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关于12岁的girl找到工作这件事

　　小六看着艾比回屋后就立刻走向电梯，坐电梯时中间来了一个要去13楼的黑发男生，看上去和艾比姐差不多大。

　　其实关于电梯来人并不会让小六觉得很新奇，只是因为那个男生从5楼的到来，本来刚坐到这的小六又要回13楼去。她算是明白了，原来电梯内的数字按扭是选择对应楼层并且门还会自动开门，而不是在进电梯前按上升/下降然后等到到达相对应楼层再赶快按开门的。

　　那男生竟然也住那一楼。说起来，艾比这个人也很特别，从她的语言中可以听出她并没有把小六当本地人，要不然她的那些话本地人听了一定会想收拾她。也不能说小六是小孩，本地小孩听到也会生气。想到这，小六怀疑她可能和小五是同一类人，下次可以试探一下。也刚好，门打开，一楼到了。

　　走出大楼，刚出小区小六就隐约想起小五说的一起去剪流海。或许在找工作前，小六可以尝试改新一番，虽然也要花钱，。

　　┃理发店内

　　小六刚进门，一个熟悉的声音散发着兴奋的味道喊住了她的名字，定眼一看，是小五。此时的小五刚吹完头发，正准备离开店里，一看小六竟然来了立刻停下了要离开的脚步向小六走来。

　　小五走来轻声对小六说:“我在外面等你。”然后走出了店门。小六简单示意后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等待轮到她。

　　坐上椅子的她被一边一个货架吸引了，上面有一堆本子。刚才看见小五手上好像就有一本和这些同款的。一边的服务小姐见状，走过来面带微笑地对小六说:“本店是新开没几天的，每一位消费者都可以带走一本自己喜欢的本子，这位小朋友如果确定要消费现在就可以来选一本。每一本都内附一张不同的画呢。”

　　小六最后选中了一本最朴素的本子。通体为黑，第一面用金色笔写着“L'Alliance de la vie”在中间。估计比起那些全是精美画面的本子，普通人不会去选这个简单的。偏偏小六就看上了。

　　剪完发后，小六与门外的小五汇合。刚见面，小五就在好奇小六的画。服务小姐说的是每本仅一张画，而小六一共却有五张画。当她一度怀疑是不是放多时，细看另外四张更像是特意放进去的，纸质明显不同。正当小五还在疑惑时一个女人叫走了小五，看样子是小五家人。

　　话说小五总是时不时被一些人给直接叫走，她每次看上去貌似都不是特别高兴。但小六也没多想这件事便直接离开了理发店，以她的实力，她在理发店可能干不了什么。

　　小六一人独自行走在大街上，左看右看，饭店，服装店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店挨个试问了一下他们不需要未成年服务员更不需要小六这种看上去就名如其人的服务员。对于这些理由小六一顿无语，这工作不好找，真的不好找。

　　走了那么一圈，小六停下来看了看路边的大钟，指针此时已经指向了六点半。好像还没有吃晚饭，肚子也开始有些饿了。些许是有些累了，小六打算找地方坐一下，再去买点东西吃。

　　随后她就走进了一个胡同，随便蹲在了一个地方。九月份的六点半天还不算太暗，八点前小六一定要回家，极暗的夜晚未必安全。

　　才过没几分钟，小六的旁边就坐了一位小女孩儿。此时，二人就像个无家可归父母双亡的可怜孩子一样，要是小六把表情装得可怜点就更像了。

　　小六知道旁边来了一个人，但她并没有去关注她，反而望着街上那家面包店。她决定一会儿就去那，要是那个老板不是本地人，没准愿意收一位员工，虽然可能性不大吧。

　　一声开门声，使得小六向那个门看去，一位中年大妈走出了门。小六明显感觉到那个人在看自己和旁边的小女孩，这时她才愿意注意一下旁边的小女孩。那个小女孩儿整体挺脏，身上还有些伤口，主要是表情可怜。好像还真是位无家可归父母双亡还被欺凌的可怜孩子。而见到此景的中年大妈又回屋拿出了两个面包，默默向她俩走来。

　　中年大妈把面包递给了一边的小女孩儿。她刚拿到面包就大口吃着，小六看着此景，不禁觉得这位小女孩儿是饿了好几天了吧？而这一幕在大妈眼里就是“这位小女孩也太饿了，所以看着那位吃”不仅把面包伸向小六，示意叫她吃。只不过小六并没有立刻收下，她盯着大妈的眼睛。有可能这是天生的，小六看着大妈的眼睛并没有感觉到大妈很同情她俩，仔细看嘴角似笑非笑，整个人贼眉鼠眼。比起同情她们，更像是算计了什么似的。可能大妈被盯得有些发毛，直接说了一句:“小姑娘不吃吗？”

