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游戏同人小说 > 以撒的结合私设集
本书标签: 游戏同人  人设  以撒的结合 

(里)该隐篇

以撒的结合私设集

该隐跟夏娃没有血缘关系就很淦

警告:本文很雷人

(雷人就雷人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如果你真的能杀了我就快点动手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该隐再也不能理解当初他在社会上混时是如何安稳地将头放在枕上(或手上甚至地上)酣眠的,自他成为第三次“暗影之舞”的受害者之一后。

那时他过者不肖子的生活。他的父母已逝,而他浪迹于流氓间,还过得相当滋润。该隐很聪明一一人们说他糟蹋了自己宝贵的天赋。该隐,作为一个喜欢戴着眼罩耍酷的叛逆青年,厌倦他们居高临下的说教。

该隐有自己的小团伙。小混混们以一种离散又奇怪地讲义气的方式聚在一起,如剪切变稀的非牛顿液体一一平时谁搞到点什么,大家一起分吞;谁要干好事情也会共苦;但如果起生死搏斗,团体就成了鱼群各自奔逃,然后危险过后再融洽地聚到一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在首领亚伯被某个往自己头上抹血的疯子杀掉之前,该隐也相当受到重视。他不仅精于溜门撬锁,还带着意外的好运。该隐说这是自己右腿上的脚环带来的,尽管那个铁环怎么看都像是用捡到的废铁拼成的一一该隐也确实很擅长做点小玩意。

恃于以此自傲的运气,该隐很喜欢赌博。令人惊讶的是他居然真的能赢到钱。该隐自称的秘诀是:见好就收与不要总去一处(不仅是为了逃避监管)。他说,世界上有种东西叫“赌运”。当赌运降临之刻,要凭着直觉豪气万千地一掷金钱,而当运势离开你时,需细水长流,慢慢磨合,切忌急躁。反正看见他的战绩后,不信神神鬼鬼的人也得被迫相信这个说法。

自然,旧头头死后该隐就成了新首领。有人问过该隐是不是暗中下手脚坑害亚伯一一出于对亚伯的尊重该隐决定给他报仇(至少要显得如此以巩固人心,该隐内心里嫉妒亚伯但他不傻。至于手段,那确实动过)。

该隐(出于省事)决定(象征性地)欺负一下那疯子的弟弟。他据传闻认定他会是病弱文静好下手的目标。

那是一个粽发雀斑小男孩(其实不是小男孩但是嘶哈嘶哈)(喂!)。他盛气凌人地走过去。开始那人跟他一样的绿眼中流露着怯生生的光,该隐对他手腕上缠着的绷带印象深刻。

他一脸懵逼地看着不比他自己高的该隐,就像傻了似的,样子很是滑稽。

哈!这都能吓成呆鸡!

但正当该隐得意于找对羔羊准备下口时,那人的目光突然变得比亚伯还凶残。“这他妈是你们自找的!”语气措辞完全不是打听到的那种文雅的样子。

该隐宁可相信有恶魔附在他身上--他没有信仰,神早就抛弃了他一一也难以理解为何他像完全换了个人似的。

于是,他就跑了。

对,他就是跑了。该隐本来就恨亚伯。报仇是他爪牙的需要。等他们回来后,该隐可以编一大串谎合理化他的临阵脱逃,他可机灵着。该隐跑得很快,这也是他能混得有滋有味的原因之一,虽然原则上他只要跑得比其他人都快就行。

后来据同伙们说,他在把全部人打趴下(其实只有一个,其他的看见那人下狠手就开始慌了)后主动给了他们一点零钱,还帮他们消毒伤口。他们说他打架像完全不在乎自己受伤的恶犬,因此十分可怕。该隐完全没有沾钱,因为他不配并且他也不缺一一在逃跑过程中他看见那人的钱包在混战之下掉了。

该隐想,那人的绷带应该是一种战斗护腕吧,这样想能让他多少说服自己。

再后来,该隐差点撞见那个提早回来的近战牧师。听说她在找他,但该隐可狡猾了,某种程度上他甚至以戏耍她为乐一一他总是能躲过危险,至少在以前。

该隐还出人意料地善于打理植物。“他会是一个好农夫,如果没有误入歧途。”那些人说。但该隐可不喜欢长时间呆在一处做无聊而重复的事,至少以前的他不行。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

