我不会给桑酒换的,凭他是魔,只可能饶她一命终生囚禁漠河。”

  

  “冥夜你觉得我很残忍,那你可知我并未灭过漠河的蚌族,普天皆知,你都不愿意去向旁人一问。”众将领统一点头,她们天欢女君从不是残忍弑杀之徒,冥夜居然连这个都搞不清。

  

  “可是,那天你怎么……”冥夜大吃一惊,天欢懒得解释,只是把冥夜禁锢住,天火幻化成刀,瞬间剥开皮肉直取神髓。

  

  冥夜便如落水狗一般被天欢随意甩落地。全程太快,无人来得及阻拦,事情已经发生了,冥夜失去了神髓,而且他这幅为魔痴狂的状态,也让所有人不再信任他。

  

  他再不是上清天心目中的战神。

  

  

  【十三】

  

  那夜最后一场大战血流成河,魔族趁桑酒的之体得知他们路上耽误,又设下极其阴邪的埋伏。

  

  死伤无数,靠天欢杀出一条血路,天地为之变色,魔族邪骨已成,肆虐大地,后来被天欢以命相博束缚住它。

  

  它生了灵智,想分身逃往人间轮回道蛰伏,被天欢斩灭,用冥夜的神髓永生永世封禁于深渊,自此,魔族做鸟兽散。

  

  后世《上清天纪事——欢武女君本纪》曾以浓墨重彩的一笔赞美了此战的功绩,史称“功在千秋,开创纪元”“使邪魔异族追亡逐北,伏尸百万,流血漂橹;女君因利乘便, 宰割天下, 分裂山河。” 

  

  魔族因此奔逃匿散千年,仙界人界免于侵扰,天下开万世太平。

  

  而此时营帐之中,天欢剑上的血还未流干,便被父亲天昊急忙召回,择日举行封典交接。

  

  “功在千秋!”天昊兴奋至极,他迫不及待向天下昭告女儿天欢的功绩,对此,天欢只是淡然,刚从一场恶战上下来,她也是极其疲倦的。

  

  但是她强撑着把桑酒冥夜囚禁于漠河,让他们做一对怨偶折磨最好,冥夜几次想要见她一面,但是他此时不过一介白身,没有任何机会。

  

  桑酒对冥夜极端厌恶,冥夜不知所里,她以为回到漠河会是亲情回归,然而得到的是冷眼,在桑酒作妖的时候,漠河全体成员都知道他们处境拜桑酒所致。

  

  漠河只剩一成青壮年,大量家庭中男子死在此次战争中,他们根本不能怨上清天,因为桑酒每件事都是导致灭族的程度,而且此次之后上清天允许妖族士兵卸甲归家,并且降下许多赏赐,可是漠河什么都没有!只迎来了克星桑酒。

  

  望见桑酒,挤在人群里的小女孩低声哭泣:“爹爹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是一个魔头回来了。”桑酒入魔太深,除非换髓否则无药可救,天欢废了她的修为,然而那一身魔气无可被废,只能肆意释放侵蚀周围,像一个真正的魔。

  

  她的母亲只是捂嘴哭,她不想要这个什么公主,她害得漠河乌烟瘴气,害了父亲的性命,哥哥的眼睛,还要回来继续害他们。

  

  没有人欢迎她,她们想要她消失永远不回来!

  

  “桑酒,你日后与冥夜勿出外院。”桑佑眼睛敷着白纱,已不可视物,他的父亲漠河王已经在桑酒第二次刺杀的时候,在漠河向上清天谢罪自杀。

  

  死前大哭:“此皆吾贪欲之过,非漠河蚌族之罪,招来如此无妄之灾,无颜以对君主百姓,向女君请罪!”

  

  此皆种种,他再也不能对这个“妹妹”有任何好感,她桑酒早就是一个魔了。桑酒哭哭啼啼诉说自己的不易,奈何没有任何人同情她了。

  

  不该是这样,桑酒惶惶,可是该怎样呢?她天欢就是没有灭族,是她自己在毁灭蚌族。她无人可怨恨,把气全撒在冥夜身上,久而久之,成为令人怨怼的“假偶”。

  

  那位“天欢”走了,她在心里低低笑了:“我已经不怨了,天欢……”

  

  “你替我,好好活着吧……”天欢怅然若失,到最后,连她自己也离她而去了吗?但是……

  

  她会好好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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