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忘機把被禁了言的魏無羨帶到放白日裡他帶回屍體的地方。他一眼就看出拿是具魁儡,或許對調查有些幫助?藍湛這麼思索著。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唔⋯⋯」
藍忘機無視魏無羨的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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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這是白日裡忘機帶回來的屍體。」
「忘機只帶回來這一具屍首嗎?」
「是。這幾日裡姑蘇附近修仙世家時常有修士失蹤,忘機這次出去只帶回這一具屍首。」
藍啟仁運起靈力探了探屍體,沒想到有極為濃烈的陰氣。藍啟仁連忙運起靈力抵抗,差點就被反噬了。
「好濃烈的怨氣。」藍啟仁微喘著氣說。
「外頭何人喧嘩!」
「兄長。」
「是忘機。」用白布遮蓋屍體後,藍曦臣去給魏無羨和藍忘機開門。
沒想到叔父和兄長都在這。藍忘機心想。
立馬裝作是帶魏無羨來認錯。
「兄長,他破壞結界、夜歸、帶酒。觸犯藍氏家規。」
「魏姑娘,這雲深不知處不比蓮花塢,家規還是要勞煩您遵守的。不知者不怪,雖還是要罰,但可以罰輕點,忘機,你看怎麼罰?」
藍曦臣平時其實不至於這麼不通情的,但,他今天看這姑娘特別眼熟,記憶深處似乎有個東西正叫囂著。可,他偏偏想不起來,只好用這刻板、不通情達理的面具先遮掩著。
「家規,一百遍。」
「嗯嗯嗯嗯嗯嗯嗯!」魏無羨驚了,一百遍?!剛剛石頭上那麼多字要一百遍?!
「忘機,你先解了魏姑娘的禁言吧。」
「嗯嗯嗯嗯⋯小古板,欸,我能說話了!」魏無羨看了一眼,發現藍曦臣後面坐著個人,準備跟他理論,加減少抄些家規。
「這位先生,其實剛剛⋯⋯藍叔叔?!」
「阿羨怎麼到現在才認出我,是叔叔老了嗎?」
「當然沒有!叔叔最年輕了!剛剛我不是情緒有點激動沒注意嘛,叔叔不也沒講話嘛。藍叔叔你看看藍湛!他竟然拔劍欺負我!」魏無羨撲進藍啟仁懷裡說道。
「忘機,你禮儀家規學哪去了?說她犯家規,你自己還不是也犯了?雲深不知處禁止鬥毆,家規三百遍。」
「是,叔父。」
看著撲進藍啟仁懷裡的魏無羨,藍曦臣和藍忘機都有些驚訝,看到叔父明顯的溫柔和偏袒,藍湛和藍曦臣更是傻眼。
怎麼回事?這還是叔父嗎?確定沒有被奪舍嘛?!
「藍叔叔,你不是說雲深不知處很好玩的嘛,可是怎麼家規一堆動不動還要抄這麼多遍昂?」魏無羨撇撇嘴,撒嬌道。
「家規就是放在那,阿羨不用太在意,只要表面做做樣子遵守就好了。而且藍叔叔捨得讓阿羨抄那麼多家規嘛?」
藍曦臣/藍忘機:怎麼回事?我是誰?我在哪?他還是叔父嗎?雲深不知處好玩?家規不用遵守?蛤?!??!我咋從來不知道呢??!!!?!
「嗯!藍叔叔肯定不捨得!藍叔叔最好了!」
「家規阿羨就抄一遍好不好?」
「好吧。」
一天就在藍曦臣和藍忘機強烈的自我懷疑,和顛覆三觀中,靜悄悄⋯⋯啊呸,轟轟烈烈的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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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曦臣:我是誰?我在哪?他還是叔父嗎?
讀弟機:弟弟面部表情的意思是:我是誰?我在哪?他還是叔父嗎?魏無羨好⋯⋯漂亮?!⋯⋯歐⋯我真的壞掉了,連讀弟都讀錯⋯⋯
作者:不,你沒壞掉⋯⋯(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