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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章壹:洛城牡丹(上篇)

如果历史是一群喵:明月几徘徊

沧欤.本作将以卷目作为区分

沧欤.以瓜卷的前世今生为主线

沧欤.来进行叙述

沧欤.可能会有叙述人称转变

沧欤.背景私设如山

沧欤.但会尽力为读者们塑造一个完整的世界观

沧欤.cp:瓜卷,乌煎,油豆,馒汤以及我们亲爱的补习组(有可能会因为背景原因改动)

沧欤.因为世界观限制所以人物与人物之间可能会有非官方设定关系

沧欤.还会有瓜子的妹妹栗子出没

沧欤.当然,会有些沙雕文笔的

沧欤.以上为注意事项,雷者请自觉回避,无关cp请不要ky,非常感谢!

注:此备注没有任何歧视倾向,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组合,我也没有权利将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写此文仅仅只是个人喜好,每一个喵民都值得尊重,喜欢什么组合并没有错,错的是表达的方式不对

所以请不要ky,尊重他人,很感谢能读到现在!

——致所有愿意阅读的喵民们

好了,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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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阁,酉时

古人曾载道:“一百五者,千叶白花也,洛中寒食众花未开,独此花最先,故此贵之。”

故而,洛阳*之最盛即是牡丹

慕容怀雪登至朱阁,掌轻轻抚上有些许磨损的木栏,默默地北望着那梁国的方向。天仍寒,洛邑的牡丹还未开放,花骨朵还攥得紧紧的,翠绿的花托紧致而又轻柔地裹住中央的花瓣,只余轻薄处隐隐透出一抹紫红

“怎么?又在想皇上让你出使的事情了?”

忽然,一个声音自慕容怀雪背后响起

“嗯?”

近日来因郁闷而引发的机警以及多年来入朝为官练就的警觉使得慕容怀雪也是一激,原本半睁半闭的眼瞳猛然睁开,极速转过的瞳仁中闪过一丝杀气。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佩剑,仿若一只蓄势待发的弓箭

只见身后那人微怔一下,似是没有料到只是轻轻的一句问候便使得慕容怀雪如此警惕

但尽管震惊,那人还是镇定下来,本想举起的手也默默地收回了衣袍。那人明白,以慕容怀雪的性格,此刻自己若是再步前半亳,恐怕下一秒便会被慕容怀雪用剑捅个对穿。话都还没说上就被宝剑捅死的事儿自己可不干

百般无奈之下,那人只得收起前行的脚步。厚厚的衣袍下,手却悄然无息地把上了佩剑的剑柄

局势陷入了僵持。二人在朱阁的楼台上生生对峙了半响,谁都不动半毫,心知肚明若是先动便因露出破绽而被一剑封喉

三月末,虽凛冬已然消淡于洛城。但洛邑的风中还隐隐带着一丝寒意,人在外面站久了还真吃不消

洛邑的风吹呀吹,那风,瓦凉瓦凉的,把慕容怀雪身后的那人并不怎么善良也不怎么纯洁的心也吹得瓦凉瓦凉的

终于,慕容怀雪撑不下去了。本着就算我被你暗杀了老娘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处事原则猛地转过身来并以马赫的速度一下子抓住了身后人的衣袖看也不看“刷”地一声抽出随身佩戴的宝剑举手便刺

正当慕容怀雪的脑袋里已经想出八十七套自己与身后那人交锋的应对方案时

“当啷啷”只听得一声脆响,慕容怀雪手中的剑似是撞到了什么硬物,一下子便被弹开去。

慕容怀雪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挥出的这一剑,又常习骑射,故而对剑这东西知晓得不深。挥下的这一剑毫无技巧可言,直直地砍上了身后那人极速拔出的宝剑。

细看之下,只见那人微微皱眉,微微颤抖着的剑柄也说明着他接下这一剑也是用了不少功夫。慕容怀雪的这一剑,但凡习剑之人都能察觉到此并无什么技巧在其中,只是以蛮力砍过来的一剑罢了,由此可见,对手的功夫并不深,放小了说,也是对剑这一武器并不深知,可以轻松应对

慕容怀雪心中暗叫不好,这说明来者已猜到她的计划,自己已恐怕凶多吉少

但在危难时刻,身为堂堂当今圣上身边的从二品尚书右仆射,慕容怀雪也不愿就这么丧命于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的刀下。情急之下,她大吼一声:“来者何人!竟敢偷袭朝廷命官,此乃死罪!”

又是半晌,见没动静,慕容怀雪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底气也足了不少,又开口道:“根据大周律法,若是杀害本官,待到破案之日便是你死期之时,更会拖累亲友,你可要想清楚!现本官见你有悔之意,便慈悲为怀,如若立刻放下武器,乖乖认罪,可饶你不死!”

