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素娥弟结婚

素娥弟媳竟然是至善哥哥至诚的剩菜，至善知道其底细，定婚日被其威胁没有告诉岳父一家人，反正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小舅子的关系永远比不上亲兄弟，知道其社会关系很复杂，希望其能成为从良女，不要做过墙妻。然而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太骨感了。素娥爷爷已发现其有出轨的迹象，也没有戳破这层窗户纸，亦或是对素娥妈妈的报复吧。

新房已经准备好了，素娥爸爸妈妈又打起已经嫁出去的两个女儿主意，摊派彩礼钱！这天素娥爸爸准备了几个菜通知至夫妻和侯海夫妻吃饭。至善看到桌上菜就知道，今天是鸿门宴。

刚刚提筷子，素娥爸爸就开口说话了：“今天叫你们回来吃饭是假，叫你们拿点钱是真的，彩礼钱两干块(这是一九。九O年时候彩礼金，当时一个公办老师的工资也就一百元吧，两干元的彩礼已非常高的了)，你们两家每家拿一千吧，其他买衣服买三转一响的钱我来拿吧。”

素娥姐夫侯海硬杠上去了：“岳父大人，是你们家娶媳妇不是我们家娶媳妇，彩礼钱不该我们出！”至shan说的很委婉：“大姐夫，岳父大人说的有道理，现在小舅子结婚我们做姐姐姐夫的拿，到时候我们家儿子结婚小舅子拿彩礼钱，我无所谓，我现在的工资一年四百五十块，两年九百块，岳父可以讨价还价，我出九百块，我替小舅子打两年工也行，等我闺女大了，我们到时候招个上门女婿，人家也是一个，是儿子，我肯定要给人家彩礼钱，三十万二十万，形势发展到那个时候甚至要五十万，反正有小舅子出，我们心里有底气，反正有人出，国怀，你也成人了，你答应这事，我明天去单位借！”

国怀急了：“凭什么叫我出那彩礼钱？”

“凭你是她大舅！”

“我是她舅，我也不能出。”

“那凭什么你结婚叫我们做姐姐姐夫的出呢？你家家底也不是没钱，现在彩礼钱已给了，岳父岳母的意思是反正保证你盆满钵满，至于我们锅里碗里有没有与你们无关，你结婚了你们一家人吃香喝辣的，我们两家沿街乞讨去，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对不对？”

“至善，我就说了一句，你们说了一堆话，我不就是想跟你们借吗？”素娥爸爸又气又无奈，口气稍有缓和。“岳父，借钱你得掂量掂量这家有没有啊。”

“真的沒有吗？”岳父不耐烦了，眼看着扒皮的计划要落空，语气变强硬了。“真的沒有！”至善候海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没钱，饭也别吃了，滚吧！饭剩下的喂狗呢。”素娥爸爸气急败坏撵人了。

素娥抱着闺女和至善一起站了起来向打谷场走去。侯海和赵素兰拉着儿子也走了。“素娥，回来吃饭！”这是爷爷的声音，素娥听到爷爷的叫声，泪如雨下，哽咽着说：“爷爷，不了，爷爷，您多保重身体，我和至shan会常回来看您的。”素娥捂着嘴巴不让哭出声来，抱着闺女跳上至暑自行车的后架上，回家去了。

素娥弟弟结婚后，媳妇翟英出轨成瘾。在素娥二舅家拜年，睡到半夜跑到情夫孙洪明家，二舅两口子反被威胁，只好缄口不言，国怀对媳妇所言串门子玩深信不疑。翟英去集镇上班，成为集镇上狂蜂很蝶追逐的目标。

一日，国怀又去集镇上翟英上班的地方接媳妇，被老板娘告知，翟英回娘家了，国怀悻悻然骑车回去，到自己村离自家不远的小树林，一辆摩托车停在路边，远远的看到一个男人拉着一个女人向小树林里走去，定睛细看，怎么看都象翟英，心中忍不住了，生怕谣言成真，但必须看个究竟，慢慢尾随其后，终于看清了，真是翟英。

她为什么要向老板娘撒谎说回娘家呢？是她撒谎还是老板娘撒谎？心中有疑问，想探个究竟，脚步声更轻更快了，逐渐接近两人，只见男人拉着翟英到了小树林最深处，搂着翟英抵在树上就亲，上下其手，国怀看到这个情形，火冒三丈，脚步也重了，翟英看到国怀来了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扭着身体，推着前面男人。国怀恰好踩到半块砖头，拾起砖头向那男人后脑拍去，翟英看到国怀用砖头拍来，慌忙叫道：“不！”国怀手势缓一缓，还是拍了上去，男人连哼都沒哼一声就倒了下去。

翟英看到那个男人倒了下去，叫道：“老公救我！”敞开手臂向国怀扑去，也顾不上下身赤裸说：“老公，你看到的，是他强迫我的，你要相信我啊，如果连你都不相信，我真没法活了！！”国怀在翟英巧言令色的演技下，搂住翟英拍着其后背说道：“老婆，我知道了，我不怪你。这个人是谁啊？”

“是老板的弟弟！我准备等你来接我，他说他送我，我认为他是好心呢。”说着蹲下提扯裙子，顺手拭了一下蒋洋的鼻息，拉着老公就走。

第二天刚朦朦亮，只听外边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接着吆喝吆喝声不断传来，两人扒在门缝向外看去，有七八个理着鸡冠头的染着黄毛花格子衬衫，骑着四辆摩托车在自家打谷场上绕圈子，叫嚷着：“赵国怀，快出来，抢了嫂子，还打了老大，拿命来！拿命来！……”

一家人吓得瑟瑟发抖，相互对望着，爷爷拄着拐杖捅捅地面说道：“翟英啊！非要把这个家搞得家破人亡才甘心吗？我曾经警告你一次了。希望再一不再二。我去，我这把老骨头，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一

家人被人吓得门都不敢出，让庄邻们笑掉大牙的呀。”翟英赶紧拉着爷爷说道：“爷爷，你不能出去，前几天我亲眼看见他们把一个老头打倒在地，还用脚踢用脚踩，这些人畜生不如，你干万不能出去，你如果被他们伤害了，我们的罪过就大了。庄邻们就没有报警的吗？”

“我们家的事有谁敢参与呢？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庄邻们远远的看着笑话。至吾同事从门前经过，到了单位告诉了至善，至善原本不想过问，想想还是来了。到了一看，窝里横的丈母娘看到这架势也不敢吵骂了，吃软怕硬的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