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租的小屋里,换上衣服才去吃饭。
妻子张影在中国人寿做业务员,上班只有几个月时间,整天忙得一溜青烟,为了方便我们上班,我就在开发区李太屯村租了一间平房,女儿紫萱有父母带着在老家上小学。
吃饭回来我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她告诉我在济南培训,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闲了没事我就跑到网吧上网。
更新了我空间和博客的文章,正玩着,白鹭发来了信息:袁兄忙啥呢?
我给她回:上网,更新文章。稍后她打过来电话:"老袁,你小子还有闲心上网呢!"
我说:"那你说我应该干啥去?”
她说:"在家陪老婆孩子呗!"
我说:“这里只有我一人,好寂寞啊!"
她笑;"哦,那我也上网给你聊聊。说你的球球号码,我加你。"
我坏笑道:“你这么夹我,我可受不了。”
她笑骂我:“滚,你这个老流氓。”
我们胡乱聊了几个小时,她说:“困死了!要睡了,不玩了。明天见。”我给她道了晚安,也下线回家。
半夜,我又是一身冷汗的从恶梦中惊醒,就再也无法入睡。
我按亮台灯,坐在床头。
点着一根烟,百无聊簌之际,我给白鹭发了个信息:不介意现在发信息给你吧!
一会,她回我:我恨不得掐死你!你会害得我第二天有黑眼圈的!睡了。
我苦笑着看着手机,思绪像散乱的触角,游走在无边的黑夜。
电话响起,我接通:“袁野,你又做噩梦了吗?”
声音出奇的温柔,这令我很惊讶,我答应了一声:“嗯,你不知道,那种感觉有多可怕。”
她沉默了一会说:“我知道,十年前,我所经受的殇女之痛,不是你所能理解的。我那时真的是万念俱灰,那种无助,那种伤痛,一次次在梦中将我击溃,我能活到现在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我愣了半响,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我知道你是一个坚强的女人。”
她叹息一声:“那又怎样,你不知道,一个人整天无所事事的呆在一座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是什么感觉,这样的日子过得我太绝望了。”
我说:”那你怎么不再找一个男人?”她冷笑一声:“我已经对男人绝望了,找个混蛋男人还不如养只小狗实在,最起码它不会背叛你,它更不会图你钱财。”
我说:“你是不是骂的面太广了?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呵呵,我也是男人哦!”
她愤愤的说:“呸,你以为你谁呀!你也许比他们更坏!”
我郁闷的说:“不会吧!我并没有得罪你啊!”她气呼呼的说:“不理你了!睡了。”
手机传来阵阵盲音。
什么人,更年期提前了?
我扔了手机蒙头而睡。
迷迷糊糊的被手机铃声吵醒,天已大亮了,我关掉铃声继续睡,却如何也无法再睡。
洗漱完吃了早饭就七点半了,我起身坐公交车去赴白鹭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