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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脏

翔霖:菌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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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勿上升正主/此类情节易引起不适/勿搜自退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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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贺峻霖看到小辉的消息之前,他先见到了鸷戾酒容的严浩翔。

贺峻霖刚洗完澡,盘坐在地毯上研究先前徐艺真送他的香薰蜡烛,最近一直太忙,没来得及拆开用。说明上写这香薰点着后有精心安眠的功效,心想严浩翔要是今晚回来,点在主卧里,他也能有个好觉。

怕一支功效不够明显,他就多点了两只,刚点着最后一只胖蜡烛,严浩翔就从外头推门进来。贺峻霖闻声抬头,看见不打招呼突然回来了的严浩翔,还有些错愕。

贺峻霖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贺峻霖没想太多,冲着他问。

严浩翔握着门把还站着,打量了一下地上的贺峻霖在做什么,然后看见那个眼熟的礼盒,以及列排在桌上火簇跃动的香薰蜡烛。

贺峻霖见他热辣的视线,后知后觉自己是以什么姿态在地上,捂了捂松垮的浴袍,掩耳盗铃似的盖住裸露出来的大腿和小腿,拢紧胸口的袍襟,有些羞赧的不知所措。

他自己一个人在卧室,当然松散随意点,谁知道严浩翔会推门而入奇袭。

严浩翔注意到他动作的遮掩,在眼中显得格外刻意,像是在防他,或讽他痴心妄想。

严浩翔的眼神太过炙烫,贺峻霖闪躲的很快,没敢同他视线对接,低头摩挲浴袍的衣角,手心发汗。

严浩翔良久都没回答他的问题,相反卧室门被不动声色地关上了,贺峻霖听到锁芯挂住的声音,也没太在意。贺峻霖脸颊发烫,始终不敢抬头,浓重的酒气悄然逼入安全领域,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严浩翔已到他跟前,才发现这人鞋也没换就进了公寓进了主卧,甚至直接踏上干净的地毯。

贺峻霖诧异地抬头看他,却刚好只见严浩翔从桌上拿起杯没喝完的水,泼在蜡烛的火芯上,无一幸免尽数被扑灭,连一丝烟气都被掐尽。

贺峻霖被他一言不合泼水的动作惊到,身子往后撤了一下,但还是溅到他的浴袍上,也顺着桌沿流到地毯上。

贺峻霖

贺峻霖惊得不知说什么,严浩翔神情淡漠,完全猜不准他到底什么心思。

难不成怕他把公寓烧了?

但也不至于二话不说就倒水啊。

贺峻霖脑子里闪过的可能,又自我否定,才要开口问,杯子先掉落在地掷出不轻不重的声响,严浩翔没有刻意摔它,于是没有碎,只是一路滚到紧闭的门口停下。

贺峻霖愕然,预备从地毯爬起身,在始料不及间被浓重的醺气给恶狠狠裹挟。

他姿势难堪地砸倒在地上,头直接磕到木地板,疼得啧出声。他想揉揉脑袋,但双手都被顺势禁锢住,张嘴就要骂严浩翔这个神经质。话未出口,酒气灌了满腔,怒火骤然消得精光。

与之前不同,以前严浩翔还会稍加抚慰,特意留口让他换气,但此时此刻严浩翔只顾强取豪夺,贺峻霖缺氧上脸,他被死死箍住的手腕,动弹不得。

被装进酒缸的鱼,挣扎等同于浪费生命。

贺峻霖狠心咬了严浩翔一口,没把握住轻重,贝齿磕出血,霎时腥味混酒气冲撞鼻腔,险些作呕。

严浩翔被他咬了一口,清醒大概,缓慢却不迟钝地抬起头,看贺峻霖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胸膛起伏汲取氧分,眼睛里还蓄着决计掉不下的泪花。

像是无蜂无蝶踏足的花蕊,本该叫人怜惜。

可严浩翔眼神中没剜出一点怜惜和懊悔之色,血丝布斥眼球,黑瞳映照出地上的贺峻霖则被烧在妒火中,只是嫉恨。

为什么贺峻霖能言笑晏晏地接受旁人的喜欢,又凭什么能拿他的心意讨好别的女人?

“贺峻霖,凭什么你还有得选择。凭什么你能跟别的女人有未来。”

贺峻霖如果能够辩解,如果能在他爆发前弄得明白他这句话里仇恨的具象,如果严浩翔给了他辩解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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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声音又轻又冷,他叫贺峻霖听话不要乱跑,多睡一会。

继而警告都是柔声的:

严浩翔不听话的小孩会有惩罚的。

贺峻霖知道他说的惩罚是什么,这个词昨晚严浩翔在嘴里在耳边念了千万次,每一次都叫贺峻霖体会到被刺穿的痛彻心扉,甬道内里熔岩倾灌的涨疼。

贺峻霖醒了睡睡了醒,这已经是严浩翔不知道第几次把他丢在床上了,下一次再被扔上床又是什么时候,又是哪个床上。

贺峻霖甚于无力挣脱被子的束缚,只能昏睡过去,如果是一场荒唐的梦也好,至多是他不知廉耻,做了这样无休止无下限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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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从梦沉中哭喘着转醒,好像是真做了一场荒诞的噩梦,他也强迫说服自己做了个梦。他从被条里艰难地钻出来,落地就是一跪,好在地毯够软,能接住他淤青的膝盖。

