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打趣

薇拉·奈尔那么凯文·阿尤索先生也不算是废物喽？

薇拉故意将尾音提高一些，让黛米觉得她仿佛在刻意打趣。

黛米·波本凯文·阿尤索？！那个促狭鬼有什么可谈的？

薇拉·奈尔我只是对他的能力而言，你说过，呆在你身边的人不会有废物，嗯？

黛米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想说的仿佛都被这句话给堵回去了。事实上，如果在她对面的这位小姐真心想挖苦她的话，自己不得不如实回答，但她可以清楚的看出来，薇拉并不是真在为难她，自己蛮可以对这个话题一笔带过。

但是......谈谈凯文......自己好像有点感兴趣？

薇拉看到黛米不打算说话，明显是不知道该怎样开头，或者说，不好意思开口。

薇拉·奈尔（微微一笑）跟我说说吧，他在你身边担任什么职务？

黛米·波本......副手

薇拉·奈尔副手？除了你外的最高级领导者？

黛米没有说话，只是沉默下来看着薇拉。

薇拉·奈尔那么，我没什么想要了解的了

薇拉·奈尔怎么说都是副手，实力再受到质疑的话未免太没面子，你说呢？

黛米·波本什么？！你确定你没有什么想听的了？

黛米简直是叫了出来，她没想到薇拉会这么快打住话头，事实上，她的反应正中薇拉下怀。看来，再精明的人也会有疏漏的时候。

薇拉·奈尔如果你想说，我当然愿意听

黛米·波本好吧，他的实力确实不容置疑，这点我承认……

接下来，黛米向薇拉论述了一大堆关于凯文的事，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这一说就是半个小时，或许是意识到气氛不太对，或许是注意到薇拉不怀好意的微笑，才停住了。

黛米·波本你......怎么笑得这么......

黛米·波本阴险

黛米想了好久才想出这个词来形容，薇拉笑着偏了偏头。

薇拉·奈尔没什么啊，我只是觉得你对阿尤索先生有些特殊罢了

薇拉·奈尔至于原因，我没兴趣

薇拉仔细观察着黛米的反应，发现在她表情的细枝末节中，有些平时不曾有的、有点特殊的感情，这种感情是什么，或许连薇拉自己也弄不清楚，但她确实是在黛米的表情中捕捉到了。

薇拉·奈尔别误会，我是想说，原因我已经看出来了，我并不想劳烦别人再给我复述一遍

黛米·波本我是不是被你给“捕捉”到了？

薇拉·奈尔虽然发现的有些晚，但还算是无伤大雅，希望波本小姐不会责备我冒犯了她，你说呢？

黛米·波本如果波本小姐不打算原谅你呢？

薇拉·奈尔那我也没有任何办法，既然人家都下了逐客令了，我也不好在面子的基础上强留下去

薇拉放下手中的茶杯，将面纱戴上。

薇拉·奈尔好啦，黛米，很抱歉我唐突了

黛米·波本这没什么

薇拉·奈尔但我还是想说......

薇拉稍稍停顿了一下，刻意买了个关子。

薇拉·奈尔我觉得，阿尤索先生是个很仗义的人，这点似乎跟你很配呢

黛米·波本哎！等会！

黛米急忙大声喊道，可薇拉已经出去了，是没听到还是有意不理睬？答案当然是后者。

黛米·波本（自言自语）很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