空气又陷入了如死般的寂静

得,估计是那人已经动了杀心,根本不听劝说了罢。慕容怀雪如是想到,没了办法,只得把眼一闭,准备接受死亡的到来

“嗯?”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那人也没有一丝动静,慕容怀雪不禁起了疑心

回首一瞥,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来者正是长孙欤

只见长孙欤此刻正以看一个神经病患者的眼神望着慕容怀雪

(慕容怀雪:脸上绽放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而脚底已扣出了一副3D版清明上河图)

“内啥,原来是长孙欤呀哈哈哈哈……”慕容怀雪只得赔笑

(长孙欤:就离谱)

“咳咳咳”尽管如此,长孙欤仍是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声,又恢复了平日中稳如老狗的样子(误),单刀直入道:“既然已无误会,我便直说了。”

“想必皇令在上,慕容仆射再过几日便要启程了吧?”

“嗯。”

慕容怀雪很快便恢复了状态,并无多言,只淡漠地回了一个字

只该说不愧是太上皇曾任命过的重臣,只不到半瞬,慕容怀雪便收起了才挂于脸上的笑意,重新换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见状,即便是精明如长孙欤也不禁长叹一声此人的城府之深

“依鄙人所见,慕容大人方才于这寒楼上登高望远,应是有什么心事吧?”

虽是有问于人,却语气坚定,不容置疑。一语便道破慕容怀雪心中所想

“……”

不语

(废话,你个*之前早就说出来了还明知故问干吗?)

慕容怀雪凝神,眼帘轻轻垂下,睫毛轻颤,那半掩着的眸中似有万千思绪

长孙欤轻叹一声,回首,竟是已近戌时

天空渐渐变暗,日落踏着晚霞而来

黄昏收起缠满忧伤的长线,睁着黑色的瞳仁无声地俯视着大地

远处,灯火通明,映着天光

“——是皇城啊”长孙欤叹道

那里依旧歌舞升平,但仍有一群人,在灯火阑珊中孤单的注视着另一群人远去的方向。空中隐约飘来长笛和二胡的声音,嘶哑,悠扬

“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

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

真好个盛世繁昌!

二人便怔怔地看着,一抹深蓝悄然无息地拢住了天边灿烂的霞光

再看,那薄纱似的云雾中,一轮清盘巧嵌其上,那抹银辉却照亮了千古。曾几何时,有几人于花前月下叹这人事凄凉;有几人对酒当歌,借月抒怀;又有几人淡泊名利,独对明月? 夜色深沉,月明星稀,万籁俱寂,凉风习习。月华如水,顿时倾洒碎银一地;小虫奏乐,高一声低一声鸣叫不息,好似弹奏着美妙而迷人的乐曲,几许鸣音,为洛邑的初春之夜平添了几分静谧,几分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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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宣殿,戍时

此时,虽还算不晚,但日头却已偏西。

皇城中,灯火阑珊,香烟馥郁,箫鼓喧阗,灯火盈门,笙歌迭奏。

那华美的的厅堂之上,无一处不是金砖璃瓦。臣子们于几案前放歌纵酒,好不快活

身姿妩媚的舞女眉间朱砂一点,眼角赤笔轻勒,眉眼一移便化作惊鸿一瞥,红唇微勾,莞尔一笑,一舞衣袖,只为身后那痴情人留下一抹朱影。华衣上云锦飘荡,一甩衣袖,布锦之下皆是那盛世华章

云因白首醉卧而可揖清芬,剑因佳人矫舞而可动四方,酒因八仙畅饮而可睨天子。骑白鹿以访石山,辞彩云而泛轻舟,登黄鹤而吹玉笛。每一幕,每一景,都是幽然逸气,都是盛世太平

“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

可有几人知晓呢?在一片盛情繁荣之后,又有多少勾心斗角,暗流涌动?

鎏金砖瓦之上,天子正坐于中央,玉珠之后,却是一张格外冷静的脸

手中的玉爵*已辗转了许久,上好的酒水盛在杯中,琼浆玉液即在身侧,天子却迟迟未动。

天子宽大的掌饶有兴致地把玩着那玉爵,陈年的老茧细细触着爵身,抚过爵上那镌得极为细致的游龙,冕琉后冷漠的瞳底才堪堪闪过一丝久违的兴趣来,而后便又隐没于似有万丈之身的眸子中

阶下,董寺卿在一片浓妆粉墨之中却是高兴不起来半毫。那硬挤出来的笑真个比哭还难看,握着爵的手微颤着,甚至递酒时洒湿了别官的裳服,惹得一片议论

心中隐隐闪过一丝不安,耳畔目中具是他臣的谈笑风生,放歌纵酒。但董寺卿能敏锐地察觉到,在为人不知的暗处似总有人死死地盯着他,脊背莫名地发寒,回首望去却不见人影

再抬头时,对上冕琉后天子的目光,寒气更甚。不敢再看,他赶忙低下头去,手握酒杯,拽住一个一旁的小官即是勾肩搭背,大声攀谈着,未了,仰天大笑。在天子的眼中,他是一个跳梁小丑,硬碰不过便高声谈笑,慌乱地掩饰着自己先前那愚蠢而又滑稽的表演

只见天子轻笑一声,龙姿立起,抛下一句“朕去醒醒酒”便拂袖而去

身旁诚恐诚慌的小太监虽明知天子待臣不能擅自离席的铁律,但皇令如山,不得已,只得掬下身,双袖一并,以示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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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宣偏殿,亥时

偏殿傍,生着一棵老槐。三月的天,芽仍未发,只点点星绿若隐若显。那老干虬枝在洛邑的寒风中傲然立着,历经数百载风雨飘摇,虽无青叶相衬,枝条却已近乎盖住了偏殿园子的半地有余

此刻,月攀枝头

玉洁的月光轻掠枝条,堪堪洒落地面。月影绰绰,老槐下皎光影射,天边不时飞过一两徐归鸦,更显凄凉

“齐王*,还需朕待时多许?”

