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不是,我现在立马去办。
丁程鑫连忙将眼里的诧异全都收了起来。
尽可能的摆出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压抑着心里面那激荡起伏的心绪。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突然间严浩翔要这么多的钱,但是他现在也只能照的意思去办。
在丁程鑫拉开了办公室的门那头,身后传来了严浩翔低沉而又严厉的声音:
严浩翔速度要快,在今天下班之前我就要用。
顷刻间,丁程鑫在一次愣在了原地,这简直就是一道难题。
他紧咬了一下牙齿,然后回头点了点头:
丁程鑫是。
等丁程鑫离开之后,刘露一下子来到了的桌前,她不可置信的看着:
刘露哥哥,你是不是遇上什么急事了,我可以帮忙的。
严浩翔将视线落在了刘露那一张焦急的脸上,心里面十分的愧疚而又复杂。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面前看着的是刘露,可是他的眼里面却浮现出了边慕的样子。
破旧的工厂里面,边慕吊在那里已经过去了许久,久到……她不知道外面,到底是还天亮着还是已经黑了。
双手十分麻痹,已经失去了知觉,她整个人的身体也一点点丧失了温度。
虽然那一道大门就在自己的眼前,穿过这道大门便是自由,可是就是这样子,可望而又不可及的折磨,才让边慕更加的难受。
她的眼前开始产生了幻觉,像是看到了,破开的那一扇大门来救她。
寒风不停的迎面吹拂了过来,边慕紧闭的双眼,嘴唇十分的龟裂,已经绽裂开出了血色。
边慕此时的狼狈,可比在精神病院的狼狈要强烈许多。
男人靠在那一个破旧的沙发上,腿不停地抖着,喝着手里面的啤酒,看似潇洒的很。
这一夜,边慕就吊在那里,就这样子过去了,直到清晨的时候,所有的露水都被阳光慢慢的散去,边慕浑身僵硬。
她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
眼睛也睁不开,只能勉强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还在跳动着,这才能告诉自己,自己还活着。
昨天晚上的时候,她隐约听到了男人又给打去了电话,报了一个地名,但其他的,她却模糊听不清楚,她怀疑自己的听觉已经开始丧失。
男人我告诉你,现在我要去和交易,如果你能活到来救你的话,那就算你命大。
男人拿着鞭子狠狠地甩了一下地面,边慕这才惊醒,然后睁开了眼睛,听到了男人在跟她说些什么。
但是,此时的边慕,没有任何的意识。
当她缓缓睁开眼睛,眼睛前的一切都天旋地转,她看到了男人像是在门的背后,安装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得意的离开。
紧接着,边慕又再一次昏了过去。
早晨的滨江公园没有什么人来,有的只是一些老头老太太,在散步,在晨跑。
没有人会注意到,滨江公园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垃圾桶里面装着5000万的现金。
清理垃圾的清洁工人,早就将垃圾桶清理干净,所以现在……里面存放的,除了有5000万的现金,其他的就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垃圾盖在上面。
一个身穿清洁工人衣服的男人,戴着鸭舌帽,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垃圾桶旁边,装模作样的把里面的所有垃圾都倒在了一个小车上。
一副清理垃圾的样子,眼睛尖锐的看到了那一个黑色的布袋,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拉开了一角,看到了里面装满了红彤彤的人民币,心情一下子兴奋激动了起来。
他左右看了看周围,然后赶紧推着小车离开了那个地方。
而就在他前脚刚一离开,从大树后面立马便露出了一个人。
丁程鑫紧跟着这一个男人往前走,想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要去哪里。
果不其然,当出了滨江公园的时候,这个男人将身上的清洁工工作服已经脱掉,换上了自己的那一身破旧的黑衣服。
他紧紧的抱着怀里里面的那一袋钱。
穿过前面一个小巷的时候,周围四下无人,丁程鑫立马上去三下五除二的,将那人直接按在了地上。
这一切都来得猝不及防,男人赶紧挣扎了几番,可是却抵不过身上,丁程鑫的那力大无穷。
男人你是谁!
男人的头被紧紧地按在了地上,说话的同时,鼻息间和口腔里面,吸入了一些灰尘,呛得他猛咳了几声。
丁程鑫压在他腰间的那一条腿用了一些力,男人吃痛的嗷叫了起来,
丁程鑫你不用问我是谁,我问你,边慕现在在哪里?
男人什么边慕,谁是边慕?
男人挣扎着,死不认账。
丁程鑫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承认。
说话的同时,丁程鑫从腰后面拿出了一根绳子,狠狠地将大人的手捆在了一起,用力十足,那绳子像是紧紧的勒住了他的皮肤一样,如果再用一些力,甚至会勒出血痕。
男人吃痛的紧皱着眉头,然后下一秒钟,被丁程鑫轻而易举地从地上拎了起来,将他又再一次压上了墙壁。
丁程鑫我再问你一遍,你把边慕关在哪里了?
男人你,你到底是谁!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男人的脸被紧紧的压在了墙壁上,说话含糊不清的。
从丁程鑫的这些话里面,男人已经听出来了,这个男人一定是派来的,但是想要轻而易举地,从他的嘴里面得知边慕的下落,那是不可能的。
他还没有逃出自己的生路,他又怎么可能将自己手里的筹码告诉?
他不是明摆着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吗?
丁程鑫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没有时间再跟这个男人浪费。
他将这个男人的头狠狠地往墙壁上撞了一下,男人疼的又嗷嗷叫了几声,可是嘴就很硬,他的头上留下了鲜红的血,但是尽管如此,他也不肯在边慕的关押之处说出来。
最后,直到男人知道自己已经逃不了,他一头的鲜血,然后放肆的笑露出来:#你们想要知道那个女人关在那里,我偏不说,就算你把我杀了……那更好!更加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了。
男人等到你们找到她的时候,恐怕她已经尸骨无存。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猖狂的笑着,一想到那样的结果对于来说,会是一种折磨,他就笑的更加得意了!
严浩翔把人带回来。
听到这些回答,丁程鑫耳朵里面的耳麦,传来了严浩翔冷冽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