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宫远徵回答,上官浅眼含热泪,声音带着些许微颤和沙哑:
“徵公子的暗器囊丢了,说要搜我房间。”
宫远徵知道自己哥哥对上官浅已经算是另眼相待了,所以他不想让哥哥因为上官浅的一面之词误解他,于是解释道:
“哥哥,我去接上官浅的时候,暗器袋还在腰上,但是现在却不见了,在女客院落的时候,她突然摔了一跤,伸手扶了我的腰,当时没反应,现在想起来,就是那个时候,她伸手偷了我的暗器袋!”
“我偷你暗器袋干什么?我又不会用!”
宫远徵不理会上官浅的质疑,继续道:
“哥,我这暗器和宫门对外出售的那些暗器不一样,构造毒性完全不同,如果被别人拿去研究,这些暗器的威力和秘密都会暴露。”
听完宫远徵的话,宫尚角稍微思索,便开口道:
“上官姑娘回房间后,出去过吗?”
上官浅:
“没有,饭菜都是送进来的,仆人可以作证。”
宫尚角瞥了一眼上官浅:
“继续搜。”
“是。”
侍卫继续搜查,而上官浅的脸色好像如临大敌。
当然,这只是她的伪装。
宫远徵双手抱胸,嘴角带着,如果仔细看,便能看到他眼中带着些许幸灾乐祸。
可是很快,侍卫便已经搜完了整个房间,向宫尚角与宫远徵行礼:
“角公子,徵公子,没有搜到暗器袋。”
宫远徵眼睛稍闭,即刻又抬起头来:
“那就在她身上。”
而上官浅此时此刻已经泪流满面,纵然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容颜姣好的脸上挂着两颗泪珠,我见犹怜:
“角公子选我做新娘,真的是想和我成亲吗?我好歹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
宫尚角转头,与宫远徵对视。
“哥,相信我,一定在。”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开口:
“上官姑娘,委屈你了。”
宫尚角的意思便是同意了宫远徵的做法。
宫远徵下令:
“搜。”
一声令下,一边的侍卫已经上前,动手搜身。
上官浅也不会乱动,很快,侍卫便开口:
“找到了。”
只见侍卫拿出了一个绣品精致的囊袋,递给了宫尚角。
宫远徵原本带着笑意,知道上官浅今晚难逃死劫,可是当她看到侍卫递给宫尚角的囊袋时,脸色的笑意瞬间落下。
只见宫尚角打开囊袋,里边是一枚玉佩。
宫远徵:
“不是这个!而且锦囊里原本不是这块玉佩,是上次她……”
“够了。”
宫尚角打断宫远徵的话。
“哥!”
恰巧这时,门外侍卫通传:
“徵公子,执刃大人在河边捡到了您的暗器囊袋,我刚去了徵宫,下人们说您在角公子这里,执刃大人吩咐我一定要送到徵公子手上。”
宫远徵没好气地一把从侍卫手上夺过暗器袋,直接将侍卫打了一巴掌:
“你下次再在我面前叫宫子羽执刃大人,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做药!”
宫尚角也不想宫远徵的话落人话柄:
“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