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看向窗外,秋天的阳光被格子窗分割成一块一块。
“啾啾啾啾!”
小啾啾在窗沿又蹦又跳,鹅黄色的鸟喙张张合合,叫个不停。
沈清秋耳尖地听到一声关门声,再仔细去听时,方才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已经消失,满室安静,再没有声响传来。
“总算安静了。”
沈清秋伸手去逗鸟,小啾啾立马挺起胸脯方便沈清秋撸毛。
胸口的羽毛密集且柔软,沈清秋撸得上瘾,小啾啾也舒服得半眯起眼睛。
沈清秋现在半倚在床头,身上只着一层单薄的里衣,衣衫微敞开,胸口一小片光滑的皮肤裸露出来。
手上有一下没一下顺着小啾啾的羽毛撸,回想自己的处境,虽然不受虐待又人照顾,但自己筋脉受损灵力缺失无法离开这里。
冰儿的照顾更多的是像一种监视,无处不在的熟知他的任何喜好的监视。
或许现在就是一个机会。
沈清秋不可遏制的想这个问题。
过了良久还是自己打消这个想法。
看着在自己手下舒服享受着撸毛快乐的小笨鸟,沈清秋轻叹一口气,骂道“没心没肺的小畜生。”
“啾啾啾啾啾啾!”
它似乎听懂沈清秋嘴里的不是好话,用鸟语同沈清秋疯狂理论着,然后再次屈服沈清秋的“淫威”之下。
在另一头,被洛冰河随手劈出来的封闭时空了,两人真刀实枪的打了起来。
灵力和魔气相互碰撞,洛冰河很快占据上风,但最了解自己的永远是自己,他现在还不能放松警惕。
“嘭——”
洛冰河把他的对手狠压在地上,左膝抵着他的后腰,彻底遏制住他再爬起来的机会。
胜负已定。
洛冰河撤了空间,两人身形再次出现在小院里。
冰儿一瘸一拐地站起来,愤恨地擦拭脸上沾染到尘泥。
洛冰河以胜利者的姿态走过冰儿,推开门进了主屋。
这一切被沈清秋尽收眼底,眼眸平淡如水毫无波澜。
里屋的房门被人打开,洛冰河的声音先传到了耳边,“你脱了衣服不休息,怎么反倒在这里逗鸟。”
“难不成特意等我的?”
沈清秋冷冷的回他,“那你是自做多情了,你还不配我等。”
洛冰河脸色一暗,转眼有扬起明媚笑颜,但内里怎么想却不得而知了,“那师尊是在等谁?等他?明明我和他是同一个人,师尊为什么总是厚此薄彼?”
洛冰河挤上沈清秋的床,从背后拥上沈清秋,炽热的胸膛贴在他冰凉的脊背上,下巴搭在沈清秋的肩膀,往他颈侧皮肤呼出热气。
极尽所能的撩拨碰到一块冷硬的石头,种种风情都被当做浮云。
沈清秋身体僵直,手肘抵住洛冰河的侧肋,威胁道,“我不喜欢男子。”
“可师尊不也不喜欢女人?你往前常去秦楼楚馆,也没见你对她们做什么。”
洛冰河好奇宝宝般伸长了脖子,往沈清秋下三路看。
洛冰河赖在沈清秋肩头,沈清秋寝衣的衣襟被就松散,这个角度他看到大片雪色肌肤,还有分隔两边的可疑的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