直到那天。该隐与死亡之荫擦身而过之时。

该隐回忆那段噩梦时还是会肌肉僵硬。

人群。一模一样的人群,没有变过的人群。

突然的血泊。好奇。尖啸。混乱。

他当然在跑……但是,他再快,也跑不过那个暗影。

接下来的回忆仿若隔着一层清晰的纱。该隐不是记不清,也不是被吓昏了。那是一种灵魂出窍般毫无感觉的状态。他当然可以看见谋杀者所做的一切,但他没有任何触动,没有恐惧与惊惶,像是在看冷冰冰的画。

他闪回到那一刻,影子掐上他的一瞬。他不再跑动。没有什么定身魔法,只是感到解离,与一切脱节,排除于世界及万物。然后,黑影流畅地拽出一把仪式匕首一一该隐还能清晰地看见它折扭如蛇的刀身、浴血的锋芒与向上翘的长长刀格一一翻起他的眼罩,刃尖在刚接触到阳光的眩晕中无限放大,而后再次消失于黑暗。这个过程很快,也许两三秒不到,但该隐的记忆中宛如永恒。他捧起与自己对视的眼珠,在人群更狂乱的尖叫之下唯有疏离,仿佛从这只眼睛般无所谓地看着他自己。

该隐感到身躯恐惧地激活。他惊恐发作般地怔喘着。

然后………生活似乎没什么大变化,除了左眼有点吓人的伤痕。

……是吗?

……不。

尽管该隐的理智知道他活着,但他失去了存在感,就好似这个世界与他都是虚妄的泡影。他只是一具虚有其表的躯壳,一个行尸走肉。

那些小混混凑来关心他感受如何,有的还带着与其说关切不如说是幸灾乐祸的笑问他真瞎一只眼的感觉怎么样。然而该隐没有感受,惟一的情感就是空洞,如他的左眼窝般,缺失着。

该隐感到暗影已潜伏入他的身体中。随时,当他的思绪漫游至此时,铭入骨髓的恐惧会突袭他的身体与头脑。他们描述说“就像被突然锁住一样”一一任何钥匙都打不开的锁。那是一种强制闪回过去的侵袭,一种不会为时间冲淡的剧毒,一种复现的折磨。

黑夜不再平和,隐隐地低吼着过去。恐惧与空虚总会在该隐耳边低语。很长时间以来,该隐都恃依自己的好运,从未设想过未来,更没思索过死亡一一在过去这些似乎看着都很遥远。

明天与意外又会是哪个先到?

以前,该隐以一种狂妄的自信麻痹于他的运气。危险似乎总是那么远,即使临近他,他也总是可以凭狡黠与神速戏弄这只笨拙的凶兽,甚至以此为乐。灾祸永远在别人身上,而他总是幸运儿。

该隐不相信有一天他会成为祂利爪的俘虏。

但死神长镰的阴影足以令他好运的庇所破碎。

该隐第一次感到存在的焦虑一一人总会死的……

死亡……

难道他要在自我欺骗中过完一生?

在过去,总是有那么多东西供他取乐,蒙醉他的双眼,但是……

虚无……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就过着以前那种生活?空虚而无意义……

为什么?我变了……我是谁?

……………

我之前……是怎么安眠的?

小混混们说该隐的变化很大。有人以戏谑的口吻说他要“改邪归正”,“不会是怕了吧?”一一该隐没有“在接触邪恶后投向圣光”,他只是不再能忍受黑暗中新的窸窣。

尽管他努力掩饰,但该隐无力藏起他肉体及心灵的缺失一一与崩溃。那是一个可怖的黑穴,在他习以为常的世界撕裂开来。

他不可能无视这个黑洞。世界向未知崩解。恐惧与焦虑。

该隐不再喜爱随机性。他的行为变得固定而僵化,回避人群及能让他想起创伤的一切。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居无定所地流浪。他找到一个废弃仓库,将自己藏在里面,和他收集的物品一起。

他开始强迫性地囤积物品。那个黑影可以从室外、于目不可及处、甚至像廷达洛斯之猎犬一样从空旷房间的边角跃到他眼前。该隐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的藏品。他们会耻笑他,那些小混混说到底只是酒肉之友。尽管那些东西不一定卫生,甚至到了阻碍他出行的地步,但他需要什么来锚定他、遮住内心恐惧的黑洞,哪怕他知道那终成徒劳。

