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贵“唔唔唔!”
傅新贵“唔唔!”
“啪—”
更狠的一巴掌再次扇在了傅新贵的另一边脸上。
白无忧吃痛的甩了甩手。
白无忧“唔什么唔?”
白无忧“再唔我直接拿绳子掐死你信不信?”
傅新贵脸上火辣辣的痛,呜咽声就这么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了。最后呛得眼泪哗哗流。
白无忧“这女的长的没我娘一半好看,身材也没我娘一半好。”
白无忧“还跟有妻之夫混在一起,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白无忧“你从小吃土长大?脑袋不好眼睛也瞎?”
傅新贵“唔唔!”
哪里被人这样说过。傅新贵忍不住又呜咽着。
看着傅新贵满脸不服气,白无忧“嘿呦”一声。接连两巴掌扇过去,完了一棍子将他敲晕。
气呼呼的还踢了几脚。
白无忧“你们这奸夫淫妇自生自灭去吧。”
说完,直接拿绳子把两人和巷子里的梧桐树捆一起,再翻出块最臭最脏的破布将女子的嘴也给塞上。
让他们叫也叫不了,走也走不了。
等弄完这些,白无忧拍了拍手。提着方才买的许多东西,这才往巷子外走。
刚要出巷子,迎面撞上一位剽悍大叔。脖子突然一痛,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蜜饯桃子掉了一地。
等白无忧醒来,便是被关在了一处破旧的柴房里。
柴房里除她外还有十来个人。
显然,自己是遇到人贩子了。
张成岭“你醒了?”
说话的是一位模样清秀的男孩。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
白无忧“我昏了多久?”
张成岭“五天。”
白无忧“五天?!”
白无忧惊呼一声,满屋的人都看向她。不过只是看一眼便都耸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
白无忧“我被下药了?”
即便被人打晕也不可能一昏昏五天。除非自己被下药。
果然,男孩点点头。
张成岭“他们给我们吃的食物里都下了药。”
张成岭“你刚被拐来时,他们也给你灌药了。”
在吃食里下药,是防止她们逃跑的一道门设。再看看这屋里的人,十七八岁的人也不少,这么大的人也能拐来。看来是常贩。
“开饭了开饭了。”
门被人从外打开。两位男子各提着桶馒头进来,依次将馒头分发下去。
每人能拿到手的只有一个。
冷冰冰的馒头拿在手里,肚子即便饿的厉害也没有一丁点儿食欲。
倒是旁边的男孩,咬着硬邦邦的馒头咬的很起劲。
白无忧只能感慨,牙口好就是好啊。
张成岭“你不吃吗?”
所有人都在啃馒头,只有白无忧不屑,即便饿也不屑。
白无忧“不吃,你不是说他们下药了吗?”
张成岭“没办法,下药也得吃。总不能饿死了。”
白无忧“饿不死我。就当减肥吧。”
见白无忧下定决心不吃,张成岭也不再多劝,背过身自顾自的吃着。
满屋的人,吃完馒头后的一柱香里就都陷入了睡眠。
不久,等人都昏睡过去,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白无忧忙闭眼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