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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信件

摄香:朔初

薇拉·奈尔嘶,怎么推不开呢

薇拉使劲推了推香水店的门,奈何门就想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样,无论怎么用力总是卡在半开未开的状态,别说是薇拉了,掌心大小的小老鼠都钻不进去。

薇拉·奈尔玛尔塔,玛尔塔?

薇拉·奈尔你在里面吗?

薇拉扣着门,朝门里半试探性地喊道。

玛尔塔·贝坦菲尔来了来了!

薇拉本来将全身的重力都倾注在门上,结果门一开,身子受重力影响,不受控制的往前倾,跟门后的玛尔塔撞了个满怀。

玛尔塔·贝坦菲尔哎哎哎哎

玛尔塔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稳住阵脚接住薇拉,不至于两人一块摔倒在地。

薇拉·奈尔抱歉......

玛尔塔·贝坦菲尔害,没事没事,没摔着就行

薇拉抬起头打量着玛尔塔:面色苍白,头发有些凌乱,但并不是一开始就没有梳好,而是因为后来的什么原因被弄乱;额头上有细细的汗珠,似是做过什么对她来说很吃力的事。她偏过头,看到香水店里一堆大包小包摞在一起,都快要堆成小山了,不免有些诧异。

薇拉·奈尔玛尔塔,这是?

玛尔塔·贝坦菲尔啧,说来话长

玛尔塔·贝坦菲尔不,也不算太长

薇拉·奈尔嗯?

玛尔塔长叹了一口气,侧身让开过道,示意薇拉进去说。

店里的橱窗边放着一张漆成白色的小桌,旁边还放着两把小椅子,也是纯白色的,都未加任何的修饰。桌上放着两杯茶,只是放在那的时间或许有些久了,只是温的,但明显没有人用过。

玛尔塔·贝坦菲尔就坐着儿吧

玛尔塔说话时,语气里带着一丝丝的不平稳,但她还是尽量把气息压下去放平,但这样却显得她更为反常了。

薇拉·奈尔......玛尔塔,是有什么事吗?

薇拉撇了一眼玛尔塔放在门边的红色行李箱,已经猜出了八九分。真正让她感到疑惑的,是玛尔塔这么做的原因。

玛尔塔·贝坦菲尔今天早上大约六点钟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信,那时你已经出门了

玛尔塔·贝坦菲尔当时我感到很惊讶,因为你我住在这儿,没什么亲友更没什么朋友,竟然还会有人往这里寄信来

薇拉·奈尔你继续说,我在听

薇拉试图从玛尔塔的神态里了解这事的性质:是好事,还是坏事?或者说对玛尔塔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但玛尔塔别过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本以为是你的,可邮差还特意嘱咐了我,说信件的署名是贝坦菲尔

薇拉·奈尔……

玛尔塔拿出一封信,递给了薇拉。薇拉感觉玛尔塔的手微微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恐惧,又或许两者并存。

黑色的信封上描着银白色的花纹,压抑的颜色好像在预示着信中即将道出的不幸。薇拉用拆信刀轻轻一划,将信纸从信封里抽出,但心境却远不似打开信件的动作那样轻描淡写。

不知怎么,薇拉忽然感到一阵惊悚。这种惊悚包含着种种复杂的情绪——惶恐、畏惧、不安、压抑,从看到黑色信封的那一刻起,这些情绪便没由来的涌上心头,一点点折磨着、吞噬着。虽是如此,但她扔强压下心中的不适感将信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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