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5：40栾云平拎着两个保温桶出现。

        三人：“栾哥/师父，早上好。”

        栾云平举一下其中一个桶：“早上好。旋儿，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小点心。不知道你跟小苏饭点儿，没吃饭一会儿练完当饭吃也行；要已经吃完了，到公司想起来吃点儿就行，省的低血糖。”

        秦凯旋：“谢谢栾哥。”

        栾云平面向筱楼、筱贝：“这是咱爷儿仨的早饭，练完功再吃。”

        筱楼、筱贝：“是，师父。”

        秦凯旋和筱楼、筱贝继续练功，栾云平在练功之余时不时指点一下。到了6：00秦凯旋打声招呼后准时离开，去接苏汐雪到公司。栾云平师徒继续练功。

车上

        秦凯旋:“栾哥想得太周到了，这点心当饭吃也行是低血糖时吃也行。你要不要尝尝？”

        苏汐雪：“算了吧，我不爱甜食。正好，在公司有它也不用提醒你带糖了。”

        这个早起练功在秦凯旋回到德云社后逐渐成为德云社中年和青年演员的传统。栾云平在后来公司事务和年龄都不允许他继续时才不再那么早练，不过他还是会在每天6：00时到秦凯旋练功的地方送甜点。当秦凯旋岁数也大了后，才开始把栾云平的甜点当早饭吃一部分，其它的还是防低血糖时吃。在高筱贝因跟师父走仕途，后来事务也多了起来、年纪也到了，是在栾云平之后最先退出早起练功的。早起练功的第一批人里，只有回到德云社后的秦霄贤和侯筱楼坚持到单纯因年纪问题后来把练功时间靠后——毕竟德云社只有下午场和晚场需要演出。

九月初

        最近苏汐雪开始经常恶心呕吐，开始以为吃的东西有问题，没当回事儿。直到一次和秦凯旋吃饭时突然跑去卫生间才被秦凯旋发现。

        秦凯旋站在卫生间外焦急得直转圈，等苏汐雪终于出来时，秦凯旋连忙扶住她。

        秦凯旋：“你呕吐的情况出现多久了？”

        苏汐雪：“有一周了吧……”

        秦凯旋：“我带你去医院检查。”

医院

        秦凯旋在检查室外一边焦急得等待，一边自责自己最近对妻子关心不够。等苏汐雪拿着检查结果出来时。

        秦凯旋着急得问道：“怎么了？”

        苏汐雪还处于无措中，不知道该表现出什么心情，只好把检查结果递给他。秦凯旋看她的反应吓了一跳，看她递过来单子，做好心理准备后才开始看。

        秦凯旋:“我要当爸爸了？！！！雪儿，你快坐下休息。”

        秦凯旋急忙将苏汐雪扶到公共座椅旁，将自己的西装外套垫到椅子上才让苏汐雪坐下。

        苏汐雪：“你下午还开会呢，我要不别坐了。”

        秦凯旋：“没事儿，我在公司还有西装呢，你放心坐。雪儿，谢谢你。”

        苏汐雪：“你别哭啊！你想想，我们还要一起教他叫那位爷爷‘老祖’呢！这是好事啊。”

        秦凯旋：“……我那天是太激动了，其实应该让他先叫‘妈妈’的。不然对你太不公平了。”

        苏汐雪：“我有好几十年去听他叫我‘妈妈’，所以是不是先叫我的事我并不在乎。所以就按你那天说的让他先学‘老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