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秦凯旋：“栾哥，您每天还要赶晚场呢，这样会影响您正常休息的。”

        栾云平：“我刚38岁，还没到40呢！怎么，嫌弃你栾哥岁数大了？”

        秦凯旋被吓到了：“没，没…没有，是栾哥每天都要演出还要处理德云社的事情，还要教育徒弟。我为了不让他们知道，一般5：00前就来了，您再陪我练功太辛苦了。”

        栾云平：“因为事多所以我也要早起练功啊。师父都收到龙字科了，我好歹是副总兼总队长，不能让他们瞧不起啊。不过你说的对，我还有徒弟呢。回头叫筱楼、筱贝他们一起，不介意吧？”

        秦凯旋：“不，不介意。”

        栾云平：“行了开始练功吧，正好你要哪不对我还能告诉你。”

        秦凯旋：“那谢谢栾哥。”

        栾云平：“快练吧！”

        这一天的练功在紧张的气氛中度过，秦凯旋回到办公室才反应过来，以后栾云平都会跟他一起练功。自己虽然每天也忙，但好在只忙些文件；栾队每天那么多事，晚场他肯定最后走，长时间下来肯定受不了。

给高筱贝发完消息，秦凯旋抱着听天由命的态度开始听相声。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回家跟苏汐雪一起听相声时聊起了这件事。

        苏汐雪：“栾哥可能……是怕你离开德云社就跟怹们更生疏了吧……怹在尝试拉进你们的距离。你需要做出回应——回应你也希望拉近距离。”

        秦凯旋：“你说的对，栾哥已经快40岁了，我离开的问题现在还没有解决，在德云社里属怹事务最多、需要考虑的事最多，我们这一辈儿里怹也是徒弟最多的……有个高老板跟怹的现象你听说了吗？”

        苏汐雪：“你是说——跟德云社反目成仇的都骂栾哥；德云社内飘的起点是贬低高老板……”

        秦凯旋：“……对，就是这两句话。怹们是德云社最大的功臣，也是最容易挨骂的人——最不该受这些骂名的人。我现在在给其中一位增加负担……”

        苏汐雪：“……诶，你不是说栾哥让怹在身边的两个徒弟跟你们一起吗？你跟怹商量商量让怹两个徒弟跟你一起先练肯定没问题但基础的；最后二十分钟栾哥再去和你们一起，看看你们可能会出错的。你看怎么样？”

        秦凯旋：“我试试。”      

天桥剧场

        栾云平正准备去找高老板最后对遍词，发现有人给发微信。

栾云平笑了笑，心想：这是怕影响我？算了，慢慢来。好在有长期接触了。

秦凯旋家

        秦凯旋看着栾云平发来的消息，终于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怹同意了。谢谢你，雪儿。”

        苏汐雪：“能帮上你的忙，真好。”

        第二天苏汐雪和秦凯旋一起到小公园，说完自己去哪儿看书后两人分开。秦凯旋到练功的地方时，筱楼、筱贝已经在等着他了。三人打了个招呼，商量好练什么就开始练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