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索非,帮忙做一些后台工作。他是塞克,上舞台表演的演员。”索非站起握住肯霓里早早伸出的手。
“是,我是上台表演的小丑。”塞克拘谨地看看肯霓里,也勉强从垫子上站起。
“哇,小丑吗?好酷啊!”肯霓里甩开了索非的手,激动地抓住塞克的双手,使塞克更加紧张,不知所措。
“塞克,你几岁了?我15岁哎。”肯霓里放开一只手,用手指着自己,而另只手反而紧了紧。
“16岁。”塞克说话仍是那么小声,但话语间多了点高兴,他可算不是这儿最小的员工了。
“阿欧,我恐怕是这儿最小的了,索非哥你几岁了?”肯霓里松开手塞克的双手赫然出现一道道红印。
索非没回答,只笑道∶“今天就拜托肯霓里弟弟了哦。”
没等肯霓里发问,祚耳就牵着只狗快走进来∶“那个新员工,不是说好这儿没法养狗了吗?还有,一会儿你要去表演个脱口秀,这是稿子,照着念就行。”
“哎呀,我忘了嘛,明天我就把他送回家里。”肯霓里接过狗绳笑着蹲下抚摸爱犬,迟迟没有拿稿子。
“稿子。”祚耳不满地提醒一遍。
“我们事先谈好的可没有这个,我不必站上舞台,只需管些琐碎事就行了。”
“那索非你替塞克去吧。”祚耳懒得啃硬骨头,就随手将稿子塞给了索非。
索非慌乱地接过,他可没那想有新人的气焰,乖乖地熟悉稿子。
祚耳匆忙地走去别处,他总是很忙,走前丢下一句∶“上台准备去,等上一位下来你就接上。”
索非变又听话地去了舞台的幕布后。
一阵阵吵闹的音乐狠命地播放,幕布后都是震耳欲聋的乐曲声。此时,妄想集中注意力看词的索非似乎傻到极致。
“该你了,快上台吧。”是个熟悉又妩媚的女声。
索非放下拿稿子的手,抬头一看那女人——不出所料,果然是暮暮丽。
“见鬼,不是该塞克吗?你应该在后台好好待着的?”暮暮丽皱着眉头,摊开双手。
索非没时间与暮暮丽闲聊了,他感觉出观众已有些不耐烦,赶紧从幕布走上明亮的舞台。
所有的灯光都汇聚在此处,无一例外地照在索非身上,亮得刺眼。索非低头走到话筒前,看了一眼稿子,白光早将它吞没,上面写些什么索非都看不清。
就这样,索非眯着眼睛各种移动纸张,可眼睛还是针扎般疼。他便将稿纸窝在胸怀,挡住光,这才能舒服地看见写东西。
“我很喜欢种植物……”
或许是那动作让观众觉得不舒服,索非被观众用对塞克的方式轰下舞台,祚耳只能自己出面平息观众的怒火。
索非头上挂上各种东西,鸡蛋液顺着他的发丝留到睫毛。
“还好吗?”暮暮丽先发现了他这狼狈样。
“不太好。”索非如实回答,抹了把鸡蛋液。
“当演员就是不太容易,反正就这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