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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一愣,他发现徵宫的侍卫并不如往常一般听话,他们并未动弹。
许是宫尚角震惊的神情太可怜,也许是宫尚角之前的徵宫的地位,其中一人出来解释道:
“角公子,宫主说我们只听他一人命令。”
听到所谓的解释,宫尚角的心坠入湖底,被泡发的肿胀疼痛。
他之前在徵宫……
宫尚角挺拔的身姿微微佝偻,一声重重的叹息,如同山间老猿嘶鸣,满是无助。
弟弟这是不信任他?莫非他还能害他不成?
虽然他讨厌黄蓉,但只要黄蓉不伤害弟弟,他也不会对黄蓉做什么。
所以何必这样防着他。
宫尚角的步伐沉重,丝毫看不出之前身姿矫健的模样,一进屋就看到弟弟围着那个女人打转,他更是难受。
“你……为了她,还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一开口就是百年陈醋的味道。
“哥,你明明知道蓉儿身体不好,那你还吓她。”
宫远徵的语气带着微微的责怪,他都已经暗示哥哥,可哥哥偏偏要在蓉儿面前说。
花长老的到来已经让蓉儿恐惧,自己好不容易将人哄好。
“你是在责怪我?”宫尚角不可置信的质问道,弟弟竟然因为一个女人这样与他说话。
宫远徵无奈的解释道:
“我没有怪哥哥的意思,但哥哥也不要总是针对蓉儿。”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蓉儿对哥哥一向尊重,可哥哥就是不喜欢她,不喜欢也没有关系,两人少接触就好,但哥哥有时还说蓉儿坏话。
明明都已经查清楚蓉儿没有问题,可哥哥还是针对她。
这次更是害的蓉儿昏迷。
“你相信她是真的昏迷吗?人怎么可能这么脆弱?”宫尚角阴沉着脸不死心的反驳道,他就不相信黄蓉不是装晕,怎么可能这么巧,他一开口,黄蓉就被吓晕。
“我摸的准脉,是真是假我分的清。”
他又不傻,连一个人的脉的摸不出来。
也许他看不穿一个人的伪装,但她的身体不会说谎。
宫尚角一时间有些哑然,这……是真晕?他对弟弟的医术,还是很放心。
“是我不对!”这道歉的话,宫尚角说的很是烫嘴,他的直觉告诉他,黄蓉是在谋害他,但他拿不出证据。
“哥哥以后不针对蓉儿就好,她真的不可能是无锋刺客。”
宫远徵的脸上难掩病容,看向宫尚角的目光疲惫又无奈,如同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看的宫尚角一阵不自在。
“你打算如何毁尸……咳!如何解决……额!就是外面的花长老。”
扛不住宫远徵的目光,他决定转移话题,但今日的嘴好像不听使唤,他怎么说,都感觉怪怪的。
宫远徵沉默半响,抬头道:“要不?绑起来?”
“不行!”宫尚角瞪着死鱼眼,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
“那怎么办?总不能花长老来一次,我迷晕一次吧?”
宫远徵垂下眼帘,似乎在思索这个计划的可能性,他丝毫察觉不到,他现在的想法有多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