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鱼也不能吃,就算钓上来也不能吃。
见黄蓉轻合上眼帘,宫远徵心头有了主意,他偷偷用内力将一条鱼逼到鱼竿处。
水花轻溅~一条锦鲤在岩石上扑腾。
心口骤然一疼,宫远徵的唇瓣微微颤抖,他悄悄调息,凑到黄蓉耳侧道:“鱼上勾了!今日让厨房给你做。”
暖阳下,黄蓉望着那条扑腾的鱼,心头五味杂陈。
她虽然现在失去内力,但这鱼怎么会跑到岸上,她很清楚。
宫远徵为了哄自己开心,撑着受伤的身体动用内力,他……的伤还没有好。
“这鱼不能吃,我将它放回去,我们回去喝鱼汤。”
鼻头酸酸的,黄蓉惹着泪意,将鱼丢水里。
扑腾~溅起水花,那条愿者上钩的鱼,潜入水底消失不见。
这有什么好哭的!回头给雪重子也拍几根附骨针,给他报仇!!!
嘶~黄蓉猛然惊醒,她终于想起她忘记什么了!她好像忘记给宫子羽取针。
毕竟当时答应宫子羽,如果他来找远徵认错,自己就将附骨针取出来,额……没关系,那个有内力的黄蓉答应他们,但现在的自己没有内力。
所以不作数。
“地上凉,上来。”
黄蓉看着半蹲到自己面前的宫远徵,果断将宫子羽抛之脑后,附骨针不会要人命,所以那位月公子应该……可能……也许可以解吧?
她趴到宫远徵的背上,勾住他的脖颈,两人的青丝搅在一起,光晕下两人有着他人插不进去的默契。
“回去后要泡泡药浴。”
宫远徵眉眼弯弯,含着笑意,手中还提着黄蓉的鞋子,周身气息温和。
黄蓉凑到他的耳侧撒娇道:
“我可以说不吗?”
耳畔一热,宫远徵耳尖羞上一抹红,但这些日子他已经习惯,已经没有最初的害羞。
“不可以,这对你身体好。”
蓉儿的身体还是太弱,这对她有好处。
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黄蓉不认为自己的身体有什么问题,但她也不好抚宫远徵的好意。
但……
想让她乖乖听话,不可能。
明亮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她凑的更近些,唇瓣无(有)意识的擦过他的耳垂。
“徵哥哥~陪我一起如何?”
轰~宫远徵脑海一阵嗡鸣,哪怕手有一瞬间的颤抖,他都注意着不能将让给摔了!
“不……可以。”
结结巴巴的说完,宫远徵迈着机械的步伐继续向前走。
“那不可以喊徵哥哥吗?”
黄蓉故意曲解宫远徵的意思,她松开一只手,轻捏宫远徵的耳垂。
白胖的耳垂几欲滴血,如同薄皮的荔枝,变成熟的樱桃,无论那种都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不是~”宫远徵怕引起误会急忙否认,但说完他的脖颈丝毫也泛起粉意。
这……这好像怎么说都不对。
“那我懂了,你喜欢我喊你徵哥哥。”
耳朵被人肆无忌惮的“玩弄”,宫远徵后知后觉的生起一个念头,他这时被蓉儿调戏吗?
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