有时该隐会思考,如果没有经历剜眼一一如果他侥幸脱逃,抑或根本没有呆在现场一一他会怎么样。当然,他能继续游手好闲,安稳地沉睡于夜。

……然后几十年后他可能会懊丧于严冬的大街,任由冰雪吞噬他。

……

深不可测的黑洞连接着什么,他终不能掩埋。自从那把暗仪刺刀打开了他的左眼,他便不可能再合上它。他已经不属于这里了。他不能忍受暗影,也不再能接受放逐自我的嬉闹。无论他如何以囤货垒出城墙,黑暗的洪流都将吞噬一切。

他已被驱出他所熟悉的世界,流浪于恐怖的未知。

甚至,他开始愧疚于亚伯的死。他是一个好领袖,如果不是堕落于黑社会。他在死前也经受了与他一样的恐惧吗?

不!我都做了什么……

……不……

该隐不可能与任何人分享他的内疚与痛苦。他所能做的只有蜷缩在他的宝物堆中闭上眼希冀遥不可及的光照亮他。该隐甚至想过去教堂忏悔,但在同伙的压力与某干了亚伯的狂信徒的威名下他放弃了。

他们……一定会觉得我很幼稚吧……

该隐同样害怕被排挤,那么他就更无处可依了。

……我应该归于何方?

现在,只有植物能让他被暗影啃噬的思想暂时解脱一会儿。该隐已经在考虑做农民了,虽然这是对他过去生活的离叛。他不知道怎么重新开始。人们会因为他的前科排斥他,但他不可能继续做个小混混了。

黑洞已经塌陷成深渊。而该隐最终选择一跃而下。

他放弃了一切(其中没有那堆玩意,他会找个机会打包带走),背离人群走向深林。也许像疯子一样跟植物讲话才是他的结局,或者把“像”去掉。他知道那些凶恶的传说,和那头上沾点血的干过的好事一一这个好事可能不是像小混混们自嘲的那种褒义贬用。但是他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呢(除了他囤积的物品,因为那是他的一部分)?

他精神解离地机械迈步向前。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是走着。走着。

大概被野兽吃掉或者被谣闻中的女巫杀死就是他最好的归宿吧。

直到他听见人类的声音。

那是一个女人。

不会吧真有人住在这种鬼地方?!不会吧真的有女巫?!

在之前下手失误后,他本已不相信传闻。他一直觉得那些故事只是一板一眼生活毫无乐趣可言的信徒们编出来的,毕竟他见过的人中没有愿意住在这种鬼地方的。

该隐被拉回创伤记忆。镇静是完全不会镇静的,但他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怔在原地。

几秒钟之后,他才有心思辨认出女人在说“又有人来了啊……”

她披着旧而不破的黑色披风,伸出的左手臂上停着几只鸟,给人印象漆黑却不邪恶,高深但不骇人。该隐还沉浸于自己的恐惧中,而巫女先开口了:

“…你是迷路了?”

该隐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迷路需要一个相对的目标才可称为“迷路”。

他看着她抬起右手,食指扫向她左侧护肩上一只鸟的鸟爪,碰了碰。鸟儿会意地跳上她的手指。这块单独的护肩红得突兀,有一根好像是专门给鸟踩的柱子,但她似乎不让鸟站在上面。

“……算吧。”

她不怎么打理的头发上带着野性气息。该隐感觉她与村里那些人都不一样。这种感觉也许可以叫一见钟情,但比起女友她更像会教导他的母亲一一她就像是童话中充满智慧的自然女神,是全人类之母,而不是谣闻中扭曲的恶魔。

“不用害怕。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叫该隐,你是…呃……”

……好吧有点……尴尬。我在想什么?

“你可以叫我夏娃。”

“嗯……我只是在瞎几把走……我不知道……”

夏娃架着那鸟,戳戳左手臂,让鸟站回。然后,她从随身系着的盒子里抓了把谷物一一这时该隐才意识到已经正午了,而他很饿。

“我不介意分点给你。”

该隐,始终有点神经衰弱,发现他把自己的想法讲出来了。

“但……呃……你吃鸟食?不是……我……嗯可以。”

“你的左眼怎么了?”

