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开口, “她也是魅?”
上官浅哼笑一声:
“她那么蠢,怎么可能是魅。”
云为衫紧皱眉头:
“所以之后,只有我们两个执行任务了是吗?还有其他人吗?”
“鸦雀成群,孤鹰在天。我们之间不存在我们,也不存在一起。”
“清楚了。”
说呀,云为衫站起身来正要往外走,上官浅却叫住了她:
“等等,你昨晚潜行外出有打探到什么消息了吗?昨晚我救了你,你至少应该告诉我到底谁死了?”
云为衫站在窗边,“你怎么知道有人死了?”
“那么多白色天灯升空,仆人端着蜡烛法事器皿往外走,我又不是落姑娘,不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执刃和少主两个人都死了。”
上官浅脸色随未变,但是瞳孔微震:
“你杀了他们?”
“不是。”
上官浅本来不想告诉云为衫自己的猜测,但是听到宫门执刃与少主同时身亡,她不免想到了落书音,思虑半刻:
“落姑娘你以前见过吗?”
“我怎会见过她。”
上官浅此话一出,云为衫也不是傻子,瞬间明白上官浅的意思。
“你怀疑落姑娘?”
“难道你不觉得她的出现过于突兀了吗?”
是的,云为衫也怀疑过落书音,可是那天她们一起在上官浅这儿喝茶,那个香有毒,如果落书音有问题,她不可能察觉不了。
当然,不排除落书音发现了却没有声张,可是云为衫当时观察过落书音,落书音全程都是稳稳的坐在那儿,并没有任何的动作,那怕一个突兀的眼神也没有。
这才打消了云为衫对落书音的怀疑。
“落姑娘是来求医的,她的发色你我也看到了,并且眼睛有问题,一直蒙着眼睛。”
上官浅从跪坐的姿态换成半躺:
“你我身份也有问题。”
身份都能是假的,更何况一个病呢?
上官浅继续开口,“有没有问题,很快就知道了,那天落姑娘坐在我右侧,离香炉可近的很,如果当真没问题,那她可比姜姑娘难捱多了……”
而医馆内,姜离离侧躺在床上,气若游丝,而脸上的红疹尤为明显。
旁边大夫刚号完脉宫子羽便带着金繁进来了。
宫子羽看了一眼竹帘内的姜离离,问大夫:
“这姑娘她中的什么毒啊?”
大夫向宫子羽行礼:
“有些复杂,感觉像是同时中了好几种毒。”
宫子羽示意,金繁揭开竹帘。
宫子羽站位竹帘外看了一眼,“大夫,这姑娘脸上的红疹也是因为中毒所致吗?”
“对,而且是一种烈毒,发作很快,但姜姑娘在昏迷时又胡言乱语的感觉又好像是中了伤神攻心的寒毒。”
“她有生命危险吗?”
大夫实言相告,“暂时不好说,脸上的红疮好说,几副清毒汤药下去就可以缓解,倒是让姜姑娘胡言乱语的那种伤神寒毒目前还没有头绪,不知道解法啊。”
顿了一下,大夫继续说道:
“可能回头需要问徵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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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谢宝贝们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