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马嘉祺脑袋昏沉沉的醒来。
他艰难地敲了敲隐隐作痛的头,双眼被一层薄雾笼罩,视线模糊不清。当终于勉强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全然陌生的房间摆设,一时间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当他还在敲脑袋的时候,旁边有什么东西动了下,马嘉祺意识瞬间清醒了。
只见丁程鑫像是被打扰睡眠的人一样颇有些烦躁的睁开一只眼睛时,对上了马嘉祺同样懵逼的眼睛。
马嘉祺你?
丁程鑫你……
丁程鑫坐起身来看了眼身侧还铺着地铺的地上,明白过来了。
丁程鑫你别误会,是你昨天吵着闹着要过来睡的。
马嘉祺我?
马嘉祺食指指着自己,不可置信道。
丁程鑫着急忙慌的解释。
昨晚,他心中那股邪念如暗潮涌动,差点就失控。好在最后关头,理智还是拉住了缰绳,他强忍着克制住那不该有的心思,回到房间洗了个澡,想借此平复内心的波澜。刚从浴室出来,便看到马嘉祺靠着卧室门边一动不动,那模样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又或是已经睡着。
丁程鑫走上前去唤他,却不想马嘉祺突然像被激活了一样,竟然给他当场来个毛毛虫爬行表演。
只见马嘉祺嘴里不知道嘟囔什么,推开丁程鑫的搀扶,整个人趴在地上像个毛毛虫一样蠕动,丁程鑫看到他撅起个屁股在那爬,他表示没眼看。
后来丁程鑫把马嘉祺费力的扶起来后,马嘉祺吵着要睡丁程鑫那张床。
尽管丁程鑫费尽心思、想尽办法哄劝,马嘉祺却像棵扎根的树,坚定地坚守着自己的执念。丁程鑫望着他那倔强的模样,无奈的笑意在嘴角蔓延,最终还是妥协了。
“好吧,你睡床吧。”声音轻柔得似怕惊扰了什么,带着一丝宠溺与无可奈何。于是,马嘉祺如愿以偿地占据了那柔软舒适的床铺,而丁程鑫只能默默转身,在地板上铺设起了简单的地铺。
听完丁程鑫所说的,马嘉祺用手掌捂着自己的脸,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完完全全就是断片了。
马嘉祺我好像喝断片了。
丁程鑫看得出来。
马嘉祺转念一想,丁程鑫此刻不应该在地上打地铺睡的吗?
马嘉祺那你……怎么上来了。
丁程鑫这……
丁程鑫也不知道怎么就爬回床上睡觉了,可能是地上太不舒服了。
丁程鑫时间不早了,起来吃早餐吧。
丁程鑫轻咳一声,似是想要掩饰什么,随即岔开了话题。他站起身来,打算去洗漱,而马嘉祺的目光并未留意到那微红的耳廓——那一抹悄然泛起的红晕,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心绪波动。
马嘉祺哦了声,跟着起身,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这是现在两人关系微妙,再也不是以前的那种可以无话不谈的关系了。
马嘉祺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伤感,他微微眨动双眼,强忍着不让那快要溢出的泪珠滑落。
俩人一起下了楼吃早餐。