这个好像有和鸟类沟通能力的女巫似乎还挺和善,但他现在没有感受能力。

该隐又一次锁死在原地。

“你看起来很不好。”

“……对。”

该隐仍不能从那次事件留给他的阴影中挣脱。他决定相信她一一他现在的精神也脆弱到无法凝神抵御什么魔法。

他带着一种奇怪的信任感跟着夏娃到了她的居所。

夏娃以母性照料着周围的一切,植物与动物,真的很有森林女神的样子。

该隐是如此饿,以至于他只想着吞咽。野菜粥的味道还不错。

“…究竟发生了什么?一般人可不会走到这里来。”

该隐不能再掩饰下去了。变成毫无自我的巫毒傀儡总比余生活在阴影中好,大概吧。

他抑制不止地战栗。在另一个人的在场下,暗影似乎变弱了些。该隐感到过往的记忆不再是令人恐惧的彻底混乱不可控之碎片,至少现在他可以攀住夏娃。

讲述间他凝视夏娃粽褐的眼瞳,发现她同样悲痛一一那是对生命深沉的爱与见到生命被随意践踏的悲悯与痛恨。

喧嚣的鸟儿像她闭眼那样合上了喙。哀悼在所有生灵间沉默地漫行。

那是生者为死者无声的挽歌。

出于生。对生的热爱。

生。只求生。

生命……

在哀伤间,该隐突然被什么刺痛了一一亚伯。

亚伯。

亚伯……那个他坑害至死的同伴……

他杀死的人。

他杀人了。尽管了结亚伯性命的人不是他。

不……

该隐不可能将罪过推到那狂信徒的头上。他不能再欺骗自己。

我剥夺了他人的生命……

生命……只是因为可笑的嫉羡!

由于我愚蠢的自私!!

为了那幼稚的仇恨!!!

那可是他人的生命!!!!

不!!!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有什么心事?”

该隐的悔恨、自我憎恶、内疚与惭愧如咆哮的洪水激涌过所有防线。他任由狂风烈火般的苦痛烧燎一切,他的骄傲与他的自尊。他能颤抖地听见他的声音摧枯拉朽地在林木间驰骋。他的罪过无可饶恕一一剥夺他人的生命。

亚伯……

不……

发泄过后,该隐感到极端的恐惧。他不敢直视夏娃的眼睛一一他相信她肯定会责骂他,诅咒他去死。他杀了人。他恨他自己。

他一直以来都恨他自己,只是以前这种恨隐藏在了肤浅的玩乐下。

如果她真这么做了,他可以直接拿起刀捅向自己的心脏。

然后,一只手鸟羽般栖在了他的肩上。

……

言语是多余的。

从未有过的温暖。

该隐怀疑夏娃是他母亲的转世,如果人灵魂会轮回的话。虽然他的母亲并不会关心他,只会对狼狈的他冷酷地说:“打架打输不准回家。”

所以,该隐从来都没有爱过他自己,只是在游手好闲中麻痹着自身。他不能忍受劳动时他自己的空洞,直到那道伤口强迫他面对。

走出密林后已是黄昏。该隐不知道怎么报答夏娃一一也许感恩生命,享受存在便是对她最好的回报。他从心底敬畏那位与自然融为一体的女神,她绝不是什么魔鬼。

现在,该隐经营自己的农田。他还是喜欢收集小玩意儿,不过他能摆放妥当,而他心灵手巧的天赋也得到了发挥。

人们说他从良了,不过他已经不在乎他人的评价了。

在他瞎去一只眼后,他透过它看见了更多曾被他盲视无睹之物。

哇!!!!是HE!!!!我有生之年写了HappyEnding(非反讽意或全员死亡那种)!!!!

正常人的犹该:谋财害命恶人组

我流:该隐被犹大整出了PTSD

……你是什么魔鬼

唯物主义的地狱三头犬(即答)(喂!!!!!)

……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喜欢“该隐被犹大挖了眼睛”的桥段?

……我,在哪里,见到过一个漫画,的对吧。

笑死,什么《女心理师》

笑死该隐跟夏娃没血缘关系还要硬贴

写不好直接大型舌乚亻仑现场

雷区蹦迪是吧

反正我还是第四天灾,星际法规定一切生物对Stellaris玩家享有无限正当防卫权(喂!但好像没错)

赶紧枪毙了吧

顺便把棺材封在厚铅板跟水泥里,有害辐射垃圾

呜哇……啊没事,反正我没有再被带去精神卫生中心

嗯,我说,我需要整理一下思路

谁帮我整理一下设定,我的意思是,虽然我画画跟写文都很拉,但是我想开ask

……对不起但是精神错乱我听到delirium的呼唤了!