正是当今天子

龙音在本就不大的偏殿之中回荡,不多时,老槐那阴暗的树荫下便缓缓走出一人,一施礼,言道:

“儿臣见天色已晚,恐父皇酒醉不清,便去备了些清茶来,故而耽误了时辰,儿臣知罪,望父皇恕罪。”

君王瞥一眼欲行大礼的齐王,眸中满是不屑,回道:

“繁缛礼节就不必再行了吧,一昧的装腔作势只会误了时辰。齐王啊齐王,你日中具是朕最为器重的儿子,而今风雨将至,却仍心安理得。朕只问你,你齐王的眼中,到底还有没有朕?到底还有没有这大周江山?”

“儿臣不敢”

齐王仍是从容道

听闻,天子深深地望了自己这个最为喜爱的儿子一眼,深感齐王在世人的眼中越来越深不可测

即刻神色一凝,又问:

“想必你也已猜到朕在此刻照见你的目的了吧?”

“儿臣万万不敢当,父皇之绪乃如万丈之渊,儿臣自然不敢僭越半步”

“太过聪敏,太过聪敏……”

君王静默了,如是想到

“昨日董寺卿朝堂之所言齐王你也是略有耳闻吧?”

“依你所见,观法如何?”

齐王想也未想,脱口而出:

“此乃犯上之举,其罪当诛。儿臣知晓父皇多年来的苦衷所在,如此这般更是为了大周的万里江山,区区一位大理寺卿又怎会深知其中奥义?”

“据儿臣揣测,那董寺卿许是勾结朝中重臣,才敢在皇天之下大言不惭,父皇应当早做决断,他日斩草除根,永除祸患,大周方能盛世永昌!”

“哦?那朕便点你去,如何?”

那滔滔不绝的齐王顿时怔住了,即便聪明绝顶,也算不到父皇会有这么一手

“这老家伙……果然还是那个难以揣测的老狐狸,招惹了董大人和慕容仆射无阶可下便把这个烫手山芋给了我,让我去做行凶者,惹出风浪,自己却稳坐龙椅,与世无争,好一招借刀杀人!”

即便稳如齐王听闻此言心中也是不禁骂了一句娘,表面虽平淡无奇内心却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招人把眼前这个诡计多端的老毕登撕了

“但是,看在董寺卿平日中为官清廉,公正无私之举上朕便饶他一命——”

此刻,齐王的内心是震惊的——

不是,您老说免罪就免罪?那敢情之前我叭叭那么一大段话权当废话啦?

“那便削去董寺卿职,使他告老还乡吧”

不过也好,这个烫手山芋也不至于船传到自己这里了。齐王如是想到

“明日,朕便钦点你送归董寺卿回乡*了罢。”

齐王心中暗动,瞳孔紧缩着,藏于袖中的手狠狠抖了一下

抬首,对上正注视着自己的渗人目光,屏息,回道:

“微臣领命”

“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

闻言,天子轻嗯一声,回身踏向正殿。伟岸的身形再度隐没于殿内的一片灯华绚烂之中。

齐王长叩于偏殿,没有起身。

正殿内光影闪烁,映红了灰暗丛生的偏殿,刺目的烛光将天子的身影拉长,如万金点墨。

盛世,虚有其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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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注释:

洛阳*:文中大周皇朝的京城,古称洛邑,位于今陕西洛阳

爵*:古时用以盛酒的容器

齐王*:古时皇帝非嫡长子而封的官职,以属地命名,与封王本人姓氏无关

回乡*:黑话,其内在含义待定

文中穿插:

相信各位看官也注意到文中有着非常明显的时辰变化,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参照以下时辰对照表来进行阅读

古代将一昼夜分为十二时辰,即: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每一时辰相当于现代的两个小时。古人根据中国十二生肖中的动物的出没时间来命名各个时辰。子时23~1点,丑时1~3点,寅时3~5点,卯时5~7点,辰时7~9点,巳时9~11点,午时11~13点,未时13~15点,申时15~17点,酉时17~19点,戌时19~21点,亥时21~23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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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章壹:洛城牡丹(上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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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欤.害,麻了麻了

沧欤.时间线与原本构思的剧情差了好远,好不容易才引回主线,我太难了(●—●)

沧欤.好家伙,写文写到结尾,一瞅对照表才发现之前码的时辰具体时间全错,没办法,只得照着表重新排,手差点抽了

沧欤.娘嘞

沧欤.都快一万多字了,主角都还没出场→_→

沧欤.所以我到底写了个啥?

沧欤.不行了,不行了,得赶紧把时间线往后推了,再不推估计写上个三张都见不着花卷和瓜子的影(눈_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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