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公主白眼一翻晕过去了,她从小到大哪有人敢这样对她,都是她欺负别人,没人敢欺负她,冷不丁的受这种气承受不了。
“哎呀,也太不抗气了,这么一会就玩完了?没让本王妃尽兴,今晚不给她饭吃。”
没过几天平阳公主在镇南王府的事就被传的沸沸扬扬,都是说沐婉清善妒,自己霸着王爷不让王爷宠幸平阳,还趁王爷不在家的时候欺负平阳公主,把公主打晕了也不管她死活还不给她饭吃,镇南王府的下人都向着王妃,也一起欺负平阳,还一起瞒着王爷,王爷根本不知道平阳受欺负。
也有一种说法是王爷知道也不敢管,惧内应该是真的,沐婉清现在怀着孕更是嚣张的不得了,就差在楚墨寒头上拉屎了。
夫妻俩听到这些说法的时候正在吃饭,沐婉清撇了撇嘴,拉屎这事儿就不能不说吗?没看见在吃东西吗?挥了挥手让那人下去,还故意冲楚墨寒头上看了一眼。
楚墨寒知道她在想什么,往她跟前凑了凑。
“婉儿拉在哪里,为夫也不敢说什么。”意思就是想拉在头上就拉吧。
沐婉清做了个夸张的惊恐表情,还配合着哆嗦了一下,别恶心她了,还拉他头上,旁边有人她都拉不出来,每次上茅厕丫头都让她赶得远远的,大冬天她也跑到老远的茅厕去,丫头在外面隔间给她备了恭桶她也不用。
楚墨寒哈哈大笑,媳妇真是个活宝,浑身上下都是戏。
“还笑,都让人说成惧内了。”
“为夫本来就惧内呀!人家最怕宝贝儿生气了,宝贝儿生气为夫会心疼。”
天天这么肉麻也不恶心,人家又是个什么鬼?
“吩咐守卫放松一下警惕,让平阳和他们接头。”
“是,为夫遵命。”
妇唱夫随的感觉真好,媳妇一肚子心眼儿,他只需要无条件执行命令就行了。
“婉儿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啊,为啥要不舒服?”
“不是说怀孕的人会有很多状况吗?”
“不是人人都有的,我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儿子也健康成长。”
“婉儿怎知是儿子不是闺女?”
“我都答应侄子了要生一群楚宝宝,肯定是儿子没错,下次再生闺女。”
楚墨寒两眼放光,媳妇真好,要给他生完儿子生闺女,他一定要努力不能让媳妇失望。
“太医没嘱咐你什么吗?”
“嘱咐了,三个月内不能行房。”
你知道不能做这是要闹哪样?
“宝贝儿不用怕,为夫又不是色狼。”
不是色狼还脱人家衣服,不是色狼还动手动脚。
沐婉清在楚墨寒的温柔抚摸下舒服的呻吟出声。
“宝贝儿这是故意折磨为夫吗?”
谁折磨他了,真的好舒服啊,她怀疑楚墨寒跟谁学了按摩。
二皇子府舒欣怡的房间,楚墨萧进来就看到一脸憔悴的舒欣怡坐在桌边。
自从王语烟早产,舒欣怡差点丧命,楚墨萧就躲在自己房间里,只吩咐下人不要亏待两个女人好好伺候着,特别是没有勇气面对舒欣怡,这是自己的女人,在生死关头却救不了她。
“你还好吧?”
“妾身挺好的,孩子也很好。”
“奥,那就好,那就好。”
楚墨萧坐下了,却不知说什么好。
“欣怡想您了,您这么久也不来看欣怡,是不是不喜欢欣怡了?”
“不是,我……对不起你。”
“欣怡知道二皇子的难处,欣怡不怪你。”
“欣怡真是善解人意。”
“二皇子,喝杯茶吧,欣怡亲手泡的。”
“好好”端起茶来一饮而尽。
舒欣怡眼光闪烁了一下,舒了一口气。
“二皇子,欣怡……”
“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就说。”心里带着惭愧呢,现在是好好补偿的机会。
“欣怡没钱了,前几天胎儿不稳定,都出去买药了。”
“没钱就让丫鬟去账房取,就说我让的,需要多少就取多少。”
“谢二皇子,二皇子对欣怡真好。”
说着话还站起来坐到楚墨萧腿上,双手搂上他的脖子,把红唇送上。
已经好久没有荤腥的楚墨萧哪经得起这么撩拨,抱起怀里的女人就放到床上,动作麻利的脱掉衣服,再看床上的女人已经脱光了,还弄出撩人的姿势,理智瞬间崩塌,两个人缠绵了一夜,激烈程度不亚于第一次圆房。
第二日醒来楚墨萧轻手轻脚的去上早朝没惊动舒欣怡。
舒欣怡睁开眼睛摸了摸肚子,怎么这么折腾都没掉?她的计划是孩子被楚墨萧折腾掉,让他对自己愧疚一辈子,然后把王语烟的孩子也弄死,让楚墨萧断子绝孙,昨天晚上那杯茶已经被她下了绝子药,他以后不会再有子嗣了,眼下自己肚子里的竟然没弄掉,孩子是她的保命符,可以被别人弄死,但是自己不能弄。
被丫鬟伺候着起床梳洗吃饭,让丫鬟去账房支一万两银子。绝子药不好买,她为了买绝子药把首饰都当了,现在要去赎回来,楚墨萧还真被她伺候了一晚上对她上心了,上早朝之前就吩咐账房舒夫人来取银子,要多少给多少,丫鬟不大一会就取回了一万两银票。
丫鬟拿着银票去赎首饰了,王语烟很快就知道了楚墨萧允许舒欣怡随便支取银子的事,气的又摔碎了好几个碗。
她刚刚满月不久,因为是早产大人孩子都很虚弱,加上是冬天,一直在房间里没出来过,她想和舒欣怡干仗却没有力气,只能在房间里骂人。
舒欣怡听说了此事高兴的多吃了一碗饭。
就在镇南王守卫放松的当晚,平阳鬼鬼祟祟的在王府溜达了一圈,然后回去睡觉了。
“这是勘测地形呢。”
“婉儿真聪明,果然料事如神。”
“不用管她,让她随便蹦哒,大人物还没出现呢!”
一个养在深宫的公主怎么会和江湖武林扯上关系,他们的皇帝知道吗?
“有师傅的消息吗?”
“忽然查不到了,他们好像故意隐藏了行踪。”
“也有可能已经来西楚了。”沐婉清用手敲着桌子,转了转眼珠子。
“或许就在我们身边也不一定。”
“婉儿是指谁?”
“我就随口一说的,别当真啊,睡觉。”
不对,媳妇虽然喜欢胡说八道,这种事不会乱说的,肯定有她的道理。
这次他真误会了,沐婉清还真是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