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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把她拉到身后,一脸嫌弃地看着我,说:“皇子纳妾乃国事,你身为一国皇妃,如此小肚鸡肠,叫天下人好笑。”
我被他气笑,也不愿和他争辩了,忙着看看附近的宝物。
这次远征,准备的东西也太多了,不仅有粮仓,还有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兵器。
什么青铜玉雕弓啊,什么越岭三岔弩,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宝剑,看得我眼花缭乱。
记得小时候,父王总是带着我们,在兴安大岭的草原上射雕,在林子里捕猎,用的是比这还要大还要重的弓弩。
这些对父王来说,完全是雕虫小技。
想到亲人,差点又落泪了,只好把眼泪收收。
“张真源,这是什么!”
“哇,这匹马也太大了吧!”
“将军,你看这个剑,怎么长成这副模样?”
“张真源……”
我在附近乱跑,这些东西让我生了大大的好奇,张真源可能被我吵的头疼,过来拉住了我,有些无奈。
“公主,马上我们就要出征了,理应离这些兵器远些,不要伤到自己。”
他的眼睛里特别认真,似乎真的特别怕我伤到哪儿了,我只好兴致缺缺地放开兵器,闷闷不乐地坐在旁边的石凳上。
刘耀文看着我和张真源说话,眼里都是不满,我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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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还是被赵娘赶回了宫里去。
临走前,刘耀文穿了一身白袍,一改他往日的斯文,看起来倒气宇轩昂,其实他长得很好看,有一种温润如玉的气质,但每每和我吵架的时候,就显得不那么温润了。
我一想到他就有些难过,因为他只爱张艺凡,我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这段日子我又被囚禁在宫中,有时候也能听到宫里传来的讯息,总而言之,现在战事严峻,此次出征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但听说作为大皇子的丁程鑫有些闷闷不乐,被派到南部那边领导官吏,没有和张真源他们同行。
赵娘跟我说:“这一仗可是至关至关的重要!”
我问她:“为什么呀?”
赵娘说:“如果这次北伐之仗,三皇子能在战争中拿下军功的话,太子之位就指日可待了!”
“呃,可刘耀文平时就知道念书写字,这次远征不会出事儿吧?”
“怎么,这下开始担心殿下啦?”赵娘一脸调笑地看着我。
“才没有!我是,我是怕他死路上了,我变成寡妇了咋办?”
她却绷不住笑了,笑的很大声,道:“在意殿下就要对他说嘛,女人有时候就是口是心非。”
“说不定你学着点张良娣,对他略施柔情,殿下也会宠爱你的。”
她说到这里,我只有闷闷不乐。一个人,他不爱你就是不爱你,不爱你你怎么对他好都是无济于事。
“得了吧,要我拉下脸来,比登天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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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直待在宫里,气儿都快憋断了,因为一直都是一个人,难免觉得孤独。
张良娣偶尔会派人来送些吃食,都是邯南当地的小吃,不过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解我喜欢吃路边摊的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