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他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没什么,这种天气很适合想你。”
偷渡的不仅有我,还有对你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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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越狱成功了。
甚至不能说是越狱,他本就戴罪立功,还受了极重的伤,严峫念旧情给他不着边际的求了情,在医院安生的呆了很久。
秦川听到严峫的话,觉着自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于是便不着痕迹的逃跑了,只留下火车站上孤零零的背影。
为了防止警方追踪到,秦川将自己的手机扔掉,落在地面的一刻破碎的屏幕上显出联系人名字 许薄晚 三个字。
他做什么事都随着自己的喜好来,唯独在许薄晚这里破了例,犹豫不决踟蹰不前,他唾弃这样的自己。
他还是一个字都没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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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薄晚还是知道了这件事情,秦川几乎在同一时间就得知了。
可能许薄晚听到会笑骂着说这不公平,为什么让自己白等了这么长时间。
他想飞奔去见她,可是许薄晚在罗马尼亚,他在乌烟瘴气的缅甸,太多事要他处理。
这一搁置又是四个月。
他的联系方式早已变了,许薄晚也没联系他,只是偶尔闲下来的时候会突然想起来原来有一个男人曾经施施然的闲逛进她的内心,然后又状似无事的离开。
她许薄晚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却碍于秦川从不点明,当初她希望暧昧不想负责,现在却是懂了为什么恋爱中的女子那般患得患失,她医好了很多人的心病却唯独治不了自己。
她又安抚完一个有些精神过度紧张的刑警,正闭着眼睛休息,有人敲了敲她的桌子。
许薄晚揉了揉疲惫的眼睛。
“有什么…”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就看到一个男人正笑意涔涔的看着她。
她舌尖顶顶虎牙,惊讶的差点没脱口而出一句脏话,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直到他有点不舒服在她面前挥了挥手。
“怎么,一年多没见忘记我是秦川了?”
还是那个令人讨厌的调笑语气,许薄晚下意识的想怼回去,话到嘴边辗转又变了个味。
“最近怎么样?一直没联系。”
许薄晚舒适的靠在座位靠背上,双手交叠两腿微微放松,是一个毫不设防的姿态,但其实自己有多紧张只有自己知道。
她在怕些什么呢?或许是多年未见,秦川领着自己的女朋友去见暧昧对象然后从此斩钉截铁的斩断关系。
那她这么长时间的等待,真心就都喂了狗了。
虽然秦川是公认的妇女之友,但真正和他走的近的女人除了她自己,不见得有别人。
“不怎么样咯,你也知道,我越了狱现在有家也不能回。”
许薄晚突然想起来什么。
这是警局!他随时有被抓进去的风险。
“来的时候戴着遮挡物,说是你男朋友。而且这的监控几天之内是不会好了。”
秦川双手撑着桌面,漫不经心的说着,好像是参破了她的想法,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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