           我怎么跟我刚来地球时一样了……

……我是说,虽然我又社牛又社恐,但是我,想,搞点互动?

因为我文笔不合格嘛,就可能不好让人类理解……?

(我的一个朋友说看不懂我写的)

然后顺便帮我理一理 理一理

可以ask我或者ask我流角色……虽然亚伯的设定在写了在写了

(务必了解:我一半时间都想摆烂,还有一半时间想死。如果有天我没有摆烂,那很可能是因为我准备自鲨,毕竟遗书是要认真写(画)的,这个嘛是……什么我在说什么?)

(唉,我爸要知道我搞这些,那我就不摆烂了)

……唉。

我好像已经吃书了……

对了,不要问脑神经原理跟神秘学,因为真的在我认识之外了……(而且后者我真不知道能不能过)

我只能摆烂了………

(里拉撒路我】#%*^|$)

然后我也不知道你们会ask什么……所以,按我(一直很低落躺平的)心情。

算了,反正我摆烂你们还能人肉网暴我不成(战术倒吊)(?)

(虽然我知道正常人类不会随便网暴他人……真是一种可悲的妄想。)

我设怎么离谱至极啊

我设基本没有任何瑕疵的圣人:(里)夏娃跟拉撒路

(厨力偏袒是吧?!)

然后都挺惨的(……)

(里拉至少我真不忍心说他做错了什么……)

所以九宫格是这样的:

守序善良:表伯大尼一家,里拉(生死都算吧),表抹

中立善良:里夏

混乱善良:里马大(……突然想做MOD),里抹(?)

混中:里伯,表里该(?)

守恶:表犹大

混恶:里犹

亚伯我不知道……我觉得会是双中的说

里该……?

怎么什么都在崩坏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让绝望践踏一切吧

(中二了)

我怎么觉得我设马大比犹大干的事更像个反派……

啊……还有一件严重的事情

其实吧,说真话

之前我在写里拉撒路的设定时……

我是完全没有查过DID的!!!!

然后我写了个八九不离十就离谱好吗!!!!

……好吧,尽管,我知道,不认真考证就跑出来瞎**写是很不对的行为

(所以我可能需要吃点书

对不起有的东西真的得用神秘学来圆了对不起对不起)

但是……我他妈是怎么做到的???!!!

……

啊,众所周知,我嘛,是精神错乱与里伊甸的混沌与绝望的幼崽

所以对精神疾病有基因里遗传的把控力是很正常的。

(开始中二病)

不是一般人的误区我直接本能避雷是怎么回事(食我杂技隐秘内切)

(然后以后我尽量查完再写红豆死你妈塞)

(前提是我不摆烂…尽力而为吧(不然我他妈的会疯的虽然我已经疯了))

有一瞬间我想得人格分裂 然后我想起那个一位黑客小说作者因破坏网络空间秩序安全罪(忘了罪名了我罗翔的《刑法学讲义》上一时半会没找到救命我死了)被逮捕的事

…………

腐化拉撒路我***啊我***拉闸

既然解决不了你,那我还不能解决我自己?(拔刀)

(你清醒点!!!!!)

……

喔,原来我没有刀啊,那可真是太好了呢啊。

里拉跟我总得有个有精神疾病的吧!

(DID是精神障碍不是人格障碍)

道法书:拒绝与言语不文明的网友沟通

我以前:哦,我会的∽

我现在:他妈的原来我就是这种网友啊 不过没事 你与你的思品令我感到可笑 我不需要任何道德拼凑我的以太相位引擎!(该死刑犯枪毙前的遗言)

认真思考了一下里拉是OSDD-1a还是DID

然后我决定杀了里拉

我不管反正DID已经够烦了那么我们就物理毁灭他吧

里拉撒路我g*uE5$"8,%#?₤]}

里拉是歌姬吧

上一章 (里犹大篇补充)(尚未同步Lofter) 以撒的结合私设集最新章节 下一章 我自设:亚伯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