他像条被人恶意伤害后的流浪狗,双手双脚并爬到柜子前,拉开柜门,在空荡的柜子里寻一块遮羞布。好运的是,他找到了一条薄毯,但不好的是,毯子很薄又很小,披在身上也只到腿根,遮与不遮没有太大意义。

但这对贺峻霖来说,已经足够了,就像这个空旷的衣柜,即便什么都没有,如果他能藏进去,严浩翔也一定会找到他。

在他这么做之前,他得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假如、假如严浩翔找不到他呢,他得做长期抗争的准备。

他轻轻打开房门,严浩翔并没有多加一道禁锢他的锁,贺峻霖从细小的门缝中窥探外头的动向,再一次的好运降临,严浩翔不在外面。

他过了好一会才敢出来,尽管安生睡了一觉积攒了点力气,但他走路仍颤颤巍巍,扶着墙壁和家具才能勉勉强强站住。严浩翔没留给他一点点温柔和情分,恨不得让他就此这辈子都下不了床。

他所有的力气都攥在那条轻飘的毛毯上,似是怕它会随时飘走。像他一样,再有细微的一点风吹早动,就会魂飞魄散。

厨房里应该有点什么吃的,严浩翔先前有给他端几次吃的,他都没看也没吃,拒绝的下场就是让他连吃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他想应当都被放在冰箱里了。

贺峻霖勉力才打开冰箱磁吸门,拉开那刻他甚至踉跄一下,差点被冰箱门撞倒。一打开冰箱,就是那几块已经不知道过期多久的蛋糕,还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贺峻霖心情有些复杂,再看到这些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可他,现在很饿。

蛋糕挡在最外面有些碍事,贺峻霖把其中两份抽出来一点,往里看有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

可生理性的腿软让他没办法久站,他这回一定要倒,结果三只小兔子一起倒在厨房的地上。

贺峻霖摔得生疼,两手沾上了从保护罩摔出来的蛋糕奶油,小兔子的大致形状已经毁的不成样子。他来不及无奈更喊不出疼,只想重新再站起来,却堪比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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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你在做什么?

听到这声犹如站在地府时阎王质问平生善恶功过,批他是否要入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

倘若他真的有罪,宁肯死后让真阎王打入地狱,也好过被反复凌辱,魂离体外,苦不堪言。

贺峻霖甚至不敢抬头看严浩翔,翻涌出生理性的畏惧,这几天来他已经被严浩翔折磨得不成人样了,但他始终感觉不到严浩翔有满足的时候。

他的欲望像是无底洞,好似永远都不会食餍厌足。

再这样下去,贺峻霖会彻底坏成一棵烂蕊。

严浩翔怎么浪费食物呢?

严浩翔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瘫坐在冰冷瓷砖面上的贺峻霖,看见他眼里的惊恐和畏惧,死死抓着身上薄毯突起轻瘦的指骨,语气温柔却又带着致命的迷幻。

贺峻霖我……没有…

贺峻霖在有他即被威压的空间里,提不上心气,惊颤得说句话都要消耗掉他所剩不多的精神。

严浩翔不是?

严浩翔蹲下身伏低同他说话的姿态,顺手把蛋糕的塑料透明罩取走,指腹沾染奶油化成的奶霜,挑起贺峻霖的下巴,将奶油擦到他的唇上,

严浩翔那你要把这些都吃完哦。

贺峻霖被他搓疼,向后躲了一下,严浩翔被他躲闪的动作刺激到,冷笑一声放手起身,从一边拉来椅子在贺峻霖面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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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的味蕾被奶霜搞坏掉了,他尝不出来,尝什么都是甜的,再脏的东西,都是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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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即便再脏,严浩翔也绝不会嫌弃半分。相反,贺峻霖越是纯净的毫无瑕疵,严浩翔越是自卑。

他把贺峻霖拉入肮脏烂臭的泥潭,又亲手把他一寸一寸洗得干干净净。贺峻霖对所有人不洁,才会对严浩翔一人忠贞,这就是他自卑偏激的暴政。

折断他做选择的手,再做他唯一的选择。可恨至极。

将杀戮美化成救赎,将占有你美化成我爱你,将凶狠的撕咬美化成温柔的亲抚,再美好的词都是沉痛的罪名。

严浩翔在造一个梦,一个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梦,一个足够让贺峻霖就此沉沦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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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是如砧板上的鱼,被严浩翔面无表情地翻来覆去地检查身体,裸体被严浩翔毫无保留地用视线磨蹭过,贺峻霖羞得起一层淡粉,脸和耳朵红的滴血。

严浩翔状似毫无察觉,只是一言不发地给贺峻霖上药,像是对这具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性趣。

难得他大赦,贺峻霖心中本该庆幸,却也含着一丝落寞,有种往日狂热不复存在的错觉。

此时的严浩翔太温柔了,那双无数次禁锢他手脚,搅得他昏天暗地的手,却在触摸到他每一块淤伤和红肿的皮肤时,动作又轻又迟缓,生怕多伤他分毫。

贺峻霖见到他这幅垂眸恰似忏悔的模样,一声闷痛都哼不出来了,如果这个时候严浩翔开口跟他说对不起,甚至还能有原谅的余地,可怜他罪不至死。

可严浩翔没有,他不会这么说的。

他在既知这么做是错的情况下还是这样做了,就算是醉酒也是借口,更何况他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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