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诗微微一愣,转头看向了周新语,随后面上闪过一丝犹豫。她知道,周新语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内心肯定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平静。
她也没想到,周新语会主动提出来去找张真源问清楚。
反应了一会,阮诗诗这才迟疑道。
阮诗诗新语,要不这件事我自己过去问他?
这样的话,也能避免两人之间的见面。
然而,面对阮诗诗的提议,周新语平静道。
周新语其实这段时间张真源找了我很多次。
阮诗诗不在江州城的这段时间,张真源几乎天天都要找她一次。
她不见,张真源就一直在周家门外等着。
周新语诗诗,我逃避了这么久,也该和他有个了结,而且,我觉得我也该为安安做点什么。
阮诗诗拧了拧眉头,她没想到张真源居然会这么纠缠周新语。
阮诗诗好,我知道了,我们一起去。
阮诗诗点头道。
两人没有再浪费时间,在确定安安状态稳定之后,便朝着宋氏集团走去。
与此同时,宋氏集团。
项佩佩张真源,你到底想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项佩佩一把将手里的名牌包包砸进了张真源的怀里,张真源拧着眉头看她,面色不耐。
张真源项佩佩,这里是公司,你想做什么。
他语气冷淡,即便是面对自己的妻子,也仿佛当做对方是一个陌生人。
项佩佩呵。
项佩佩冷笑了一声。
项佩佩我想做什么?张真源,你知不知道你多久没有回家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是你的妻子?!
自从二人结婚后,张真源便很少回家。
这段时间,更是变本加厉,张真源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回家了。
所以项佩佩才没忍住,跑到公司来找他。
张真源将怀里的包包扔在了地上,从办公室拿起一份文件,没再看她。
张真源我说过了,公司很忙。
项佩佩被他这幅冷淡的模样气的牙痒痒,踩着高跟鞋两步走到他的面前,一把将他手里的文件夺过。
项佩佩忙什么忙,张真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在干什么!
项佩佩你又去找周新语那个贱.人了对不对!
提起这个,项佩佩恨不得把周新语的脸抓花。
都是这个贱人,明明已经消失了这么久,现在非得回来。
她一回来,张真源的魂都被勾了去。
文件被她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张真源眸光一厉,只觉得项佩佩的那声“贱.人”无比刺耳,站起身来,狠狠的捏住了项佩佩的脖子。
张真源你要是再敢这样叫她,我就扭断你的脖子。
项佩佩被张真源掐着脖子,面色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就在项佩佩即将晕过去之时,张真源才慢慢松开了手。
项佩佩身体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咳嗽了几声。
她仰看着张真源,内心涌起一种深深的恐惧。
这个男人,刚刚是真的想杀死她。
项佩佩被这么一吓,姿态也不再想之前那样嚣张,放软了声音说道。
项佩佩对不起真源,我只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一趟,爸爸快生日了……
张庆庭已死,项佩佩指的当然是她的父亲。
张真源冷冷的看着她,正准备说自己没空,转念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
张真源我知道了,我会陪你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