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王卿玄听到响声将眼中的泪水擦干,朝卿瑶笑道:“瑶儿,你来了,快看看你兄长!”
卿瑶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急匆匆的走了过去,看着重与的模样,还真是她的兄长,顿时喜极而泣,兄长就在眼前,让她还是难以相信,激动的看了一眼卿玄,卿玄点点头,表示就是她的兄长。
卿瑶才缓缓上前,激动的喊了声:“兄长,你回来了!”阿令远远的看了一眼重与,脸瞬间红了了,原来他便是卿瑶少主的兄长,可真好看!
卿玄看着他们兄妹二人团聚,总算是了了他的一桩心事,便退出去,腾地让他们兄妹二人说话!
重与悠悠转醒,卿瑶惊喜道:“兄长,你醒了?”,重与看了一眼四周的布置,卿瑶笑道:“这是兄长之前的房间,父王一直留着!”
重与看着卿瑶淡淡道:“我要喝水!”卿瑶立马将水递给了他,重与将那杯水喝完,问道:“父王呢?”
卿瑶将他的杯子接过,道:“父王在处理狐族事物,得空了便会来看你!”
重与点点头,干裂的嘴唇在喝完水后才得以一丝丝的滋润,卿瑶问道:“兄长,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重与捂了捂胸口,笑道:“无碍!”而后自嘲,哪怕是自己死了,她应该也不会在意了!
“哼,他死了都好!”卿玄走进来冷哼道,卿瑶皱眉道:“父王,您怎么这么说兄长呢?”
卿玄气急指着重与道:“你问问他,堂堂狐族少主,什么没有,偏要舔着脸跑去当别人的仙侍!”
卿瑶看看卿玄又看看重与道:“兄长,这是怎么一回事?”
重与沉默了片刻,道:“我是舞德仙姬的仙侍!”而后自嘲道:“可惜现在不是了!”
卿玄看不惯他那个丧气样,拿起木棒便要朝他打去,卿瑶忙起身拦住,道:“父王,您这是干什么?兄长才回来,身上还有伤,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卿玄怒看了一眼垂眸的重与,将木棒扔了,“铛”的一声响,可见卿玄有多么的愤怒!
卿玄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便甩袖离去,卿瑶叹道:“兄长,从前父王便很疼你,现在这是怎么了?”
重与仍然低着头,不说话,身子单薄的连风都能吹走!
卿瑶看着他也无奈的摇摇头,重与在北渊住了下来,并在卿瑶的照顾下,重与身上的伤很快便痊愈了,但心上的伤始终无法治愈。
他终日沉默,连卿瑶看了都直叹气,卿玄自那日后没有踏入过这个房间半步,想来是真的很生气,不过却总是向卿瑶问起他的情况,卿瑶了然,笑道:“父王这么关心兄长,怎么不自己去问?”
卿玄总是嘴硬的道:“谁想他,本王只是想知道他死了没有”卿瑶摇摇头,这一个两个的净折腾着她了。
重与望着窗前这大雪纷飞,雪花飘零,不知要飞往何处?一如他的心,明明身在这边,心却飞往了那,她是否安好?没有人能告诉他答案!
舞德宫
舞德还未起身,迷糊道:“重与,我想吃酥玉蟹黄包!”听到声音,仙娥立马走进来,道:“仙姬,有什么吩咐?”
舞德这才清醒过来,重与已经不是她的仙侍了,朝仙娥道:“罢了,帮我随意准备点早点吧!”
仙娥领命,退了下去,如今重与走了,都没有人替她早早准备早点和茶水了呢!
桌上还是前些日子的玫瑰花,今日看着有些许败了,她怔愣的将手伸过去,却还在靠近鲜花一尺之间停了下来,背过身去道:“将这花瓶撤下去,以后这桌上也不必在摆了”
迅速有仙娥将它撤了下去,龙渊道:“女人,你将它撤了做什么?吾瞧着挺好看的呀?要是你嫌弃它花有些败了,用灵力保存它便是”
舞德淡淡道:“留着干嘛?徒增烦恼!我想高兴的多活久些!”这时龙渊才发现,她也只是小姑娘,她本可以快乐一生,但这注定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