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曹操曹操到,徐姨娘说着安比槐,安比槐就到了。
安比槐皱着眉头走进来,“这是怎么回事!?”
徐姨娘立马抢着说,“是她!都是她这个贱……容儿居然打了澜儿!”
安比槐脸色一变,一双眼睛带着的怒气的看向宋轻轻,然后走过去安慰安陵澜。
宋轻轻淡漠在一旁看着这“一家人情深”的模样,嘴角一直挂着嘲讽的笑容。
宋轻轻觉得无趣,转身就准备离开。
“站住!”安比槐阴沉着一张脸,“你这个孽畜,你还敢走!?”
宋轻轻转身看着安比槐,仔细观摩。
这个安比槐眼眶深凹,脸色发黑,脸颊瘦小,一看就是纵酒纵欲过度,整天花天酒地过来的。只是依稀能从眉眼间看出几分年轻时的风貌。
想来安陵容的母亲林秀就是被安比槐年轻时的那点风貌给骗了。
宋轻轻语气不耐,“父亲有何吩咐?”
安比槐语气冰冷,“你打了澜儿,难不成就打算这样一走了之吗?!”
徐姨娘在一旁又说了句,“她还私自拿账房里的钱!”
安比槐一拂袖,脸色铁青,“没有规矩!”
“是啊,陵容只有娘教,没有爹教,自然有些规矩学不到。”宋轻轻生怕安比槐不生气,一边说一边笑。
安比槐指着宋轻轻:“你!你敢!”
“父亲因何如此生气?”宋轻轻仿佛是真的不懂一般,语气疑惑,“陵容说的可是实话。”
安比槐顿时气上心头,一旁的徐姨娘却稍稍冷静,今日的安陵容行事如此嚣张,究竟是为何?
她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模样,莫非是有了靠山?
但是不可能呀,她的母亲林秀就是一个普通妇人,哪里来的靠山呢……
安比槐:“今日你是反了你了!”
他高呼,“来人!上家法!”
“谁敢!”宋轻轻气势比安比槐这个外强中干的人还要强上几分,一时竟然没人敢动。
宋轻轻:“父亲难道不知,当今圣上即将选秀吗?”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安比槐生气的脸色都变了变,“你如何得知?”
宋轻轻笑了下,“女儿如何得知并不重要,只是圣上大选,家中适龄女子都要参加选秀。我是安家嫡女,自然是在选秀之列,若是选秀之时我身上出现了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那女儿可不保证不说些什么影响父亲官位的事情了。”
这就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你敢威胁我?!”安比槐不可置信。
宋轻轻觉得烦了。
这几个人翻来覆去就是“你敢……”“你居然敢……”真没意思,她就敢了,怎么样?
宋轻轻别有深意的说,“父亲的官位如何来的,想必父亲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但是母亲有能力让父亲坐上这个官位,女儿就有能力将父亲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
说完,她再也不管身后几人是何表情,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
即将走进自己的院子,宋轻轻响起什么,还是去找了萧姨娘和安陵容的母亲林秀,有些事情,她要提前交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