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一场惊鸿梦,做一次梦中人
--题记
严浩翔"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还喝酒。
严浩翔快要被贺峻霖气炸了。
但是贺峻霖躺在床上醉乎乎的,任他摆布的样子,不说别的,是真的很可爱。
贺峻霖能感到严浩翔在他身侧,他的气息很近,呼出来的气直往我的发丝里钻。
恼的我都有点心猿意马,睁开眼,往旁边偏了偏头,目光闪过一抹红,
哦,明天记得要把玫瑰处理一下。
我甚至看到了严浩翔紧握的手,莫名奇妙的,好好的生什么气。
我发愣似的盯着他的手,可能真的是喝多了吧,眼前茫茫的一片,手指的边缘都被虚化,握紧的时候只是白白的一小团,嗯……还挺可爱的。
那一小团很快就松开,严浩翔的手还是不一般的好看,啧,这么好看的手不拿去弹吉他真是可惜了。
好像天生比别人多两个指节,弹琴都能多跨几个格。
严浩翔许是真的被烦到了,明明刚才还照顾我,不让我乱动,我现在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他倒不耐了起来。
他好像也看到了那簇玫瑰,也许稍稍愣了一下,果然吧,他还是喜欢白玫瑰,红玫瑰于他,连眼神都不愿多给一分。
可我却痴狂的爱着红玫瑰,玫瑰在心里扎根,狠狠地刺进心脏,不顾一切的汲取它所需要的养分。
我好像也失了痛觉,被它左右情绪,最终只得麻木的站在那里,任由它把我伤的支离破碎。
因为那是红玫瑰,那是我最喜欢的花,可我逢人便说我真真切切的爱着白玫瑰
也许是吧,也许在我心里的玫瑰本来就是白色的,不过是沾染了鲜血,最终变成了罪恶的颜色。
严浩翔一定是想把玫瑰扔掉吧。
只因它是红色的。
算了,没什么的,扔了就扔了吧,本来就是从路边捡的,不知被多少人践路过,开的也并不灿烂,没关系的。
却还是不忍心看这一幕,我把脸埋进被子,做一颗什么也不知道的胡萝卜
我听见他把玫瑰拿起,听见他带着花瓶进了浴室,听见他离开了房间,听见他走进了厨房。
玫瑰最终还是被丢掉了吧。
不听话的泪珠划破脸颊,被子上一片水渍。
哭的太狠也会缺氧,本来被酒精模糊的视线变得更加混沌。你看吧,都出现重影了。
要不我怎么看到了两个严浩翔啊。
严浩翔好像凑过来了。
完蛋了。
眼泪还没擦。
我胡乱的在空中摸索,妄图找到可以依靠的东西。挥了半天,却是被另一只手接住。
严浩翔"别动了。”
低沉暗哑的声音不可阻挡的刺穿我的耳膜。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般的嗓音,饱含着情欲,浓稠到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向来可以分辨情绪的我,却是数都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心思包含在这里。
我傻傻的楞在那里,酒精的麻痹,哭过后的迟钝,再加上短短一句不应听见的话语。
我整个人只剩下了空白。
我只能感到那片影子在向我压过来,原先被抓住的手也被重重的压进被褥不能再移动半分。
然后,可能吧,可能,我和某个人交换了气息
他呼出来的气体带着果香,闷闷的,却又是那么炽热,连带着把我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那种感觉太陌生了,狠狠地惊到,瞳孔中多了些清明。
我甚至看到了严浩翔轻颤的睫毛,湿润的眼角,还有那颗在眼尾的,很淡很淡的小痣。
原来在眼尾,他也有一颗一样的痣。
可这又如何,我们间再浓烈的情感,也依旧是会被所世人厌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