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桃非得要摘下吗?
张真源最讨厌这样的惺惺作态,趁着陈诗桃没有防备,他伸手摘下了陈诗桃的面纱。
突然以真面目示人,陈诗桃抗拒极了,用手捂住脸转过身。
张真源手握陈诗桃的面纱,忽然起了调戏之意,他将面纱放到自己的鼻间轻嗅了起来。
张真源陈小姐这是害羞了?
张真源这面纱里有陈小姐的味道,陈小姐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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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过许多的女人,只不过都是些露水情缘,那些女人都很识相,知道他从未对任何一个人动过真心,每一次都是捞到好处就离开。
陈诗桃转回头,伸手要去抢夺张真源手里的面纱,可她没有张真源这样高,张真源抬起手将面纱高高举起,陈诗桃踮起脚尖也够不着张真源手中的面纱。
一来二去,把陈诗桃折腾地气喘吁吁。
陈诗桃实在是没有力气再继续折腾下去,只好仍由张真源把面纱随意处置。
看着两人打闹,马嘉祺轻笑出声。
马嘉祺其实陈小姐不必对自己的相貌不满意,陈小姐虽然受过伤,但在我看来,陈小姐的相貌依旧是不俗的。
马嘉祺说的并不是违心话。
陈诗桃的的确确是个好看的女子,尤其是那双眼睛,她的眼睛很大,眼眸如秋水般令人动容,即便脸上有着大小不一的发红的伤疤,依旧掩盖不住陈诗桃眼睛的美。
被夸奖的陈诗桃低下头,嘴角抑制不住向上扬。
马嘉祺所以陈小姐不必一直带着面纱,我有个建议,不知道陈小姐愿不愿意听。
陈诗桃点点头。
马嘉祺我希望陈小姐能够鼓足勇气接受自己的容貌,毕竟我们此次去远安城我不想引人耳目,陈小姐最好是不要戴上面纱。
马嘉祺男人出门在外打拼,又逢乱世,受伤是在所难免的,不会有人注意到陈小姐脸上的伤的。
即便心中有千万个不愿意,陈诗桃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陈诗桃好,那我试试。
…………
第二日,马嘉祺决定去一趟尚书府,去看一眼江橘白,毕竟这次去远安城,这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在路上浪费半年时间。
当马嘉祺来到尚书府拜访时,已经是中午午饭过后。
这两日江橘白正在跟着皇宫里派来的苏嬷嬷一遍接着一遍学习着宫廷礼仪,被枯燥无味的宫廷礼仪折磨得烦透了。
这苏嬷嬷是宫里有名的教导秀女的礼仪嬷嬷,也正是如此,她对江橘白的要求极高,这几日下来,她对江橘白的评价就只有一句话:“从未见过悟性如此差的姑娘,肯定是被尚书府宠坏了。”
马嘉祺被尚书夫人邀请进尚书府时,江橘白正在太阳底下暴晒练习站姿和走姿。
苏嬷嬷你这丫头回事,好说歹说就是学不会!
苏嬷嬷都说了女子走路时腰肢要软,这样才有女子的魅力,走路要慢,你一步走起来,都快赶上男子走路了,这样哪行?
午饭过后的太阳依旧是毒辣的,江橘白被折腾得失去了耐心,正想发脾气时,马嘉祺走了进来。
江橘白的眼里忽然就冒出亮光来,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自己已经成为了陈诗桃,也许她会一下子扑过去。
马嘉祺看见江橘白这幅模样,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他强忍着和江橘白打招呼的冲动,直接略过江橘白,跟着尚书夫人和尚书大人来到会客厅。
尚书夫人自然也是知道马嘉祺此次前来的用意。
尚书夫人因为今日有客人来访,诗桃的今日的课就上到这里吧,今天辛苦苏嬷嬷了。
苏嬷嬷也清楚尚书府这是有要事和少将军商量,很自觉地回到了尚书府给自己准备的客房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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