　　小六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正准备离开，在还没走出胡同时转头看向大妈:“我只是坐在这里休息一下而已，谢谢您的好心。”便离开，径直走向面包店。快到店门口时，小六特意转了一下头，那个大妈把小女孩带进了她的屋子里。其实小六想着还有点后悔，白给的面包她直接拒绝了？

　　┃面包店内

　　这个店就只有店长一人。店长是黑长直，她对于小六的到来很感兴趣。而小六在买完一根法棍后，直问店长:“店长姐姐，这里招员工吗？”

　　“可是我这里已经有两名员工了。”

　　小六听到有些许失落，点了点头刚走到大门时店长叫住了小六“不过你要是愿意来我这也可以收你，你或许可以当一位合格的帮工，工资可能很低，一个月1800欧元。可以接受吗？”

　　听到这话，小六一个转头“可以接受，谢谢。不过我是学生，一般上学日我要四点之后才能来。其他天数我有时间一定都会来的。”

　　“那好，这样没准还能涨工资。那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我这的员工了，请把你的全名写在这张纸上。”

　　小六犹豫了一会儿，每次基本上就是这一各环节她被劝出了店门。但最后还是写上了自己的全名。她等待着店长的反应，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结局是，店长面带微笑的对小六说“欢迎六·希尔薇特成为我们的员工，这是您的员工卡。”小六结果员工卡愣愣地走出了店门，再回想一遍。她竟然成功地找到了一个工作，想想之前走了大概几十家门店都没有人愿意要她的场景，突然觉得这场景有一点不真实，但喜悦是真的。

　　现在应该也差不多七点了，天色已经开始有些暗了，小六直冲回家的路。

　　……

　　┃三号楼13楼内

　　小六站在门口已经站了半小时，出门完全没有留意到钥匙。以至于此时此刻，小六只能呆在门外却又不知道干什么？就今天而言，算倒霉吗？

　　为了找事做，她打开今天获得的本子。揣摩的另外四张额外的画。四张的配色看上去分别为春夏秋冬的感觉。每一张画都有一个女孩子站在某一个特殊的位置。四张画上分别有城管塔、洮茨中学、教堂、精神医院，这四个地方都是这个城镇里的。不知道有什么寓意。另外，让小六比较气愤的一点就是，这个本子它除了前面五页能翻以外，后面的像是粘在这五页后的本子一样，关键是打开需要密码。合计她只能用五页……想起小五的本子翻得挺流畅的。某六开始后悔，当初如果不选这一本会不会好一点？再看那四幅画，每幅画背后竟然还分别写了1234。这是要搞哪样？

　　突然，七号的门被打开了。艾比看着门外的小六，还没等艾比问小六，小六想起了什么便先开口“艾比姐，可以让我暂时去你家阳台吗？”艾比下意识点头，不知道小六在说什么。但抓住机会的小六直冲阳台，她看向了旁边自家的阳台，与这相隔差不多一米。

　　真的小六决心要跳过去时，直接就被艾比语言阻止了:“不行，你那样很危险。”当然，行为没有阻止住，身手敏捷的小六安全地跳到了她家阳台。面对13高楼她一点不在怕。反而艾比这边她差点被吓死。为了避免事情麻烦，小六简单解释一下便回屋了。

　　……

　　夜晚躺在床上，回想起小五说的。突然感觉这整个城镇都很怪异。首先是人们对于基督教的信仰，小五所说的上级要求人民献祭在这。然后是奇怪的艾比姐，虽然可以肯定是好人，但是她好像知道什么。那个贼眉鼠眼的中年大妈总感觉也有问题，她承认看这个似笑非笑的时候还有点害怕。尤其是那一本本子，像巧合又不像巧合……就这样，小六又开始了，她的噩梦。

　　……

　　又一次惊醒，看了周围确定了，噩梦已经过了。望向钟表，只要是让小六惊醒的噩梦总能让她早起。现在才五点半，而她八点半才需要到校。默念着“再睡会儿？不可能。”

　　爬下床，打开窗帘。此时太阳在天边刚升起一点，少数的阳光打进屋来，感觉很舒服。工作也找了，自己的生活是时候开始了。

小六走在阳台上，手扶着窗台，默念着。

“一定会在半年内离开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