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一只手捂住心口,一只手轻点宫远徵的鼻尖:
“不许搂的太紧,我难受。”
她现在太脆弱了!被搂的太紧差点窒息。
“嗯嗯。”宫远徵点点头,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脸颊上蹭蹭,乖巧~又迷人~
书中云食色性也!宫远徵和最初的差距好大,最初遇到他时,他可以把自己怼死。
神色也是冷淡至极,但现在就像天边的阳光,温暖动人。
黄蓉冥冥中总感觉忘记什么,随后就彻底遗忘!想不起来,意味着不重要,不重要自然不能打扰自己与远徵相处。
“远徵……”
“嗯,我在。”
两人一呼一应,幼稚又温馨。
黄蓉完全将被她坑的宫子羽、金繁、宫尚角抛之脑后,宫远徵也忘记被他迷晕的花长老。
宫门上下现在估计也就只有两人轻松闲适。
宫子羽与金繁体内埋针疼的嗷嗷叫,月公子忍受着宫子羽的魔音贯耳,还有翻找医书想办法救这两人。
宫尚角回忆着弟弟胳膊肘往外拐的模样,内心酸涩委屈,还只能忍着……甚至还要思考,如何缓和关系。
雪重子被罚一顿,现在还在养伤,雪公子在那里照顾他。
花长老……他被宫远徵迷晕,在众目睽睽躺地上那么久,之后还被宫尚角毫不照顾面子的“拖”回去,他在哀叹他逝去的面子。
除黄蓉与宫远徵外,似乎各好像有各的愁,各好像有各的计划。
杂乱无章的线穿透这个与世无争的世家,黄蓉似乎是这里唯一的局外人,她没有目的,可置身其中线已经向着她围过来。
暖阳此时像一层柔软的轻杀落下来,将院落里的几个人笼罩,黄蓉褪去鞋袜坐在青石上,一下下撩起池塘的水花。
晶莹剔透的水珠挂在那双纤足上沦为陪衬。
“蓉儿~”
黄蓉回头就看到宫远徵穿着松垮垮的衣袍,发间挂着一串铃铛,苍白的面容,带着闲适的慵懒,松弛。
精致的锁骨上点着一颗红色的小痣,又纯又欲。
“怎么才回来?”
黄蓉的额间系着宫远徵的抹额,如瀑的墨发散落在身后,不施粉黛的脸,一颦一笑,都娇弱惹人怜。
“调制了一份药。”
宫远徵坐到她的身侧,娴熟的将药喂到黄蓉唇边,黄蓉没有问是什么,就将药吞下。
宫远徵的伤还没好,他本来最讨厌这种缠绵病榻的养伤,但……黄蓉时时常伴他身侧,他似乎也习惯这种平静的生活。
“我们两个一条鱼都没有钓到,看来今日还是不能吃鱼。”
听到黄蓉这委屈抱怨的话,宫远徵嘴角抽搐,都没有鱼钩,而是还是在池塘,怎么可能钓到鱼?
“我让厨房做。”
“算了!我我要吃我自己钓的鱼。”
黄蓉靠在宫远徵身上,晃动脚丫,水波荡漾吸引几条锦鲤,暖暖的阳光披在她身上,让她昏昏欲睡。
宫远徵无奈的看着水中的鱼,就算……这些鱼很蠢,那也不可能被没有鱼钩的鱼竿钓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