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老》

：衰老

我曾在修行中听到诸多对骑士的质疑，闲言碎语围绕着“败落”展开，归根结底，不过是悲观主义的堕落论。骑士究竟变成了一条怎样的道路？师傅曾与我说：这是一种衰老、生命垂危前的奄奄一息。那时的我听不懂、听不懂这其中的意味，师傅怎么会用老来形容它呢？

疑问包裹了我的过去，我唯有日复一日挥剑，试图从历练中找到答案，而巨大的坚石终于被我斩断，握拳欢呼我的第一次成功——可我还是没懂，力量一刻不停地向前，问题的答案却始终没有揭晓。揣摩这样的一个问题花费了我太多时间，日历纸被一张张撕下，无意中又零零碎碎脱落许多张，仅剩最后一页，与消失的代名词“零”隔出一条模糊的分界线。直至时过境迁，师傅离去、骑士传承，蜿蜒的黑色纹路终于也扎根在我的手臂，我切身体会到钻入骨髓的疼痛，啃噬我的灵魂，心力一点点流失…在抑制诅咒的时候，我发觉些过去从未想通的事情，这一点也正是师傅口中的“衰老”。我齿间咀嚼着衰老一词，层层剖析，那么，大概是这样了，这衰老的意义。骑士在诅咒的束缚下，不由得生长出一种前行不得的绝望，这并非是发自内心的意愿，而是一种被迫笼罩上的阴霾，是心底抹上的暗沉色彩，由彼此的疼痛、至亲的死亡、难以自控的杀戮构架而成。皮肤下脉搏依旧一起一伏，血液里却混着了不属于我们的恶劣分子，我们意欲前行，挪动的每一步沉沉地落下，剔除不掉的杂质就紧跟着我们的步履扩展。“我们”都慢慢变得不再是“我们”，“我”也将在这一行程上变质得不再是“我”——终有一天，我们不再拥有清醒的头脑，匡扶正义的利刃同样也会变得冰冷且屠戮。这样的境况下，我们又何去何从呢？衰老，现在回想，却发现这是最符合骑士之路的描述：将它喻作人的一生吧，此时便正值容颜凋零，皱纹布织在眉眼，眼神浑浊，无论是抬腿还是伸手，举止间透露出一种疲软，能够隐隐感知到言有未尽、行而乏力，也预知“死”的时刻缓缓迫近。也正因如此，我们失去持续向生的企图，不再期望，也不再吸纳新生，任凭蔓草堙路，且阴影厚厚地下压，道路愈发窄小。这便是老，骑士的衰老*。

时至今日，倘若我再一次听见这些纷乱的言语时，大概也不会像已逝的过往那样，任由恼怒在心绪里偾张，取而代之。吞咽下无意义辩驳的言语后，在喉咙里酝踉的是对“怎么做”的回答。我们确实走在衰老的路上，但这里，却没有放任我停滞的位置，骑士之路的衰老，不是我懈怠的理由。

*化用自《文化苦旅》。

作话：感觉作话很b所以写之。本篇依旧是肤浅的一些思考，写完了感觉安迷修真难擦啊。试图借衰老一词，将圣殿骑士走上末路这一点表现出来，火啊光啊写得太多，试图把骑士道路借用一个「人」的喻体进行标新立异，倒也真有点奄奄一息的感觉了。文字很浅，文笔也欠缺，意识流的使用也不够规范，也许往后会有进步的。在这里又附上同样来自余秋雨老师的话「苦涩后的回味，焦灼后的会心，冥思后的放松，苍老后的年轻。」意义为何，供大家想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