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宫远徵与落书音走了,宫尚角这才看向上官浅。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玉佩,想了想,还是伸出手,将玉佩递给上官浅。
但是上官浅并没有接,她身子微微一侧:
“角公子不用还给我,这本就是我送给角公子的礼物。”
宫尚角将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手指轻轻抚摸着玉佩表面。
“我一直想问,这块玉佩,哪儿来的?”
“角公子原来不记得了,这玉佩本就是你的。”
上官浅眼泪未干,在烛光之下,更加惹人怜惜。
“我自己的玉佩,我当然记得,我问得的,这块玉佩,哪儿来的?”
上官浅嘴角微顿,似乎是在回忆……
而门外不远处,落书音开口:
“就在这儿吧。”
“不回徵宫吗?”
“在这儿等等角公子吧,你应该有话想跟他说吧?”
宫远徵低了低头,随即抬头,看向落书音,“我没有污蔑上官浅,当时去接她,她摔进我怀里,就是那时候她偷了我的暗器袋。”
“嗯,我相信你。可是你没有证据不是吗?”
不需要宫远徵解释,落书音也知道。
“你相信我?”
“当然。”
“可是哥哥不信我。”
宫远徵似乎透过房门,看到了还在房间内的宫尚角。
“宫远徵,你怎么知道他不信你?”
“若是哥哥信我,便不会让我道歉。”
落书音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宫远徵已经陷入了死胡同,宫尚角从始至终身边只有宫远徵一人,如今有了一个待娶的新娘,自己不会将所有精力都放在宫远徵身上。
“还是那句话,你没有证据不是吗?”
宫远徵正要开口,落书音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
“你觉得上官浅有问题,我姑且不论她是否真的有问题,如果她是平常人家的女儿,你今日的做法,是让她颜面尽失,小叔子在下人面前让人搜身,这本就是侮辱。”
落书音转过身,认真地看着宫远徵,他比自己高了多半个头,需要抬头才能看得见宫远徵的表情。
他长的真好看,落书音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按理来说,宫门的男子没有丑的。
不论是宫子羽,宫尚角,还是金繁,这些人都很好看。
但是宫远徵不一样,他的一举一动,都能让落书音挂心,就好像,他会成为她的全部。
远处,一阵关门声打断了落书音的想法,转头看去,宫尚角已经走了过来。
落书音自觉地退到边上,不打扰他们二人说话,“我在那边等你一起回徵宫。”
宫远徵看着手中的暗器袋时,宫尚角已经走到了他身边。
“哥,你知道我的暗器囊袋绝对不会……”
“绝对不会轻易松脱掉落下来,但你刚才也看到了,你拿她没办法,即使我愿意相信你,其他人也不会相信你,弟弟,刚才那一局,你确实输了。”
宫远徵低了低头:
“是我,草率了。”
宫尚角继续说道:
“知道狮子靠什么捕食吗?”
“尖牙利爪?”
“不对。”
“靠群狮齐心?”
“是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